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料到陈炎疯的在台风天开车回来。
他没有指示我先去洗澡清理,也不在意自己一路上混合雨水的汗臭,没头脑的挥拳后,他扑向我,牙齿摩擦颈部,叫我怀疑他是真的想咬开我的皮rou但很快,啃咬变成了吸允。
他的身体很烫,是情欲的热度。
我配合的脱下睡衣,以他喜欢的体位迎合对方的动作。
毕竟开始的太突然,xue口裂开了,随着每一次挺进,有少量的血落在白色地板上,兽性的交合中,抹开的血迹把客厅弄的一塌糊涂。
凌晨,呼呼的风声唤醒了我,我爬起来,坐在封闭式落地窗前的木质台阶上,看着被风卷起的雨珠,在灰蒙蒙的光线下飞舞。
不多久,陈炎裹着被子从床上下来,他张开被子,将两个赤裸的人裹在一起。
他的手抚摸着我被打裂的嘴角。
“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与那些男ji不一样。”
从我的嘴唇移开,顺着下巴的曲线滑到脖颈,手指沿着我颈椎往下,触碰到了他离开前留下的还未痊愈的伤口,那他似乎对那些并没有兴趣,只是单纯的摩挲着皮肤和背脊的骨头。
“瘦的硌手又有疤,”他发出短促的嗤笑,“你是不是希望,我会嫌弃的放弃你?”
“恢复进食后,肠胃不太好,”我解释着,“如果陈先生需要的话,似乎有去疤的整形手术——”
“这么服从吗?”陈炎打断我,手指滑到了我的尾椎。
我考虑着这句话的意思,不管在俱乐部,还是被圈养以后,我几乎没有违逆过他的意思,然而我的逆来顺受看来依然无法满足他。
他还想要什么?
承受过度性爱而肿起的肛门附近,被狠狠拧了一下。
我浮出冷汗,加快了呼吸。
“被我称呼为爷爷的人,告诫我,情感会让人变弱,我一直都不理解,费尽心思搭好的乐高玩具被踏碎,被本家的孩子孤立,得到母亲死去的讯息,我从没感觉到悲伤即使如此,我也深深记住这句话,就算一瞬间没有了钱和地位,我也能在下一秒站起来,”他作恶的手指加了力道,另一只手却格外轻柔的揉住我的脖子,嘴唇凑在我的耳边,仿佛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不该听到他秘密的人,“医院里,你说诅咒那个姑娘时,我很开心,你终于和这个世界一样烂掉了,我终于,可以把唯一一件喜爱的玩具扔掉了。”
嘴里的热气灼烫着我的耳蜗:“但我发现,我想要的更多一点。”
陈炎的声音低沉,平静,仿佛是覆盖着冷却灰烬的沉睡火山。
那之后没多久,他将我带入本家子弟聚集的“交易”场所,一个完全由上层纨绔子弟建立的yIn乱游戏。男性伴侣在这个交换性伴侣的游戏中并不受欢迎,偶尔有感兴趣的,也不满意我过于消瘦的身体,但总有猎奇的人在。
聚会都是一个主题,场合却有很多,酒吧,教堂后的仓库,多数派对是在郊区某个别墅里进行。众多的窝点不是为了逃避检查,而纯粹为了享乐。
别墅的大厅内部有隔音很棒的房间,一旦交易发生,交换的两对或多对就会默契的共用一个房间,互相可以看到对方,目的是为了公平交易还是寻求刺激就不得而知了。
游戏中,陈炎应该算是很大方的玩家,除了后面的插入,他让别人随意使用我,却接受对方苛刻的条件,未将一贯的暴力手段用在被交换的年轻女孩身上。
十月二日,少峰生日后的一周。
如果可以选择,我不想在混乱肮脏的yIn窝纪念生辰,但客观点分析,将这个可能没有其他人记得的事实忘掉更现实。
催眠自己总比征服环境容易。
是第二次与他交换的公子哥,他带来的女孩是胸部很大肤色很白的混血,笑起来像芭比娃娃,似乎刚到十八岁,玩起来倒很放得开,她正半蹲着,用巨ru摩挲着陈炎的下体,天生略带沙哑的嗓音发出撩人的呻yin。
“很性感吧?”笑起来脸颊上陷入一对酒窝,看上去人畜无害。
我不置可否。
他把软管和输ye袋放在我身边,我看了软管的形状,猜出它会被用到哪里。
“三级刺激,有一点疼。本来想和玩的,可真怕弄坏了她,有点不忍心,这也是人们热衷于交换性伴侣的原因之一,”他一边将我的手和脚拷在椅子扶手上,一边笑看着与陈炎一起嗨的,“很守规矩呢,与传闻里那个陈三少还真不像。”
他回转视线,放到我的脸上:“但以你身上的痕迹,以及他隐含的‘随便玩,只要别玩死的’暗示综合来看——”
“这种疯子,在这以外的任何场合,我都想绕着走。”
膀胱里的ye体被放掉后,我还维持着双腿张开的yIn荡姿势,水流快速冲走带来的刺激,让我的头脑晕晕沉沉。
头顶上的灯被谁的身体遮住了,接着有人拍了拍我淌着汗水的脸。
“哭了吗?”似乎在问我,但我的舌头有点跟不上。
“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