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rou想要戏耍刀俎,却不知自己只是砧板上翻着花样扑腾,到头来不过是为人取乐罢了。
夜离、墨生、白郎三人围着秋千,这情势已是再明白不过了,显然是早就被这三位客卿联手算计了,可是伶舟也许是当了太久端方公子,竟是像是自己偷鸡摸狗东窗事发被活捉似的,羞窘惭愧懊恼得无地自容,只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树上,一时间慌不迭想解释,却不知所措不知该说什么好,
“夜哥,墨哥,白弟,我,我,你们,”伶舟慌得语无lun次,急忙想从秋千上下来,却不知为何胡乱挣扎却怎么都下不来。
糊涂阁主这幅羞惭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把三妖给气乐了。连怒意勃然的白郎都崩不住脸,嗤笑了一声。
夜离握着伶舟的手背,稳住了乱晃的秋千,笑yinyin道,“阁主,你到底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啊?竟骗了我们这么多年,害得我们好是伤心啊。你说该怎么办呀?”
夜离还是仙风道骨的派头,和平日一样笑容霭然和煦,伶舟却觉得毛骨悚然,背后不知不觉出了一片冷汗。
“阁主你还是不喜欢我呀。”夜离凑到伶舟耳畔慢条斯理道。
“不不不,喜欢喜欢。夜哥!”伶舟慌忙辩解。
“那我呢,阁主可是喜欢,还是厌恶?”墨生冷笑道。
“喜欢喜欢。我最喜欢墨哥了。”伶舟慌得六神无主了。
“阁主是不喜欢我了。”白郎闷闷道。
“喜欢喜欢的。”伶舟都要急哭了。
“阁主你到底喜欢谁呢?”夜离在伶舟耳畔的低语伴着吐息,熏得伶舟半个身子都酥软了,伶舟心惊胆战忙不迭道,“都喜欢,都喜欢啊——嗯——”
“那我们一起来给阁主解毒吧。”夜离笑道。
“好,啊 不不不。”伶舟真的慌了。
“阁主啊,骗人就不对了,是你说要的,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伶舟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也再没机会辩解了。突然间他感到体内的“内丹”飞了出去,他也才刚发现自己竟有两个“内丹”,竟像是被人用法力直接摄取一般,一个入了墨生体内,另一个归了白郎。
失去了“内丹”,伶舟再无气力动弹,他忽然想起从前许多次这样全身无力虚弱“病倒”的感觉,但奇怪的是明明无力支撑,应该瘫软倒下,身子却依然挺直端坐在秋千上,伶舟此时才清晰感觉到自己身子关节各处被无数细微法力牵拉撑托,像是被无数丝线牵引一般。
三妖在cao弄他的时候都介意他体内有别家妖物的妖丹,如今他们可以接受共享阁主,但还是默契地收回各自的妖丹,这是对这糊涂阁主的提防,也是对彼此的提防。
这宝贝阁主自身魂魄虚弱,无力支撑自己这身子,微弱的挣扎反倒增添不少情趣,玩起来比刚刚修复他那会无知无觉安静顺从全然服帖又别有一番风味。
三妖也不急,闲闲围着秋千冷眼赏玩宝贝阁主惊惶的神情,阁主自复生后夜离刻意把他养成了一派纯和端雅的气质,再去挑逗他敏感的肌肤触感,这宝贝阁主便会竭尽全力隐忍从内而外席卷身心的yIn欲,慌张羞怯困窘的模样和难以自抑yIn态交织,倒比从前那浪荡样更添魅惑风情,叫人百玩不厌。此时伶舟已经无力发出声音了,整个身子被无数虚影藤蔓牵提固定端坐在秋千上,虚影藤蔓牵拉着他身子稍稍前倾,微微塌腰,双tun稍稍撅起,一缕虚影藤蔓垂到他背后,从两片飘舞着的下摆开叉缝隙探到圆翘双tun,“啪啪啪啪”狠狠抽了几下,伶舟带着哭腔急促喘息起来,柔俏的狐媚细目在不知所措中微微睁大了几分,羞怯中带着几分惊惶,矜雅容色流露出几分受惊小兽般的神气,有种不同往日别样的俏美。
夜离不会给他分毫缓和的机会,那缕藤蔓细影抽打了几下后嗖一下钻入他后xue中,毫不留情地翻转捣弄起来,这下捣弄得伶舟不知该往哪里躲,竭尽全力也只能在秋千上小幅度左右扭摆,绣着轩丘家家徽的素白衣袍完全松敞,几乎毫无遮蔽,溜光赤裸的柔媚身子不知所措地sao扭,伶舟不知不觉向后歪仰起头,却正好凑到夜离面前,倒像是故意要向夜离献媚邀宠似的。
“呵......呵...不......要.......呵......不.......呵——哈——呵.......”伶舟娇柔的薄唇颤抖着,在喘息中虚弱地求饶。
“阁主,你说什么?”夜离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圆tun,满手shishi滑滑,那里早已被他后xue自生的润滑水yeshi透了,刚才更被夜离捣弄的大量涌出,滴滴答答把秋千下的这片地都打shi了。夜离摸了满手shi滑,擦在伶舟脸上,“不是不要嘛?身子倒是要得急,你自己尝尝你有多sao。”
“不...要.....唔——”夜离沾了那润滑水ye的手指探入伶舟口中捣弄起来,伶舟连咬人的气力都不够,只得随着夜离的力度仰起头,含着夜离的手指任由他在口中捣弄,“唔——唔——”
“说什么呢?我的阁主?要?早一点说实话不是好了,平日里一本正经,却是个sao贱货。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