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笑道:[早点起来把事情忙完,下午带你到村里走走,认识一下。]
李扬好笑的看着他,摸了摸少年的头,笑道:[好好呀,以後得劳烦娘子去捡鸡蛋了。]
李扬见到少年身上穿得不多,怕晨露冷着他,放下手中的水桶,急急跑了过去。
[你大叔在厨房忙了整个早上,该差不多了。]又倒了二碗茶水给他们。
堂屋里只有几件家俱,角落放着几个未编好的篮子,竹筐。屋里看着有些破旧,却是乾净整齐的。
[哥哥,要出门了麽?]
[终於来了!]女人放下一篮野菜,赶忙走上前招呼二人进屋。
[犬子!去喊你爹!]本来蹲在地上挖蚂窝的七八岁大的小子拧过头应了一声,便屁颠屁颠的跑到厨房去叫人。
能无力地承受着李扬的摆弄,张大了口,喘着气,声音颤抖着哭喊起来。
朱大嫂拉着春桃到桌前坐下。
[吵到你了?出来也不多披件衣服,饿了不?]李扬把人牵进房,帮少年加了件棉衣,让他坐在榻上,递上早备好的脸巾、水盆让人梳洗。
几个回合下来,少年已泄了好几次,李扬亦觉腰眼处发酸,下身飞快地挺进了十数下後,滚烫的液体一波波打在肉壁上。
吃过饭後,春桃在屋里转了一圈,又到院中浇了瓜棚菜圃。李扬在劈柴,看着少年笨手拙脚的忙东忙西,对每样事物都好奇得很,心里不禁发笑,到底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就该活泼的。
吹灭了喜烛,春桃推开门,就见到李扬正在院子打水。
春桃眨眨眼,点点头,托着腮帮子,蹲在地上逗兔子。
[啊!真的有蛋!还热乎着呢,哥哥鸡生蛋了!]摸到一颗蛋来,少年赶紧跑到男人跟前炫耀着。
少年正吃得高兴,墙角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顺着看去,那两只灰兔仍被关在笼中。
小倌又被叫兔儿爷,瞧着两只毛球可怜兮兮的,只能任人鱼肉,心里却突如其来难受起来。自己以前不也如同兔儿般......
男人从背篓里取出伞,一手撑着伞,一手牵着人。两人手拖着手,踏着泥路,缓缓地慢慢地走着。
[大嫂!]李扬带着春桃走进朱大叔屋院里。
春桃伸手接过,抱在怀里摸着,叹了口气道:[也不是非得要吃,看牠吓得......哥哥,养着吧,这东西好养不?]
春桃听後脸上通红,连忙挣开男人的臂膀。李扬凑上前,[我们都成亲了,叫相公也是理所当然的,娘子你说对不对。]
春桃祸害了那块菜地後,便转到鸡窝处探头去看。
李扬虽仍未尽兴,但见少年脸上满是疲态,心里怜惜得很,抱着人亲了几下,便到厨房烧了热水替人清理。用布温柔地一寸一寸擦去春桃身上的汗水精斑。看到少年全身布满的吻痕指印,李扬蹙眉,心里暗怪自己手劲太大,没个分寸。清洗过後,就抱着人入睡了。
[不要了,不要了......]少年腰都快被摇断了,也实在受不了,禁不住向男人求饶着。
春桃乖乖点头,嗯了一声,高高兴兴的捧着鸡蛋收进厨房。
李扬翻热了昨晚的剩菜,又蒸了碗蛋羹给桃儿。
[嗯,我俩成亲,就算没宴客,也该到村里头走走。]李扬拎了十斤猪肉,几斤喜糖喜饼,包了二十多颗鸡蛋,便带着少年到村里几家辈份高的叔伯家打招呼。
李扬放开人,笑着走到院里,拔了些野菜,带回屋里,放两只兔子在地上,让牠们吃草玩耍。
春来摇摇头,支支吾吾的打过茬去。
[会热吗?累不累?]
李扬见他神色有变,担忧问道:[怎麽了?]
入秋後的正午虽不会灼着人,李扬仍怕少年吃不消。春桃用袖子印了印额上的汗,道:[还好,没事。]
春桃接过脸巾,[起来没见到哥哥,就出来找找。]抬头俏俏望了眼男人,刚才打水时李扬把衣袖卷起,见到男人手臂上的筋肉,少年想到昨夜两人交欢的景象,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新婚第一天,二人都甜蜜非常,在房里缠绵一会,才到屋里用早饭。
[昨天事情太多,都忘了做桃儿最爱的红烧肉。]李扬走过去,捉了其中一只,送到少年跟前。
少年脸埋得更低,嘟囔了半天,才几不可闻地应了声[相公]。
李扬搂住了人,在耳边道:[叫声相公,就让你养着玩。]
二人笑笑闹闹的过了一个上午。
[平日就喂点野菜,水莫给太多,喝多了凉水拉肚子易死。]
春桃精疲力歇,像只小猫般缩在男人怀里,轻呜了两声,就昏睡过去。
秋天早晨的天色仍是昏暗,春桃正睡得迷糊,却被养在屋外的几只公鸡吵醒了。他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呵欠,看着房中火红的喜房半天,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意,拎起被子嗅了嗅,又蹭了蹭,忍不住呵呵的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