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青鸾朱鸳上了楼,进了一间落锁的房间。房间不大有些昏暗,正中央放了一张漆红的美人榻,几根铁链拴在榻脚,地面铺了细细密密的软毯,几个暗红色小柜分散着摆在上面。
朱鸳让我脱光衣服,她嘻嘻地笑说我要是害羞她可以帮我脱。我残存的羞耻让我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选择照做,闭着眼伸手解开了腰带。
“这就对了,小公子这么听话,以后学东西一定很快。”
身上骤然接触到微shi的空气让我不自觉地颤抖。她牵起我的手引我到榻上坐下,然后捡起地上的铁链,一根铐在我的左手,一根拴在我的右脚。最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黑色项圈,扣在我颈上,末了还缀一条银链在上面,不长不短刚好落在胸口。
朱鸳过来瞧我,沉默了半晌才说:“小公子你要是留在楼里,三万灵石还不是手到擒来?你的初夜拿去拍卖都不止这个数,钱夫人真是好眼光,真是便宜死那南渊仙君了。”
我说不上话来,脑子像刚睡醒一样浑浊,她的话进了耳就搅进脑内一堆浑水里,分不清是非。
青鸾轻笑着把她拍走,让她去拿些软膏过来。青鸾蹲下身看着我的眼道:“小公子,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也不长,如果没有把你教好我和朱鸳妹妹也是会挨骂的。我们今天就开始,好吗?”
青鸾说话很温柔,内容却不容置喙。我只看了她一秒,便不知所意地点头。
她看我配合,弯了弯眼睛夸我乖,我感觉我逐渐能适应这些忸怩的词语,不再听了浑身难受。然后她俯身从离她最近的暗红色小柜子里取出一个黑色长条状木盒捧在我面前,要我打开。
我接过木盒心里惴惴不安,似乎猜到了里面的内容,但在看到那形状的东西的一瞬间,我还是两眼一黑,猛地把它盖上。
青鸾看着我笑,从我手中接过木盒取出里面的东西,然后抓着我的手逼我握着它,道:“钱夫人为了栽培你可是下了血本,这玉势专是为你新用药玉制成,取的药也是从玄冰谷摘的媚骨草,能让你更软、更水,更好被男人Cao。”
我脑子里翁的一声,感到脸迅速变红,手里的东西也好像突然烫得吓人,青鸾死死扣住我的手不让我松开。
这时朱鸳也回来了,她拿着一个花瓣状的小碟子,走过来看我们四手紧握,我们手里的东西活像烫手的山芋。
“姐姐你别吓他,小公子脸皮薄着呢。”
“我可没吓他,以后小公子要伺候的东西可比不得这玉势温柔,至少不会不听话横冲直撞。”说完,她放了我的手去取朱鸳手里的碟子,我赶紧把手中两指粗的东西放在一边,不知道是指尖残留的温热还是青鸾的话让我感到心悸。
蓦地鼻尖被抹了一点软香的油膏,青鸾把那小碟子举在我眼前,问我:“开始吧小公子,你是要自己涂还是我帮你?”
我没得选,黑色的碟面上盛了一团淡粉色的脂膏,像刚刚舒展开的花心。我取了一点在指尖,朱鸳引我往身后的靠背躺去,又扯了扯我脚上的铁链示意我把脚分开,拿了一个软垫枕在我身下,将我的下身抬高。我颤抖着手往身下探去,把指尖的软膏一点一点抹在后xue。
膏体遇热即化,我感到丝丝热流顺势滑进我的菊xue里。
“合欢膏能保证你怎样都不会受伤,小公子,但第一次膏里媚药的用量都很大。”青鸾一边温声细语地对我讲话,一边又从小柜子里取了几个黑盒子出来,比之前那个都要大,全都放在我手边,“这些都留给你,撑过第一次之后就好了。第一次一定要你自己来,好吗,以后你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听见门关的声音和锁落上的声音,她们悄无声息地离开。
直到当晚我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在榻上呜咽乱蹭的时候我才在昏聩中偶觅一丝清明地明白,一切都不可抗拒地变了。
我身下的xue口又shi又软,内里酥麻得想要被又大粗的东西塞满。
我从未想过男人的菊xue竟然也能变得如此敏感,我想起今天上午那个缠在男人身上欢愉的小男孩,现在我只想把他换成我,让男人来Cao我。
?
我从榻上摔下,像疯了一样去寻那根玉势,把它往下身塞去。
痛,像撕裂一样的痛,我握着玉势极力抽插,但是不够,不够,怎么样都不够,不够快也不够大也不够热,填不满我身下的渴望。我渴望我渴望被更火热的东西贯穿,不被我控制的,能让我尖叫的,而不只是冰冷聊以慰藉的死物。
几重锁链纠缠在我身上,而我所有的神思都断了。
两日后,青鸾在一片狼籍中为我施了清身术,我一动不动跪趴在地上,身后小xue还含着她最后留下来几个匣子里最大的那根东西,这个姿势能让它进得更深,能让我在灭顶的情欲中感到快乐。
她问我感觉怎么样,我扯出一个惨笑,求她找人来Cao我,谁都好。
她摸了摸我的头,说以后会的。
从此我的时间被分成了修行基础的术法和学习在床上怎么讨好未来主人两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