鲶妖先前偷听那些小童议论过,似乎是须在妖物心口处施法,但那水月阁主是功力不济才没有驯化成功。
既然这水月阁主自己不济?错过时机,那本妖王就不客气了,鲶妖自诩百年妖力自是胜过这娇生惯养的贵公子百倍不止。
自古从来都是修士驯服妖物以供驱使,若是妖物能驯服御妖世家的公子随意驱使......一时间百般遥想,千般欲念,把鲶妖激动得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鲶妖双手被扣在镣铐中,也不便探查那贵公子的身子。索性起身朝俯趴在地的贵公子重重踢了一脚,啪嗒,贵公子瘫软的身子随之翻成仰面平躺着,受了这一脚却依然不省人事,狐媚细目紧闭,小嘴无意识张开,随着触地的撞击,蓬头散发微微晃了晃头,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那贵公子锦袍衣领本就因挣扎而松敞凌乱,鲶妖轻轻松松一把扯开,贵公子娇柔的身子便袒露无余,鲶妖粗糙的手掌在他娇嫩的肌肤粗暴摩挲,原本只想胡乱寻找可注入妖力的位置,摸索着只觉得触感shishi滑滑,想来是刚才挣扎出了许多汗,空气中的汗香也隐隐微带着熏柔甜腥,让鲶妖越发轻松愉悦,越摸索越觉得贵公子的肌肤柔腻绵润,叫这小妖王恍然思念起多年前和同族在水中的交欢厮磨......欢欣快意随着水波激荡,百欲千念皆随着波涛畅涌千里......
雄浑妖力从鲶妖掌下澎湃涌入贵公子体内,果然,不久贵公子发出微弱的呻yin,流苏般的睫羽微微轻颤,眼睑微抬,狐媚细目缓缓睁开,眸光朦胧,似凝视着上空,又似失神怅望。
鲶妖双手攥着贵公子纤柔延颈,好似提拽起个破败布偶,将他拽起坐直。鲶妖丑怖的秃头凑到贵公子面前,凸起的澄黄巨目紧紧逼视贵公子迷茫的目光,鲶妖巨掌一面不断释放妖力,一面低声喝令道,“你是谁?从实招来!”
“卿...卿...卿卿...”贵公子秀眉微蹙,神色似有几分痛苦,小嘴吃力地微微开合,虚弱的声音听不清是呻yin还是喘息。
鲶妖听他发出吃吃切切细微的喘息,猜测是扼着他脖颈的力道大了,弄得这娇弱贵公子透不过气来,稍稍松开了几分掌控的力道,果然贵公子气息顺畅了,弱声道,“我是,浪儿,水月阁主,看守秘境宝藏。”
鲶妖听得他说话的语气平常自然,像是自言自语,又隐隐有几分亲昵之感,像是和极信赖的人轻诉私语。以鲶妖百年妖生经验,这种娇滴滴的贵公子如果在清醒的情况下,绝不可能在容貌如此恐怖的妖兽面前呈现这般情态。
鲶妖紧迫逼视着贵公子笼烟迷蒙的狐媚细目,巨眸突然迸发出骇人的妖芒,突然长舌伸出尖齿裂口舔了一下贵公子秀妍的脸庞,“本王是浪儿的主人!从此听从本王驱使,不得违背!”
“是,主人。”贵公子空蒙的眼神稍稍聚焦了几分,狐媚细目流波迷离,痴痴地凝望着鲶妖丑怖无比的面容,恍若痴望着求而不得的爱侣。
鲶妖活了百年,见到它的人要么惊恐,要么仇恨,还从未被人这样瞧过,一时竟隐隐觉得老脸微热,手脚局促起来,牵动镣铐锁链铿啷声才稍稍提醒了它眼下要紧的事。
“快把镣铐解开。”鲶妖命令道。
“是,主人。”贵公子喃喃道,虚弱的声息如春夜柔风轻拂耳畔,撩得鲶妖遍身舒坦,全身各处激荡的搏动跃跃而起。
鲶妖松开了扼住他颈项的手,贵公子晃了晃,差点失去平衡,鲶妖抓住他衣领才稳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形,贵公子呆呆怔怔望着前方,双手在镣铐上盲人摸物似的摸摸索索,微弱的法力在镣铐上胡乱撞击,原来这镣铐需以轩丘家秘法才可打开,贵公子意识不清,行动也十分笨拙,鲶妖正担心会不会人弄迷了忘了如何施法,忽然铿啷一声,镣铐落地,鲶妖顿觉手腕松快,妖力也不再被压制,滚滚翻腾起来。地牢中顿时狂风张扬回啸,宛如刮起一场小小的龙卷风。
鲶妖不欲声响太大惊动了外间,瞬间收敛了妖气。见贵公子已被狂风掀倒在地,只是仍神色迷醉,狐媚细目仍烟波迷朦痴望着上方虚空,鲶妖把娇软人儿扶起,丑陋的凹秃脑袋凑在贵公子秀妍娇面旁,碗大的眼珠骨碌一转,又命令道,“带路!带本王出去。”
“是,主人”贵公子被鲶妖推着缓缓转身,梦游般跌跌撞撞向前走,直直撞到铁栏,鲶妖把他拨正了,好容易出了铁牢,又撞到桌子,来到台阶前又踩到自己的衣裳,跌倒在地,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又被台阶绊倒,直挺挺跌倒在台阶上,笨手笨脚胡乱挣扎却怎么也爬不起来了。
鲶妖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将贵公子拽起来,揽在怀里,一路搂着这衣裳凌乱的落魄贵公子拾阶而上。
这贵公子娇软的身子绵软匀致,松敞的衣领滑落到手臂,露出圆柔光润的肩头,纤秀柔颈在蓬乱披拂的乱发下若隐若现,全身每一分轮廓都散发出任人欺揉的媚意,既然软娇儿无比乖顺地被搂在怀中,鲶妖也就不客气地把手伸进他敞开的衣襟,抚摸他shi滑的肌肤,也不知这贵公子是怎生千娇百贵养大的,寸寸肌肤都柔腻滑shi,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