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从床上捞起来,我像是被人从水中捞起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皮肤,全部shi哒哒地淌着水。有一部分是我屁股里被他干出来的sao水,更多的是他喂给我的Jing水,全部从我屁股里流出来,沾得全身都是。
我缩在他怀里跟他接吻,他居高临下地舔舐我的口腔,像一头野兽在逡巡他的每一寸领土。我被动承受他的吻,去吞咽他的唾ye,来不及吃涎水的全部挂在我的下巴上,像个关不住嘴,口水四流的小儿。
“呜主人”喘息的空隙,我出声求他。今天我已经被按在床上不知道被Cao了多久,屁眼又肿又胀,轻轻收缩都火辣辣地疼。最初我还能从床慢的间隙中瞥见一丝外头的天光,现在只有莹莹烛火,帷幔里又昏又暗。
“主人主人!!”我惊恐地发现他身下阳物又硬了,坚挺地顶在我的小腹上,我近乎绝望地流泪,伸手妄想只用手帮他纾解。
“乖,最后一次。”他凑上来舔我的耳朵,侧头又吻上我的泪眼,“别哭。”
我当然知道这肯定不是最后一次,我不该哭的,我的主人会在我每次掉泪的同时兴奋,然后用他身下炙热的巨物把我折腾得半死,连眼泪也没有力气流。而我现在还有力气哭,还要继续给主人Cao。
“呜呜呜好”我一边哭一边把自己的屁股往两边掰,露出被插得红肿的小xue,xue口还在汩汩地往外淌着白浊的Jing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肚子里装的全部流干净。
我扶着他的巨大的阳物往下坐,几乎是在他的gui头进入的瞬间就软了腰,我直直地坐下去,吞没了全部的他。
我像是被钉在了他的rou柱上,肿胀的肠道细细密密地攀附着rou棍,小腹被顶起一个小包,我惨叫出声。
“痛好痛主人我给您舔好吗,您把我的下巴卸了,我会乖乖的。”
我绷紧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但身体却痛得想跳起来逃跑。我听到我的主人在我耳边的一声舒服的叹息,又夸了一句我好乖,便掐着我的腰大肆征伐起来。
“啊啊不要呜呜呜好痛求您啊——!!”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小xue都被他捣成了一滩烂泥,只会黏黏糊糊地去迎合他,去讨好他。只是在这种痛苦之下,我居然还能在他的抽插下感到一丝难忍的愉悦,小xue里分泌出爱ye,烫得自己心惊胆颤。
“好紧。”主人舒服地叹息,我真的已经被他Cao成了只属于他的婊子,他的东西一插进来我就只知道扭着屁股去夹他。
我攀附着他的肩,被他顶得上下摇个不停。剧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冲刷着我的意识,陷入昏迷之前,只有眼前紧闭的床帘印入脑海。
像极了以前卧病在床,每日只看得到的景象。意识昏昏沉沉,我想到了以前,在被主人带回来之前的事。
我出身于灵墟六界下三界的一处闭塞小村,此地门户不通,不兴求仙访道之事。我生来羸弱终日与药为伍,腿脚也不便,父母只愿我一生平安顺遂。
他们的愿望虽小,但怎奈我不争气,刚及弱冠便长病不起,躺在床上几乎不久于人世。
那段日子我记不大清,或者说在被带离家之前的日子都记不太清,除了被拘院内四四方方的天地和床帘拉上后黑黢黢的床顶。
我的记忆被遮了眼,过往都无迹可寻。
带我走的修道者自称上灵真人,长髯白眉气度不凡,说我体弱多病乃是体质特殊,天赐仙骨但不得修行法门,天地灵气淤积经脉灵田所致。又说要收我为徒,从此仙途坦荡。
他当场施法缓了我的病痛,除了我父母的痼疾,又赐灵丹妙药可助他们延年益寿。我与父母皆惊为天人。
现在想来真是愚蠢至极,实属吃了眼界的亏。这位便宜师父看着情真意切,张嘴却是一句真话也没有。若我有见识,就凭他给我治腿还没好利索的法术,我也不能完全信他。
好在后来我打听到家中父母病痛确实好得完备,灵丹也确实为妙药,我吃的亏才不至于使我日夜煎熬。
虽然察觉上当受骗,但我在懊悔自己愚钝之余,内心反倒生出一丝侥幸。当初活着没有未来,心里随时惦记着什么时候可能死去,而一旦绝处逢生,眼里就只看得见希望。无论用什么方式,我的愿望比父母更渺小,我只想活下来。
所以在多次反抗且逃跑无效后,我平静地接受了上灵真人把我卖给钱夫人的事实。唯一感到诧异的只有想不到这位看着仙风道骨的假真人,谈起生意来口气活像一个拉皮条的掮客,说流氓都是夸奖了他。
“你要找的极品聚灵体,体内灵田阔得二十年了都没装满。再看看这样貌,身段,哪一样不是极品?”他用力捏着我的脸左右扭来扭去给钱夫人看,我分了心思想要是把我的脸捏成这样钱夫人也能看出我是极品那可真是绝了。“就是个雏什么也不懂,还劳烦钱夫人悉心调教,不出时日必是能让南渊君看得上眼的尤物。”
如果张口就胡说八道的上灵真人还曾说过那么一句实话,那就是我体质特殊,但这跟天赐仙骨没什么关系,倒是能用作其他用途,还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