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浓稠如ru,几乎看不清一臂之遥外的景象,前面带路的落魄贵公子衣衫撩乱、跌跌撞撞的背影也浓雾中若隐若现。
鲶妖跟在贵公子身后来到一方白雾渐薄的山谷,其间奇花异树,怪石嶙峋,这景象鲶妖依稀记得是当初带着喽啰们进入的秘境,此时鲶妖已心中大定。白雾似极浓郁的灵气汇聚而成,叫人呼吸行动间都越发舒畅惬意。
贵公子迷迷糊糊带路来到一处隐蔽的山洞入口,直直撞上前却怎么也进不去,此处似有结界隔绝。鲶妖轰了几掌也不管用。藏宝洞是到了,只是这贵公子似被迷得神智不清无法解开结界。只知道一遍又一遍直挺挺撞上那面无形的墙。
鲶妖瞧得不耐烦,一把拽过那贵公子裸露的柔肩,那贵公子站立不稳,扑通摔倒在地直接狗爬样着地,因遵循着鲶妖命令,要给他的妖物主人带路去往藏宝洞,于是便趴在地上犹自挣扎着要往那山洞入口爬过去。
贵公子松敞披拂的锦袍本就凌乱松敞,摇摇欲坠膝行之时,光溜溜的圆腚高高撅起,纤细腰肢扭扭摆摆下塌成sao浪的弧度,锦袍下摆都摇摇晃晃垂挂在腰际,真是好一副sao贱公狗腰,扭晃得鲶妖周身气血翻腾搏起。
鲶妖早已热欲翻腾多时了,先前还顾及着未曾脱险,全力克制忍耐,此处是秘境,不会有人轻易进来,妖物本就野兽心性,此刻再也不用顾及,扒了自己全身衣裳就扑到那贵公子背上,胯间丑陋巨大的勃jing不管不顾直往那tun缝里猛塞。即便如此鲁莽竟也轻而易举对准了那处小xue,鲶妖双手托着贵公子的腰胯,猛挺直冲,竟直接塞了进去。
这水月阁主果然如他那yIn浪名声,也不知吞吐过多少yIn根,销魂窟竟弹性非常,轻易就容纳了妖兽巨物。原本已经恰好包容鲶妖那勃jing的shi滑内壁突然收紧,鲶妖忽然发现托在它巨掌中娇柔的身子竟在激烈颤抖,那贵公子整个身子都在不由自主抽搐,随着一阵阵抽搐悸动,把它那胯下巨物阵阵紧贴,顿时激浪直冲癫顶,身心飞驰云霄,鲶妖几百年来都未曾体验过如此激烈的快意。
鲶妖发现那屈辱跪趴着的贵公子竟在抽抽噎噎哭泣,狐媚细目虽迷茫半睁着,却泛起悲恨泪波,泪水把他半张俏面都沾shi了。此时鲶妖也察觉到那贵公子全身都在激烈抗拒,因着极度厌恶而不由自主全身激震抽搐不止。
原来中了秘法并不是完全毫无知觉——这个发现让鲶妖快意更加炽旺燃烧,比起玩弄无知无觉的贵公子,哪有凌辱清醒却无法反抗的轩丘家的子弟来得痛快。
“轩丘家的公子,水月阁主,是吧,你不是御妖世家么,原来是这般sao贱货!你这屁眼被人cao烂了吧,今日就让本妖王把你这贱货cao透了。”鲶妖笑骂道。
在断续呜咽啜泣声中,鲶妖雄健如山的健硕身躯狂暴顶撞,疯狂抽查,把贵公子跪趴凹折的娇柔身子冲撞得如同破抹布似的前后拖行在地,来来回回在泥土中急速摩擦,比千践万踏的破鞋底还不堪。
也不知发泄了多久,鲶妖终于一泄冲天,快意和灼烈恨意涌泄而出,泄过之后,恨意更炽,滔天恨意滚滚翻腾几乎要燃遍整个秘境,鲶妖咆哮一声,啵得一声,拔出已泄软的巨物,那sao贱贵公子两tun间已被磨出惊人的黑洞,刚刚喷进去的白浊也被随之带出,浓腥白浊沿着那sao浪的长腿缓缓流淌。
昔日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蓬头乱发,秀妍俏面早已糊满泪水和污泥,都看不出面目了,似犹在断续抽泣,身上披拂的锦袍早在鲶妖狂暴发泄时撕碎了,柔长的身子沾满污泥草叶,以sao贱的跪姿俯趴在地,柔折的身子随着啜泣不住颤抖,却依然高高朝天撅起两腚间不堪的黑洞,两腿内侧已沾满不断流溢而出的浓腥白浊。
鲶妖看着胯下柔折跪趴的sao贱身子,只恨不能捅穿这轩丘家的小子。对啊,既然赫赫有名的百年御妖世家出了如此一个sao浪货,那么爱被人捅sao屁眼,不如就把这sao货彻底捅个对穿吧。
一念及此,说干就干。小妖王来了兴致,信手轰倒一棵树,双掌如巨斧般咔擦咔擦削去枝桠,将树干削成一杆粗圆长枪,特意削尖了一端,提了长枪就回到贵公子赤裸sao贱的身子旁边,对着他双膝一绊,贵公子沾满污浊的修长双腿就平摊在地了,整个人从跪趴变为张开双腿平趴在地。方才磨出的黑洞还未回缩,正好将这杆粗圆长枪捅进去,小妖王一面向里捅,一面发力,感受着内脏层层被捅穿的沉闷破刺声,那贵公子整个身子激烈震颤得如同被开膛剔骨的活鱼般,在小妖王如山般的压制下无助徒劳地微弱扭摆,喘息着抽抽噎噎发出细长的痛苦呻yin,声息虚弱却如鬼泣般瘆人,断续萦绕在耳畔,越发叫小妖王恨意迸发,长枪一路穿肠破腑刺到咽喉才不再发出呻yin。小妖王一把拽起贵公子蓬乱的头发,迫使他随之大大张口,血污的尖头随后从喉中探出,正好从口中伸出。
鲶妖将长杆立起,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贵公子看起来还未完全气绝,sao贱的身子被长杆从屁眼直捅到嘴,染血暗红的枪尖从口中穿出直指天际,满面污泥已看不出面目和痛苦的表情,柔长的身子时不时微弱筋挛抽搐,垂在长杆边的四肢还在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