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日常起居······”
章太医细细听着,心中愈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拱手道:“原来如此,老夫大胆猜测,令夫人或许是长期触碰到了一些东西或是吃或是闻,这些东西并不显眼刺激,并不会立刻出事,他们融入血液,随着全身循环。”
“下药之人本身并不打算要这孩子五个月便没了,但夫人看孩子,常常锻炼,又是伺候的两位夫君,加速了这种循环,叫毒更快地融进了血液。”
“就连现在也能诊出夫人脉象相冲,这郎中怎么也不禀告,真是庸医!”
章太医微张嘴,一拳砸在掌心,难以置信道:“若这孩子当真是足月才出了问题,那极有可能是,一尸两命啊。”
“这······这真是恶毒的法子。”
“东西····吃···闻····一样的······”夏荷闭着眼睛,低低地呢喃,脑子里疯狂地思索着一切细枝末节。
“······我想起来了,姨娘就是这么没的!”
她狠狠跪在两人面前,掷地有声,“······没错!是一样的·····敬竹少爷,当初,姨娘怀小少爷时,主母也是时常来我们院子,但因着主君说这孩子若是常人便要给主母养,便也没有拦着。”
”当时郎中说了只能保住一个,主母说子嗣为重,不等主君回来,姨娘便没了性命。”
太医不欲听这些深宅秘闻,可他专于妇科,不听也听了许多,他叹道:“如今孩子已去,最重要的是保住令夫人的性命,老夫只能尽绵薄之力,夫人郁结在心,还望多加开导。”
清敬竹躬身行礼:“太医大恩,清敬竹没齿难忘,天色已晚,内子不安,恕我明日再与太医前往皇宫复名。”
太医摆摆手,跟着清敬竹的小厮出了门,清敬雪沉着脸叫起了夏荷:“此事你不可告于清水,万事听我们。”
清敬竹点头,吩咐侍从牵马,拿过披风,冷声道:“我去把岑钦捉回来。”
那个看似诊不出清水身体有异的庸医,消失得太过突然,抓回来便可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