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种难看的方式将体内玉势排出后,我又羞又耻,趴在他的胸前泄愤似的不要命咬他的衣服。但南渊君的衣服料子比我的牙口好,我咬得狠了也没留下牙印。
他腾出一只手安抚地摸摸我的头,抱着我往前把我轻轻放在房间正中那张美人榻上。我泪着一双眼睛看他,猜想他肯定什么都知道。
“好了,别哭了,我帮了你,你也帮我摸摸吧。”他弯腰亲了亲我的唇,鼓励性质地舔了舔,然后抓着我的手往他硬了好一会儿的下身摸去。
我还没忘自己的用处,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哆哆嗦嗦在他裤子里摸了半晌才掏出他的阳具。
他半勃起的东西弹在我脸上,我拿脸颊蹭了蹭他鸽子蛋大小饱满充血的gui头,心里暗暗吃惊。
南渊君的东西又粗又长,这还是半勃起的状态,我不知道完全勃起后会是个怎样的巨物。他之前问我喜不喜欢“这个位置”,原来是指以后会Cao到我的位置。
“唔唔”
我把他的阳物含进嘴里品尝,收起牙齿只用舌头舔舐。
在楼里我有好好学过怎么去舔男人的Yinjing,朱鸳拿着橡皮做的假阳具教我怎么用舌头舔,怎么用嘴吸,怎么用喉咙夹。
我逐渐沉迷于这件事,忘情地吸着南渊君Yinjing,拿舌头去顶他的马眼舔过沟壑,用喉咙夹他的gui头,感受他在我的口中慢慢变大变硬。
只是这种沉迷在他开始挺腰律动之后马上被难受消磨干净。
南渊君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往他的Yinjing上按,他太长了我只吃得下一半,Yinjing抵着我的喉管我几乎快窒息,只能在他抽插的间隙获得一丝呼吸。
“唔唔呜”
他Cao我喉咙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我感觉我的喉咙被他Cao出了一个洞,接纳他到更深的位置。
我的嘴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甚至连活动舌头的位置都被挤压了,口水被Cao起白沫浮在嘴边,更多没功夫咽的唾ye全部淌在我的下巴,滴答进大腿间。
我在窒息中神思昏聩,听到自己像小兽一样呜咽和南渊君低沉的喘息。
突然他一个猛的挺进,Cao进我喉咙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我难受得整个喉管都在痉挛,他舒服地按着我的头叹息。
我下意识地挣扎,不小心拿牙齿磕到了他。
南渊君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拽开,拍了拍我的脸道:“牙齿收好,再碰到就把你下巴卸了,懂了吗?”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哭得满脸都是泪,闻言乖乖地点头说对不起,声音哑得像家里破旧的风箱。
“张嘴。”
我收好牙齿继续用喉咙伺候他,喉头止不住的痉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时间流逝得好慢,我泪都流干了南渊君还在抽插,一遍一遍插得越来越深。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抱着我的头猛地一顶,我的脸拍到了他的囊袋,他又粗又长整根阳具都Cao进了我的喉咙,我止不住的干呕和挣扎被他死死钳住,喉咙抽搐了好一会儿。
终于在他愉悦的叹息声中,他把Jing水一滴不漏全灌进我的喉咙里。
我像个被玩环的玩具呆呆地倒在榻上,喉咙痛得连吞咽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嘴也被Cao得关不住,舌头不听使唤地挂在外面,收也没力气收回来。
喉咙里吃不进的Jingye顺着我的舌头流出来,南渊君叫我舔干净。
我歪头有气无力地舔,但流出的比我舔进去的更多,我无声流泪拉着他的袖子求他放过我。
他把我捞起来,冰凉的指腹抚上我的喉咙,我感到一丝冰凉的气息窜入了被捣烂的喉咙里。
南渊君他在帮我修复。
我终于可以吞咽了,我咕嘟咕嘟把喉咙里的Jing水全部咽下去,把榻上残留的Jingye也舔干净,擦了眼泪抬头看他。
南渊君生得天姿国色,琉璃琥珀的眼眸像天上的星辰,里面蓄满了温柔,彷佛看了他这张脸就能原谅他做的所有过分的事。
他抱着我坐在榻上,我力气全无地趴在他身上。]
南渊君说好的要验货,现在算是在验货吗,我恍惚地想着,我过关了吗。
忽然我感到脖颈一凉,有什么东西扣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伸手去摸,是一个冰冷但柔质的皮环,我知道这是什么,一种用来拴住奴隶或是宠物的项圈,我带了类似的整整三个月。
我想我合格了。
“主人”
“嗯。”他摸着我的头发,像在顺某种小动物的皮毛。
这样静谧的时间又让我放松警惕,我眼皮沉得直打颤。这不应该,我想,我还没有那么容易昏睡。
意识脱离前我感到有人吻上了我的唇,柔软的触感融化在睡梦中。
梦里我被人束缚了双手,动弹不得。
我被动地承受着那人的爱抚与舔舐,我听到他说“张嘴”,这声音和主人重合,我想起了之前难受的回忆,咬紧牙关偏过头不去理他。
那人不轻不重地舔着我的唇,我被他舔得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