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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默也没想到姚柯竟然就在楼下,面对他突如其来的造访着实有些束手无策。落地窗前的路影还光着屁股,看见姚柯腥红的双眼时,整个人还沉浸在高chao过后的不应期里。
“小婊子你最好爽够了,”姚柯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每一块肌rou都散发着愤怒,“妈逼的你再也别想射了,这根废物鸡巴回去就给你剁了。”
姚柯直起腰,抬脚踩上路影的大腿,鞋尖毫不客气的碾压着,路影的求饶声都变了调,他也没低下头施舍一个怜悯的眼神。
他踩着路影,扭头朝江默的方向啐了口唾沫,出口的话仍然是在问脚下人的:“sao货,我说你为什么跟我分手,早找好下家了是吗。”
江默看着他的动作倒吸一口气,按了按发疼发胀的太阳xue,迅速思索着该怎么处理,他咂舌道:“姚柯你先把他松开。”
“松个屁!丫管着管不着?”姚柯几乎咬碎后槽牙,耳朵里根本听不见路影的惨叫,只能过滤出一个信息:江默在给路影求情。
火气接着往头顶拱,他腿上又加了几分力气,路影面色惨白,紧握的双拳让指甲嵌进皮肤里,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痕迹。
昨天被姚柯罚过的双腿肌rou本就酸涩难耐,狠狠踩下去的瞬间仿佛浑身的细胞都在破裂。姚柯还在施加力气,腿上深深陷进去一块rou,他哆嗦着想推开,却疼得连手都抬不起来。
那只脚在腿上蹂躏,皮肤和血rou好像掺合在一起,他喊得嗓子发麻,姚柯却看都没看他一眼。
江默看不下去,走几步掰着姚柯的脸强迫他低头看看路影。
“你想让他疼死吗?”江默沉声问他。
“老子乐意怎么着就...!”姚柯被迫低头,嘴里依然骂骂咧咧的,可是当余光扫过被自己凌虐的地方,他霎时间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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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姚柯,我疼,饶了我,别...”路影的意识涣散,软着身子瘫在地上,浑身都在轻微抽动。
大腿被生生踩破一层皮,鞋底与皮肤相离的时候姚柯都感受到了粘连。皮肤汩汩渗血,肌rou向下凹陷,伤口四周先是逐渐发白,继而变成青色紫色,像被撕开一样疼。
江默把他架进自己的办公室,妥善地安顿在软绵绵的靠背椅上,路影哭到失声仍不肯停止,扯着干裂的声带不断讨伐。姚柯呆滞地跟在两人身后,怀里抱着路影的裤子,大脑一片空白。
江默站在路影身后,双手护住他的脖子,掌心的温度暖不过他皮肤的冰凉,明明可以感受到喉咙的剧烈运动,却听不到半点声音。
“别喊了,别喊了路影,别喊,”江默缓慢的揉动双手,按摩他的喉结,细声细语安慰着:“该变成哑巴了!”
没有用。江默皱着眉头望向姚柯,轻咳几声示意他说点什么。
姚柯垂着眼睛,眼眶有些发胀,幽深黑亮的眸子透出晦暗的光,胸口闷得够呛,气管好像被谁掐住一样,他绕过红木办公桌,站在路影身前,抬手揉揉他的头发,引起那人的一阵颤栗。
姚柯抖了抖路影的裤子,拎起他修长的腿帮他套上内裤,路影往后缩他就往前追,路影乱蹬腿他就使劲攥,不肯退让半分。他帮路影把内裤提到腰间以后才开口说话,情绪低弥道:“闭嘴,不许出声。”
果真比灵丹妙药还管用,江默的手心瞬间不再传来震感。路影停止了无声的尖叫,憋红了眼睛都没再发出一声,他的心跳仍然很快,恐惧和反抗的本能让他无法冷静下来,姚柯又想说点什么,被江默拽出门外。
“你还想吓唬他吗祖宗?变成疯子了你乐意是吗?”江默揪起姚柯的领子,把他摔在墙上,“你说你喜欢路影,喜欢还要这么对他?”
江默一拳砸在他耳边,语调越扬越高,声音哽咽:“那些你不喜欢的人呢,姚柯你告诉我,你把那些人都怎么样了?”
“夏舟,我的夏舟...”江默念起这个名字,表情前所未有的痛苦,他靠着墙壁逐渐下滑,捂着脸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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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最后一次调教是这样的——
江默把夏舟从刑架上卸下来,拿出他后xue里塞的东西,蒙住他的眼睛,用鞭子柄戳弄ru尖,问他:“舟舟,你还要跑吗?”
夏舟咬了下嘴唇,点点头说:“要走。”
“蛇鞭,我打你十下,”江默蹲下身给他摘下眼罩,用手指拨了拨那卷翘的睫毛,“不许动不许哭,挺住了我就让你走。”
夏舟不可能挺住,根本不可能,他最怕痛,细细的小教鞭打上几下都能泪眼婆娑,何况是杀伤力巨大的蛇鞭呢?
可他却挺了挺身子说:“好,您打吧。”
江默苦笑一下,低头和他接吻,扔了鞭子抱着他讲:
“舟舟,我把你关起来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我把你放了也是因为真的喜欢你,你明白不明白?”
夏舟点头又摇头,最后只说:“江默,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你明不明白?”
江默抓着他的胳膊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