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南渊仙君的外表欺骗,以为他像天下所有美艳的女子一般柔弱,但他站起来身量高挑,只用一只手托起我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把我轻轻抱起,我惊得忙挽了他的脖颈,听他在我耳边轻笑。
我被他抱回了房间,三个月来我在这里为他接受教导,今天终于要像个去学堂考试的学生,把所学全用在他身上,以期能为自己换一个不那么辛苦的未来。
我曾脑补过南渊君很多形象样貌,大多是严肃冰冷或是像所有话本里冰清玉洁的仙人,在那些被欲望浇晕了脑袋的夜晚我总幻想他在身后抚慰我,用力贯穿我,被他把玩,被他浇灌。
而如今见了真人,他那张比世上一切Jing彩绝lun的事物还要美艳的面庞竟让我羞于要伺候他,我哪配伺候他。
只是他眼角惹人遐想的红印像在引人犯罪,诱人去爱他疼他弄脏他,让我无不煎熬。
南渊君抱着我径直走向了床榻,路过那张美人榻时我不由得紧了口气,还好他并没有停留。他坐在床榻上,让我在跪在他腿间,即使如此我也只能堪堪与他平视。
与南渊仙君的身量一对比,我小得像只小鸡。
我不敢长与他对视,害怕自己受到蛊惑情不自禁地吻下去,于是思索着怎么开口:“南渊仙君我我今日并没有懒床。”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在说些什么!我说这些做什么!幼不幼稚!如果青鸾在这听到我说这些蠢话,知道我把她煞费苦心教的情话一股脑全忘光,她一定会被活活气死。
只是话已出口,我只能硬着头皮讲下去:“我我很紧张,今日一直在房间里等等您。”
“嗯,我知道。”他又抚上我脸,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从不觉得自己这么值钱,感到有些不安,但还是挨着他拿脸颊轻轻蹭了蹭他手。我小心翼翼地瞥见他似乎在笑,红唇似染了胭脂,我不敢再看了。
南渊君的手从我的脸滑到我的后颈,捏着那里一小块皮rou,另一只手挑开我的腰带,长袍直接滑落在地,衣袍簌簌滑落的声音让我不由自主地抓紧他的衣襟,同时我也感到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轻抚,有点痒,我忍住不抖。
他凑近我,声音比先前低哑,气息喷在我的耳边,一时间我竟分不清是我的烧红耳朵还是他的呼吸更热。
可他说出口的话不如他的气息炙热,只让我觉得遍体生寒:“幸好你不像那位钱夫人一样满嘴谎言。她想留住你,找了几个次品来敷衍我,你猜,那些小东西最后都怎么了?”
“你有那么好吗,人人都想要你。”
钱夫人!钱夫人她竟真想把我留在楼内!她对我放的狠话还历历在耳,成为我在无数夜晚咬牙不崩溃的动力。她当真是疯魔了!
可这要我怎么办,我该拿什么面对南渊君,他会不会觉得其实我也在欺瞒他。
我怎么说都不是,只能摇摇头,回答他:“我不知道,但请您信我,我不会骗您。”
他双手贴在了我的腰上,掌心炽热,我被这温度烫得心惊,抬眼看他。南渊君的眼角更红了,光艳的琥珀瞳沉得能滴出水,我被他嫣红的嘴唇和嘴角浅浅的红痣蛊惑,凑上去吻了他的嘴角。
我对他说,我是你的。
“好。”他也回吻了我的嘴角,同时双手滑下,不轻不重地在我tunrou上反复捏着,我敏感得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胯下的东西哆哆嗦嗦地抬头。
“南渊君”我难耐地晃了晃腰,邀请他。
但南渊君没有理睬我,他在我的tunrou上揉捏的手有意无意地靠近中间紧闭的小xue,甚至轻轻扣刮xue口,我扭着屁股想含进他的手指,但他总是像羽毛一般若即若离,我被他吊足胃口,想要得快要发疯。
“哈啊南渊君求你”我恳切地看他,想再次去吻他的嘴角,但被他躲开。我被他撩得前面jing体淅淅沥沥地流着水,迫切地想要被抚慰,但我知道自己没有自泄的资格,只能紧紧地抓着南渊君的衣襟,生生忍住了抚慰的冲动。
南渊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黑匣子,我不用看都知道里面装的什么,这个大小,我前端立马萎了半截,他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盒子?!
“之前有个叫青鸾的女人说,这是你最喜欢的玩具。”他打开匣子,看到里面的玉势挑了挑眉,我红着一张脸哑口无言,“玩给我看看。”
青鸾真是我的好姐姐,我盯着那根玉势久久无言。这是那一套玉势里最粗最长的那根,每到我晚上被欲望刺激得发了疯,就拿它自慰,它的长度能轻松捅到我后xue的凸起,让我爽得一股一股地喷水。我握着它在屁股里抽插总幻想它就是南渊君的阳物,幻想他会用更重的力道干我。
现在要我在南渊君本人面前自慰,就像我所有腌臢的念头全部暴露在他面前一样羞耻,我不知道南渊仙君大能,会不会有特殊的法门能看清我的所思所想,如果有,但求他不要用在我这种无名小卒身上。
“怎么,不是吗?难道那个青鸾也在骗我?”他出声问我,半像是提醒,半像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