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里,男人们都喝着酒,清敬竹的好友拉着他灌个不停,喋喋不休,“你小子可······真好命啊。”
“我继母是个黑心肝,我未来不过是娶一个素不相识,寡淡无味的女人,就这么结束一生了。“
“·······你说,你说我娘怎么不生个亚人兄弟给我呢。嗝······”好友是承恩公的孩子,亚人娘子亲生的,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风流一般的人物,今日是吃醉了酒,浑说打趣。
“你不要你的绾绾,如烟了?”亚人出不了门,女子却随意,那些个名动京城的女娇娥,清俊尊贵的世子哪个没招惹过。
“呵······,要是能让我娶上亚人,谁我都不要。”承恩公世子醉眼轻瞥,眼里全是觉得清敬竹身在福中不知福。
“阿木,带你们公子下去歇息。”清敬竹扶起好友,递给他家小厮,就知道他会喝醉,准备了房间叫他休息。
好友虽是打趣,清敬竹的心的确是早飘进那间婚房,这些宾客看着是不管醉他们不走,他得想法子早些脱身。
遥遥朝清敬雪那边一看,他正巧望过来,两人眼神对视,都明白了对方的心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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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法子,法子自己便递上来,喜欢结交权贵的清父自己替了两个孩子出来吃酒,清敬竹清敬雪二人便抓紧机会告罪脱身,进了后院,才觉得聒噪的耳边清净了不少。
清敬雪是个白面书生,出尘谪仙一般的人,灌了许多酒,脸上是艳丽的酡红。
清敬竹冷哼,大步朝新房走去,清敬雪最初不就是靠着这无辜可怜的模样骗得清水对他爱怜,如今原形毕露了还在装模作样。
日头已经挂上一轮弯月,明晃晃的格外亮,徐徐刮过一阵微风,树枝隐绰间在窗上落下Yin影。
站在门口,清敬竹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手触在门环上,迟迟不敢推开。
身后的人越走越近,似有若无的讥笑声钻入耳中,清敬竹猛然推开了门。
屋内是暖烘烘的,热气扑到脸上,寒冬里,清敬竹额间也出了些虚汗,他缓缓走向那乖乖坐在床榻上的人,在离他半步距离停下了,一动不动。
“你若不来,便由我一人挑喜帕了?”清敬雪看不得他一副毛头小子般的青涩劲儿,拿起桌上黝黑的喜秤。
清敬竹也拿起了秤,喜帕边缘绣着金凤,红红的穗子点缀在上,并不重,挑起时,清敬竹却觉得重如千钧。
清水是美的,他们二人心知肚明,可今晚的清水,格外动人心弦。
凤冠霞帔,火红的龙凤花烛照耀在他Jing致秀美的脸颊上,柔和了他的三分冷意,脸颊上的厚厚的脂粉,掩盖了清水出芙蓉的气质,也遮住了脸上不自然的红chao。
清敬雪笑,“清水今日真美。”
清敬竹不做声,心里却赞同。
清敬雪挑起喜帕放在了一旁,拿过了桌上放得已久的酒盏。
“清水,我知你怀子不欲碰这些腌臢物,但今夜,为我们喝一杯合卺酒吧。”
清澈的水流带着优美的弧线注入青铜的杯盏,溅起得点点酒渍落在清敬雪的袖口,胭了色。
波谲云诡的气氛在三人中蔓延,清水瞧着眼前的酒盏,终究是接了。
为了孩子,困在他们两人身边一辈子也无妨。
酒向来助兴,喝了酒,两个刚在外出了冷风才压抑下来的人立刻浑身燥热起了兴致。
喜红纱帐床下是胡乱堆叠的衣衫,昂贵的布料皱成一团。
清水的衣衫繁复Jing致,两人一左一右,用从未有过的默契将人剥了个干干净净。
修长纤细的脖颈,胸前柔软浑圆的nai子,粉粉樱红点缀在上,小腹不似以往的平坦,像揣了个小皮球,肌肤细腻白皙,再往下,没有几根毛发遮挡的可爱玉jing微微挺立,随着主人的呼吸颤动,修长的双腿搭放在厚厚的喜被上,印起了点点粉意。
倒是被雪白的粉质覆盖的小脸与天生丽质的好肌肤格格不入,只是眼下,没人在乎这个。
清敬竹是最先忍不住的,他俯身吻住了清水的唇,鲜红诱人的口脂被一点点的啃噬掉,柔软弹性的嘴唇被不断吮吸扯咬,再探进勾缠小巧的舌尖,交缠着狠吸,教清水呼吸难以自持,口边滑下点点水涎。
他手也没闲着,粗糙厚实的手茧,从脆弱的脖颈滑下,落在了浑圆的nai头上,nai子在孕期长大了不少,为着哺ru而准备,此刻便宜了作恶之人,他大拇指食指并拢,用厚厚的茧去搓揉着最敏感最有弹性的ru头,时而温柔如水,时而如狂风暴雨,一会儿就叫一边的nai头大出旁边一倍。
清水动情了,他不着痕迹地挺着胸,含糊道:“······另一边···另一边···也要····唔······”
清敬竹冷峻的脸露出一丝罕见的笑容,顺从地伸手去抚弄另一只备受冷落的nai子,只是不再这般和风细雨,铁掌大力地抓揉,搓捏出各种形状,叫雪白的nai子起了数道红痕。
清敬雪并未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