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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影在办公室的呆到很晚,没吃没喝,连卫生间也没上过。
他没有地方可以去,甚至能投靠的亲友都没有,本就是不善社交的人,认识姚柯以后圈子变得更小。
得找时间回去把东西都收拾出来,路影想着,愁眉苦脸地趴在工位上,脖子阵阵酸痛。困意袭来,他用一个并不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他直到整栋大楼的电源熄灭,才从桌子上抬起头。街道上的灯光从窗边照进来,没有电的办公室也不显黑暗。
手机响了一声,身体跟着一颤,像是心灵感应,路影知道这是谁发来的讯息——姚柯问道:你确定今晚不回来了对吗?
刚点开对话框就弹出了电量不足的提示栏,他默默把屏幕亮度调到最低,心里祈祷着求求手机多撑一会儿,回复:不回去了。
对方很快就传来消息,姚柯说:嗯,行李帮你收拾好了。
“好贴心啊。”路影盯着屏幕看了十秒,嘴角扯出一个苦笑,“我要回一个谢谢吗。”字只打了一半,手机关机的时候,路影的视线停在给姚柯的备注上面——小柯。
小柯,小柯。路影仰起头,蓦然旧事上心来,刚认识的时候自己叫他小柯,他会喊自己很多奇奇怪怪的昵称,影哥、叔、甚至连爸爸都叫过,动不动就缠着自己给他揉揉脑袋捏捏脸,俨然一个小朋友。
电量没的突然,眼泪也来得突然,啜泣声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诡异不堪,路影越哭越大声,浑身脱力地歪倒在椅子上,眼睛肿得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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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还没走吗?”一个充满磁性的男声从背后传来,路影打了个冷颤,拽起衣服袖子擦擦脸,回头看去——是他的老板,江默。
“...江总,”路影慌忙从位子上站起来,大脑还在缺氧,他眼前一黑就跪在地上,膝盖重重砸下去,声音很大,疼得他咬住下唇,呼吸顿挫,“不好意思,我这就走。”
江默蹙眉,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路影在地上挣扎半天也没起来。他走过去扶他,嘴上说了句“小心点”,把人搀回椅子上,轻声问:“哭过?”
路影没做掩饰,点点头说:“失恋了。”
“怎么不回家?”江默打开手机照明,立起来放在路影桌边,“办公室挺冷的。”
“啊...”路影垂下睫毛,抿了抿嘴,反问一句:“这么晚江总怎么过来了?”
“取东西。”江默没再逼问,边说着边走进独立办公间,找到忘带回家的资料,又站回路影身边,“你是打算,在这儿过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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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路影应着,调整好表情,抬眼睛看着江默。
四目相对的时候,路影感觉心里很慌,这种眼神他太熟悉了——是一种不容置疑的、有绝对压制性的、猛兽在捕捉猎物时的、与姚柯的调教中经常看到的眼神。但这只是有那么半秒,江默的目光很快缓和了下来,让路影怀疑那是否是出于自己的错觉。
“你要不要跟我...”江默的喉结滚动,话说了一半又把后半句吞了回去,“算了吧,有问题你联系我,我回去了。”
“江总!”路影推开椅子站起来,犹豫半秒还是问道:“您有没有充电宝?”
“手机没电了吗?”江默抓抓头发,颔首道:“我什么都没带。”
“好的,好的,没关系,”路影连着点了几下头,微微欠身,“谢谢您,江总再见。”
江默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窗外透进来的光仍旧明亮,路影划着转椅挪动到落地窗边,盯住车水马龙的街道,脑海里却划过一个又一个有着姚柯的画面,牵手的他们、散步的他们、共进晚餐的他们——
以及做爱的,在做爱中调教的,做爱的,调教的,在调教中做爱的,做爱的,做爱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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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影屏住呼吸,不想承认的是和男朋友的生活里,调教与做爱占去了大部分的时间,那些痛苦和欲望统统涌上来,Yinjing在裤裆里抬了头,呼吸声也变得yIn荡。
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捉住硬邦邦的rou棒上下撸动起来。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这样完全没有办法挑起欲望。他挺身脱下裤子,卷起衣边叼在嘴里,双手顺着肚脐缓缓向上探,揉到两粒隆起的ru头,反复搓捏,嘴里泄出呻yin。唔...啊、还要,不够、啊!
“小柯...小柯...快给我!我要你、啊,”
路影再次够向Yinjing,gui头上已经渗出丝丝粘ye,他抹匀了那些脏东西,把腿彻底分开,连着后xue一同暴露在落地窗前。
xue口张合,肌rou变得松弛,他一只手安抚着两颗卵蛋,一只手向后面探去,中指进入一个指节,紧接着又吃进去更多,他慢慢给自己做扩张,慢慢叫得更大声。
“Cao我,姚柯Cao我,”路影呢喃着,一时清醒一时疯狂,“分手了...我和你分手了!你可以去...唔、去Cao婊子了。”
屁眼彻底张开,他才发觉没有能够满足自己的东西,情欲持续上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