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这次出来也的确是办公事儿,月光岛东区上个月给这家俱乐部出了五个训练好的奴隶,按惯例,出货的奴隶送到旗下俱乐部后会有一个月的适应磨合期,这期间由俱乐部的调教师接管训练,是不见外客的。
结果赶上半个月前集团的工作调度,原本负责这五个奴隶的首席调教师被调走,去邻国新开的一家俱乐部“援建”去了……
五个奴隶出台的信息一个月前已经放出去了,俱乐部为此甚至还特别策划了一个五名奴隶同台的大型展示活动,客人们早就摩拳擦掌翘首等着了,结果还没等奴隶适应新环境,又遭遇了临时换将这种事。
俱乐部的经理急得直上火,报告打了好几级才到了胡不归的邮箱里,等胡不归知道这事儿的时候,离展示活动就剩下五天了。
月光岛本来就有规矩,哪个区出的奴隶哪个区负责,各区也会随机派人出岛到外围俱乐部去抽查情况,这事儿反应回来,胡不归就找孤月说,意思是让陌凉或者云池过去帮帮忙,至少先把俱乐部那边的展示活动折腾完,不能砸招牌。
这种事原本用不上孤月亲自去,但因为这个俱乐部的地理位置“特殊”的关系,惯常任性散漫的东区首席从善如流地自己出了山。
等他到的时候,离俱乐部的展示活动还有三天。
杨冽一路忍着饥渴燥热把车开到了俱乐部后门的内部停车场,临下车的时候,他当着孤月的面,把外套毛衣在车里都脱掉了。
里面那件白衬衫毫无花哨,裁剪合体,杨冽的胸肌和挺拔的脊背将衬衫撑得平整有型,唯一有点尴尬的是,胸前的布料被杨冽不知何时已经挺硬起来的ru头撑起了两个小小的凸起。
孤月坐在副驾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脱衣服解衣扣,衬衫最上面的风纪扣一解开,紧贴脖颈的银色项圈就露了出来。
跟月光岛东区奴隶佩戴的款式不同,杨冽脖子上的是个银质素圈, 5mm厚,20mm宽,看上去有点厚重严厉的味道,周围什么花纹装饰都没有,只在正中央印了一枚指纹——孤月的指纹。
项圈是孤月特别定制的,定项圈的那家名字叫“Unico”,是个不大的手工作坊,虽然圈内知道的人不算多,但了解的人都知道,“Unico”由来颇有历史,在圈里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
店如其名,“Unico”只做项圈、只接受预约客户的预定,并且每对愿意支付高额定制费的客户,一生只能定制一款。
所以了解的人都知道,“Unico”家项圈代表的含义,是Dom或Sub对另一半认可、信任并且专一承诺。
Dom也好,Sub也罢,去定项圈的时候两人的身份信息就会被载入“Unico”的系统,唯一的项圈完成交货后,在一起的两个人都会被拉近店内的禁售名单里,不管是Dom还是Sub,如果分手,以后也再不可能有机会给新的伴侣定制这份“唯一”。
孤月亲自上门去定的时候,拒绝了店里给出的各种专有式的花纹及名字缩写特别设计,只留下了一枚左手拇指的指纹。
定制的项圈分毫不差地适应了杨冽脖子的尺寸,杨冽戴上的时候,孤月的指纹就压在了他喉结的正下方,紧贴着皮肤,通常随着这种禁锢一起到来的,就是主人严厉的约束,霸道的占有欲和他被彻底控制、被完全拥有的安定感。
孤月第一次把它拿给杨冽的时候,盒子一打开他就挪不开眼睛了,最本能最赤裸的就一个反应——想跪。
于是他直截了当地跪在孤月面前,顺从欣喜地低头让主人将唯一的项圈扣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知道这应该是个严肃甚至神圣的仪式,可是抬头的时候,嘴角的笑容压都压不住,他甚至觉得自己看着孤月的眼睛都在发光,“主人,这算是定情信物吗?”
孤月的拇指在项圈的指纹上压了一下,项圈上指纹的痕迹深刻而细腻,他满意地眯了下眼睛,嘴角却勾着冷笑着,揶揄地回应:“是我养狗的证明。”
“……行吧,您说养什么我就是什么。”那段时间孤月因为拍卖会上他回来认主被魅搅局的事情正不痛快,杨冽知道自己因为那位少主的助攻捡了个便宜,更不敢惹他,近一个月的时间直接搬到了月光岛上远程办公,朝夕相处中一边小心伺候一边小心攻略,好不容易守得云开了,有了项圈,哪里会为了孤月的刀子嘴计较,跪着蹭到孤月腿边,把下巴搁在了孤月的膝盖上,张嘴逗他开心地“汪”了一声。
那时候杨冽作为一个被强迫中奖是拖进BDSM圈子的选手,根本不知道“Unico”这家店,但就算如此,就算孤月嘴上不说,杨冽也知道,这项圈不仅代表属于和被属于的关系,更是孤月给他的“唯一”的承诺。
孤月虽然把项圈给了他,但因为他身份和工作的关系,并不要求他时刻戴着,倒是杨冽把它当成了见不着主人的日子里的一种慰藉,即便戴不到脖子上,也会带在身边。
这会儿杨冽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他自从自己入了月光岛的会员,就知道了他们对保护客人隐私的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