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火盆里还有几颗崔清酌刚才丢进去的栗子,栗子烤焦了,噼啪作响,香气弥漫开来。桑落觉得他也要被情欲烤焦了,崔清酌俯身抱着他,三哥滚烫的肌肤紧紧贴着他的,燎原的大火席卷而来,桑落叫也叫不出,红色的肚兜被汗水弄shi了,黏糊糊地贴在rurou上,可屁股里夹着地Yinjing越来越烫,狰狞又粗暴地破开媚rou插进最深处,深处的软rou被撞得发疼,硕大的gui头反复研磨着那里,火热的性器勾出更多汁ye,桑落夹也夹不住,只能喷着汁水扭腰摆tun,一声声急促地哭泣。
“怎么又哭了。”崔清酌微微叹息,咬着桑落的耳尖,声音低沉又温柔,还带着情欲中的粗喘,“乖不哭,三哥轻一点。”
崔清酌为人克制,这一两声粗喘仿若火星落在桑落心上,彻底点燃了桑落,他缩着肚子,一边高chao一边哭,细软的声音犹如莺啼。崔清酌说轻一点,当真就轻一点,等他射完后,抽出Yinjing然后把桑落转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抬起他的一条腿缓缓插进去,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后背。
“屁股肿了是不是?”崔清酌的手掌从桑落的后背往下滑,一把抓住他的tunrou,绵软柔嫩的tun尖已经被他的小腹拍肿,又沾了汁水,摸起来又shi又滑,于是忍不住揉捏起来,“疼不疼。”
“疼”
崔清酌低笑,在他身下放了两个枕头撑住桑落的身子,拉开他的大腿捣弄着少年的嫩xue。噗嗤的水声从两个人的连接处传出,桑落倒在枕头上喘息,被他缓慢的抽插弄的浑身发颤。
声音也跟着颤,甜腻又chaoshi的呻yin被他的cao干截成零碎的哼唧,像细碎的白糖,带着亮晶晶的甜意。
桑落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崔清酌一只手掌牢牢压住他的大腿根,性器一下下捣着汁水丰盈的软xue,xue口一圈媚rou咬着他的Yinjing,被cao红了肿起来,还夹着不肯放。叽咕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崔清酌的手指在桑落的xuerou上打转,想象着桑落缩着屁股夹得更紧,可里面又shi又软,柔滑的xuerou哪里还夹得住,只能啜吸着讨好,努力吞咽套弄他的性器,屁股摇晃着,shi漉漉软绵绵的tun尖被他小腹拍打。
“三哥呜,桑落没力气了”快感堆积,勾着他腰身的长腿无力地滑下来,铃铛声叮铃铃一直在响,桑落的xue也越来越软。崔清酌的手指沿着两个人交合的位置往上,揉捏着桑落的Yinjing,桑落沙哑喊三哥,“不要会出来的”他哭着去拉崔清酌的手指,崔清酌只好顺着他去摸他的肚子。
三个多月的孕肚不过才微微鼓起,桑落的肚兜带子不知什么时候蹭开了,他掀起自己的红肚兜让三哥往里面摸,雪白细软的腰肢微微扭动,桑落望着在自己肚皮打转的手指,挺着胸说:“三哥nai水流出来了,你摸摸呜好疼”
桑落浑身都是汗,大概是常年泡在酒坊,于是肌肤如玉,带着瓷白。此时双腿张开,红软软的嫩xue咬着崔清酌的阳具,Yinjing高高翘起,挺腰摆tun迎合着崔清酌的cao干,隆起的肚子里还孕育着他的孩子,肚皮被崔清酌捏得微微抽搐,红色的绸缎肚兜堆在双ru下,没有衣带束缚,那一对小nai子躲在轻薄的布料下弹跳着,ru头凸起,已经shi了一片。
“雪停了”崔清酌侧耳听着窗外的声响,心神都落在桑落吐着ru汁的嫩ru上,他把肚兜拧成一股夹在桑落的ru沟里,软绵绵嫩呼呼的小nai子终于暴露在光中,羞怯地颤抖着喷着ru汁,勾引看不见的崔清酌。他伸手握住一颗rurou揉弄,弹跳的软rou挤在他的指缝里。
崔清酌揉着他的ru晕nai头,胯下就放慢了速度,缓缓用gui头在xue口抽插。桑落射过两次,也清醒了些,听见崔清酌说雪停了,断断续续地说话。
“唔雪停了,那我明天就要去酒馆,三哥和我一起吗?”冬季是清酒旺季,酿酒师傅雪后都需要去酒馆坐镇,郑老师傅腿脚不便,小八还没出师,崔家酒馆只能桑落去了。
“好。”崔清酌握着一颗nai子亵玩,用指腹按压拉扯nai头,再猛然松手,ru汁就喷出来,再用手掌拢住揉搓。而另一颗已经被他含在口中吮吸,大股的nai水流出来。桑落自从怀孕后,ru汁多了许多,有时间崔清酌吃不及,桑落又忘了自己挤出来,nai水就会把肚兜弄shi,所以桑落身上总有香甜的nai香,nai香藏在酒香里,寻常人闻不出来,可崔清酌嗅觉灵敏,总被他身上的nai香勾去心神。
可他即使有意,脸上也不会表现出来,总要等桑落的双ru胀得受不住,等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桑落就会拉着他的手,疼得想哭,委屈地和三哥说,红着脸,小声地求三哥吃他的nai水。然后崔清酌就会把桑落抱在怀里,桑落坐在他腿上,觉得自己的nai水太多,给三哥添麻烦,羞红着脸解开夹袄的衣襟,露出各种各样的肚兜,一边和三哥说今天穿得什么样的肚兜,一边解开肚兜带子,凉凉的小手捧着nai子递到三哥嘴边,像是推销最香甜的桑落酒,娇娇地软软地说:“三哥,你尝尝。”
吸空之后的rurou更加松软,崔清酌将两个nai子的ru汁都吃干净了,才压着桑落狠狠几下cao干射出来。
崔清酌高chao的时候眼尾微红,面色如玉,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