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点冷,我觉得很安详很快乐,连这个幸福的可恨的夜晚都变的有那么一点可爱了。
他的手掌覆盖在我的背脊,然后从运动裤的松紧带探进手指,摁在了我的tun部。
骤然受到刺激,我吸了一口气,抬起腰,向前靠近了他。
“你这样很危险??不过,我也还蛮想看看危险的你,”他把我抱住,手指按压着肿块,以及保护在tun缝里的隐秘,他的脸紧靠着我的脸,下巴上的胡渣摩擦我的脸颊,他抓住我的头发,不让我挪开头。
“疼,”我说,但说的不是很用心,虽然他的手指让我觉得疼的很。
大概是大麻烟的作用,就算疼,也有盲目的幸福感,来自于大麻酚刺激的神经元,它们像星星一样,在混沌无光的意识里,发出将要死去的超新星般明亮而绝望的光辉。
罪恶,也光彩夺目。
我痛呼着。
眼皮被体育生打开了口子,血洇进眼里。
人们哄笑着,围拢我,说着俏皮的恶语,为体育生的拳头助威霸凌是一种群体作恶。
带头的体育生强壮高大,愚蠢而自以为是,他以为他有个好身体,还有很多好友。那些同伙与他称兄道弟,分享他抢来的财物,起哄谩骂,却很少动手。
我擦掉脸上的血。
但还是不断有血落入眼中,我眯起眼睛,望着粉红色的世界,闭上嘴,让他的拳头接触我的重击声死在我身体里。
粉色的背景下,体育生粉色的鼻头落着许多黑色的粉刺,他打人的时候有个习惯,头部会向前倾,次数看多了,就会觉得很可笑,竟然在行凶的时候,将弱点推到了对手面前。
听说你妈扔掉你,和姘头生了孩子。
笑声就更剧烈了。
我分不出谁说了这话,但显然源头出自他们的父母之口,都是小镇上的居民,谁家的破事能瞒得住?另外,不管在这里,还是这世上其他地方,约定俗成一般,破裂家庭的孩子可以被随便欺负,辱骂,逞凶作恶的人们知道弱小的孩子背后没有靠山,这些父母“通俗”的观念,自然的遗留给了他们的下一代。
暴力和语言暴力都在继续,我开始习惯拳头以及他们笑声中的刺戳在心口的力度。
昨天来学校的是你妈外面生的弟弟还是妹妹?很漂亮么,以后和你妈一样都是婊——,
我右手握紧了拳头,左手抓住体育生的拳头,尽管他比我高手臂很长,但他的脸却被自己送上了靶,我的拳头撞上他的大鼻头,柔软的令人恶心的rou团向另一边凹陷,鼻骨就没有圆滑的肌rou组织那么走运。
我打断了他的鼻骨,他的惨叫声只会助长我的毁灭欲,我像一只不要命的野兽,只为了攻击而撕咬。,
他的好伙伴继续起着哄,怂恿我们打下去。
“初中时,我因为打架差点被退学,动手的原因,对象,都不重要”因为陈炎粗暴的动作我皱了皱眉,但没有阻止他,我感到很轻松,久违的自由情绪,“我只是想把这个混账世界,揍个稀巴烂。”。
陈炎停了一秒钟的动作,但重新开始后动作依然流畅,他就是个嫖娼作恶的惯犯。
“你也想揍我吗?”
他抬高我的腿,拉下了松紧带的运动裤和内裤,长驱直入已经被手指捣松了的屁股。
我睁大眼睛,扬起头,指甲抠在他的羊毛背心上。
“清醒的时候太安静,现在倒是放得开。”
药物作用着我的神经,我断断续续的听见声音,但不能思考。
他的后背撞得台子上半满的汤晃出了碗,小碟子小碗叮叮当当碰着,啤酒瓶倒了一个,就在我左边歪着脖子,啵啵吐出酒,好像呕吐的醉鬼。
舒服和疼痛,这两种不同纬度的感觉,在我身体里生根,抽枝,开出艳丽的花朵,红色,蓝色,它们交织在一起,雄蕊摩擦着雌蕊,花瓣快速的枯萎,从蕊心的位置长出果实,巨大的,像橄榄球一般,两边尖锐的果实,戳入了我的心脏,膨胀,变大,撕裂开肌rou。
“不会。”
不会,我低头向爷爷保证。
他坐在住院部楼底的花坛上,耷拉着眼皮,轻轻点头,伸起粗糙的手摸了摸我的头顶。
爷爷一无所有了,他卖掉了祖屋,赔偿给体育生一家,硬气了一生的他,带着我在对方父母前跪下,祈求对方不要追究,不要让学校勒令我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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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喝酒,但吐的比桌上的半瓶酒还凶,大麻的劲头一过去,疼痛就露出獠牙。
陈炎穿戴完毕,站在旁边抽烟,只是烟,他眼睛亮的很,一定比我清醒多了。
裤子打褶的松紧带被tun部压在座位上,抠进rou里,血ye不通,腿发麻。
我摸着抓起桌上小蝶装的纸巾,擦了擦嘴,推开椅背站起来。
服务生送水果进来,看着我大惊失色。
陈炎发出笑声。
我拉起裤子,将下身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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