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发泄过后又恢复了平时手足无措的模样,他想伸手触碰瘫倒在地的阁主,啪!冷不丁被一条藤蔓抽了一下。
“你那么恨你主子,不如就剁碎了当花肥好了。”四周垂下无数藤蔓,夜离也从一团绿烟渐渐化出人形。
“不要,不要。”阿白慌慌张张想要去抱住主子,却又被藤蔓抽了一记,吃痛跳开了。“我喜欢他,我就是喜欢他才......”阿白委屈地支支吾吾起来。
“行了行了,下次悠着点,再把人弄死了,就连我也没把握再救回来。”夜离不耐烦地摆摆手。
阿白自知理亏,不敢多言,眼巴巴地看着四周垂下藤蔓把不省人事的伶舟缠绕起来,像无数触手把他绵软柔曼的身子拖进浴池中,又凌空悬吊起来。
要是阿白再莽几分,说不定真要把人再活活糟践死了。现在着宝贝阁主可经不起他再折腾,夜离怕阿白见此情形再动色欲,所以才亲自现身来帮伶舟清洗身体。伶舟被藤蔓缠绕直立悬吊在半空,无力低垂着头,卷发凌乱披覆,修长的四肢直条条垂下,越发显得整个人条长柔顺,在极致剧痛和恐惧的折磨下,伶舟内里的气血Jing华外散至体表,浅蜜色肌肤通体流溢着诱媚光泽,只是这样吊死鬼似的悬着在阿白面前,果然阿白呼吸又粗重起来,不过他毕竟已经大泄过,知道自己又鲁莽了,出于心虚,又摄于夜离严厉的气息,只得愣愣地喘息,也不敢动。
藤蔓吊着伶舟滴溜溜转了几圈,让夜离粗略检查了一番,又把他慢慢浸没到水中,他整个人看上去却反倒像是刚被藤蔓从水中捞起的一缕孤幽媚魂,藤蔓枝叶缠绕着伶舟的身子上下回环游走,阿白知道那是在给主子清洗身体,不过却像是细藤蔓叶正缠绵地摩挲着阁主大人那紧致匀美的身体,细细地撩拨他每一分柔媚的线条轮廓,看得阿白喉结翻滚口干舌燥。
几缕细枝绕上伶舟纤柔的延颈,向上缭绕游走迫使他抬起低垂的头,即使在昏厥中,伶舟似乎还未完全从痛楚中完全解脱,冷秀眉弓和挺俏鼻梁勾勒的秀妍轮廓隐隐带着凄楚的Yin影,狐媚细眼微翘的眼角红晕未褪,无意识微张的薄唇沾着点点血迹,细枝拂过伤口时,夜离瞪了阿白一眼,阿白立刻申辩道,“不是,这个是他自己咬破的。”
绕在伶舟脖颈的细枝又微微缠绕收紧,迫使他向后仰头,又一缕藤蔓探入他口中,翻卷旋转把他微张的口也撑开了些。伶舟看上去像是痛苦而依恋地接纳了异物入侵,这模样让阿白有种说不出的别扭,又赶紧委委屈屈辩解,“我没有,没有放他嘴里,你知道的,我这么大,根本放不进去。”
夜离不屑地哼了一声,把那缕藤蔓撤出伶舟口中。他刚才已经给伶舟灌了些涵养稳固神魂的灵药,不过即使如此,这次伶舟也要昏迷十多天才能醒。这次是夜离刻意安排,每次阿白把他弄晕过去,都会让他神魂动荡,相当于他那点稀薄的神魂震散了,如果再过一点,跟上次那样飞散出去,就又给弄死了,又得给他招魂。幸好这次还差一线。
现在这样神魂濒临溃散就是夜离要的效果。今天有客来访,夜离要Cao控伶舟的身体接待访客,掩饰他们如今的处境。伶舟的友人宾客两位妖仆都熟悉,夜离也观察了好几年,如何应对也多少有数。前阵子夜离还特意策划“逃跑”计划,让伶舟自己主动邀请“山神”附身,这样他正好熟悉伶舟的举止,行为模式,日常不经意的习惯动作,这样Cao纵他的身体就不容易露出破绽,这会伶舟神魂濒临破碎,正好完全方便掌控,完全不用担心他会中途醒过来。
夜离没有把计划完全告诉阿白和阿墨,这样又顺手多卖了个人情,让他们以为夜离又要耗费灵力为阁主疗伤,为他们的冲动收拾烂摊子。这些日子以来,夜离已经渐渐成为阿白和阿墨的主心骨了。
丝丝垂下的藤蔓悬吊着伶舟,颈间细蔓缭绕,又让他把头歪向一边,侧弯的纤颈和诱人的锁骨线勾勒的柔媚轮廓引得阿白真想要扑上去舔舐,藤蔓游走细细摩挲清洗他的肩颈,又悬吊抬起他一边手臂,修长匀致的手臂向上吊起软软伸展,手腕却无力地垂下,像是凋萎的玉簪花。藤蔓带着水汽萦绕着他的身子回环游走,伶舟昏迷中狐媚细眼紧闭,容色憔悴凄艳,薄唇却半张开,像是喘息着无声的浪叫,柔曼的身子被藤蔓悬吊着时而仰头,时而抬臂,时而扭摆腰肢,时而张开双腿,任由藤蔓遍身游走,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忧伤而柔媚的提线木偶,在丝丝藤蔓的掌控中顺服地被摆布成各种yIn媚姿态。
夜离是故意如此,把玩阁主这浪媚身子确实过瘾得趣,同时他是为了验证这段日子他积累的威信,果然阿白即使热欲翻腾也不敢造次了,只敢乖乖在一旁看着。另一方面夜离也十分了解两位妖仆对他们这位浪荡主子的执念和占有欲,他刻意如此玩弄,先从阿白入手渐渐让他们接受,能够共同分享阁主,这样才算是真正入了伙。
丝丝藤蔓牵拉悬吊,又把伶舟的身子拗成跪坐在水中的姿势,还让他身子微微前倾,为了避免溺水,藤蔓牵动纤颈使他呈现极力向后仰头延展的姿态,伶舟容色凄哀而yIn艳,薄唇浪叫似的张大,仿佛在迎候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