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伶舟从遍体疼痛中醒来,入眼依然是他熟悉的软榻纱帐和雕花帐顶,暖阁中柔柔浮动着飘渺的暖香。除了此起彼伏的痛楚,一切都是他熟悉的样子。
伶舟艰难地动了动手指,闪电般袭来一阵钻心的锐痛,激得他不禁啊了一声,紧接着纱帐被撩开,伶舟又惊呼了一声,“阿白!”
阿白立在软榻边,居高临下望着躺在锦缎包围中的阁主,他依然是那个壮硕的少年童仆,浓眉大眼的娃娃脸,却是怀着沉重心事的样子。
“少爷,你醒了。”阿白依旧像从前那样招呼,只是不再是谨小慎微,唯唯诺诺,神情淡淡的,眉宇间隐隐带着一种强者的满不在意。
事到如今,不用再装了。
伶舟惊恐而警惕地盯着他,阿白微微蹙起浓眉,移开目光,“少爷,你全身筋骨尽碎,内腑重创,现在已经接续修复好了,只是伤势过重,经脉暂时不畅,还需要静养,不能激动。”
“你,对我做了,什么,阿额——阿——”伶舟忽然发现说话都会扯痛胸腑。
“我没有对少爷做什么,是少爷自己被自己的法器反噬。”阿白也流露出痛苦之色。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那一天的回忆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伶舟心念电转,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此时,他已是这方锦绣中的阶下囚。
“少爷,给您上药了。”
“哼!”伶舟忍着剧痛,哼了一声,别过脸去不再看阿白。清秀苍白的侧脸轮廓显得越发冷苛,散发出比冰山更冰冷的拒绝。
只是他如今的处境已经没有拒绝的资格。
阿白自顾自取来各种瓶瓶罐罐,在床头叮叮当当调了一番,忽然伶舟感觉全身一凉,原来是阿白忽然掀开了了锦缎丝被,伶舟这才发现丝被下自己全身赤裸,伶舟瞪着一双狐媚眼怒视阿白,“滚!”他忍痛呵斥道。
阿白却拿来一方厚厚的丝绢塞进他嘴里,下一刻伶舟才知道为什么要堵上他的嘴,原来这膏药一抹开,猛然撩起彻骨的锐痛,如果不堵上,伶舟很可能会在剧痛中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是夜离特意为他调制的配方,药性极烈极猛,可加快肌体恢复速度,但过程却极为痛苦,药膏渗透体内后遍身如同千刀万剐。夜离不得不救这惹祸的浪荡子,又不甘心,便在配方上施加“惩罚”。让阿白来“施刑”又再合适不过了。相当于每次上药都让他尝一遍阿白和阿墨那一日所承受的刑罚。
前几日还未苏醒时,尚且反应不强烈,此时伶舟完全清醒了,敷药可是真正的“大刑伺候”了。
“呜!呜——呜呜呜——————!”伶舟的竭力嘶喊被堵成呜咽和喘息,清秀的面容由于极致痛苦而扭曲,他此时虽虚弱无力动弹,全身却被剧痛激得在阿白的掌下颤抖。阿白也觉得今日药力发挥特别明显,前几日他还在昏迷中,这药膏抹了毫无动静,此时随着掌下热度,药膏在肌肤匀开,所到之处都泛起片片红晕,阿白又刻意释放了微弱法力,更激发药性,伶舟柔曼条长的身子很快汗津津,通体泛着shi润的红晕,虽无力动弹,却在压抑的呜咽和哽咽声中时不时震颤,整个人由于极致痛苦而散发出凄楚而艳媚的风情,阿白“认真”地为他遍体细细抹匀,不知不觉呼吸都粗重起来了。阿白特意细细“关照”了他修长的双腿内侧娇嫩的部位,激得伶舟抽搐了几下,见状阿白心中升起阵阵报复的快意,更“温柔”地搓揉了他胯下玉jing和柔软的双蛋,伶舟的呜咽声瞬间倍加凄惨,曲线柔顺Jing致的腰胯甚至极力小幅度的扭摆,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紧紧并拢竭力摩擦,却更加重了体表的刺激,饶是他此时分毫无力,双腿还是无助地小幅度踢蹬着,却只是稍稍弄皱了身下的锦缎。
伶舟无助地挣扎,在软枕上极力来回摇头,却丝毫不能缓解痛苦,很快丝缎软枕被汗shi了大片,清秀的脸庞满是汗水和泪水,秀眉紧锁,一双狐媚细眼在痛楚中紧紧眯成细线,几缕缭乱的鬈发shi漉漉贴在额前鬓边,这凄楚痛苦的神情却让他秀妍冷刻的面容平添了一种异样的艳媚之色,塞着丝帕的口中无助地发出呜呜声,引得阿白心中又撩又热,只想要施加更多摧残。
只是阁主大人现在身子弱,阿白也不敢真对他做什么。见他痛得人都有些迷糊了,还稍稍歇了片刻,让他缓一缓。待他呼吸声平稳些了,阿白凑到他耳边道,“少爷,还没完呢,我们继续。”说着在伶舟抗议的呜呜声中,轻轻把他翻了个面,拨开背后蜷曲的长发,把药膏细细抹匀,阿白饶有兴味地细细抚过轮廓Jing致的蝴蝶骨,很快把曲线柔美地腰背都揉上醉人的红晕,感受着阁主大人柔曼娇软的身子在掌下激烈震颤,阿白心中快意更加绽放,加重关照了阁主大人那紧翘的双tun,此时由于他全身承受着剧痛,双tun的肌理轮廓更加紧致坚实,阿白狠狠拍了数十下,每拍一下伶舟就惨呜一声。
在伶舟断续的呜咽声中,阿白手指又蘸了药膏猛然探进双tun间的小xue。手指顿时被灼热的甬道紧紧吸抱住,伶舟俯趴在床,竟猛然全身弹震了几下,呜咽声断成倒抽冷气般的呼吸声,娇嫩敏感处的剧痛激得一双翘tun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