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是被疼痛闹醒的,抽筋的小腿紧绷,他绻缩身体,用掌心轻轻按压抽筋的肌rou,咬牙等这一阵疼痛过去。自从怀孕后,他经常半夜惊醒,如今已经习惯,除了略急促的呼吸,铃铛一声都没响。
雪夜明亮,微薄的光从窗棂漏进来,他眨着眼睛看枕畔的崔清酌,似乎只是看见,就能止痛。
“桑落?”
崔清酌迷迷糊糊地伸手捞桑落,人却不在怀里,几乎立刻就醒了。他伸手去摸,桑落忙握住他的手指,可他的手指chaoshi冰凉,崔清酌紧紧攥住他的手指拢在掌心揉搓,“又疼了?”
桑落挨过去窝在他怀里,“已经疼过去了,”他笑笑,声音软软的,“吵醒你了?”冰冷的指尖缩在崔清酌掌心,他轻轻一动,与崔清酌十指相扣,“离天亮还早,三哥再睡一会。”
“睡不着了,”崔清酌皱眉,“明天让大夫来给你看看。”
桑落:“大夫不是说了,怀孕都会这样。”他用另一只手抱着崔清酌的腰,柔软的小肚子紧紧贴着他的小腹,两个人的体温混在一起,他轻轻呼了一口气,笑着说,“三哥,我不疼。”他捏了捏崔清酌的手指,认真地说:“你也不疼。”
隔着肚兜,崔清酌能感觉到他微鼓着的柔软肚子——里面安静睡着他们的孩子。雪夜朦胧的光落在他的眼皮上,崔清酌侧身抵着桑落的额头。因为眼盲,他对周围的动静格外敏感,大概是知道桑落不会欺他看不见,在桑落身边,崔清酌就只觉得心安。此时,他懒懒地抱着桑落,有些困,又不舍得睡,另一只手一下下地揉着桑落刚才抽筋的小腿肚子,突然有些好奇:“桑落,为什么喜欢我。”
他们之间有很长时间的空白,而这空白里,崔清酌想,他渐渐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因为眼盲,就把自己禁锢在一寸天地里,心存戾气,刻薄世人。
——那时的他自认为不值得桑落喜欢。
桑落不安地抬头,他并不是真傻,敏感地察觉到这个答案很重要,可他笨嘴拙舌,着急的汗都流出来了,只是说,“就是喜欢啊。”
“很久很久以前桑落就喜欢三哥。”他懵懂又固执地说,“我爱三哥。”
“嗯,我知道。”
崔清酌偏头在他鬓发上亲了亲,知道自己在为难桑落,他年龄还小,也许并不明白爱情真正意味着什么。
“三哥我也不知道。”
崔清酌拍拍他的后背,对有些不安的桑落笑了笑,“三哥不问了。”
桑落摇摇头:“也许,也许我再长大一些,就能告诉三哥了。”
崔清酌缓缓地笑起来,眉眼弯起,他平常的笑容都很克制,冷笑居多,剩下的多半是为了安抚桑落,桑落呆呆地望着他,小声又坦荡地说:“三哥,桑落的rou棒硬了。”
他仰头,“想要三哥。”
桑落已经蹬掉了自己的亵裤,崔清酌的手掌压着他的大腿,低笑道:“别踢被子。”
谁还会注意被子,桑落搂着他的腰,玉雪滚烫的肌肤贴着崔清酌,独属于少年的干净柔软与nai香孕肚混在一起,是清晨含苞的骨朵。
崔清酌的手指从骨朵滑过,娇小柔软的孕肚缓缓收缩,他的手指往下,绕过挺翘的Yinjing,分开桑落的双腿,火热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手指。桑落突然有点紧张,听见三哥在耳边说话让他放松,才软绵绵地分开双腿,让崔清酌的手指按压着他的嫩xue。
“果然又shi了。”崔清酌轻易插进去两个手指,汁水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水汪汪的软rou乖顺地含着他的手指吮吸,褶皱被撑开,露出红艳的媚rou。
桑落脸颊坨红,感觉自己像是喝醉了,呻yin着催促三哥进来。
嫩xue里还含着崔清酌白天刚射进去的Jing水,xue口一圈红肿着,崔清酌有些犹豫,可桑落的身体滚烫,潺潺流水的rouxue紧夹着他的手指不放。他用手指缓缓抠挖着shi滑的xuerou,将里面搅得叽咕作响,只是听见声音,都能想到怀着他孩子的小傻子有多燥热渴求。
“三哥”桑落呜咽着求三哥进来,崔清酌胸口忽然感觉到温热的ye体,一路烫到他的心尖,他捏着桑落的下巴让他抬头,指腹已经碰到温热的泪水,“怎么了?”
桑落边哭边说,“我想要三哥。”
崔清酌好笑道:“那你哭什么。”
他翘着小nai子,双腿紧紧夹着崔清酌的腰身,屁股里还咬着他的手指,仰头呜咽哭泣,细软的哭腔里又委屈又难过,“桑落想三哥,想的心都疼了。”
崔清酌垂眉,沉默片刻,叹了口气,“真是不知道要拿你怎么办。”
他摸索着低头亲吻桑落的眼泪,“乖,不哭了。”一边拉着桑落的手指放在自己的阳具上,“自己来会不会?”
桑落伏在他怀里急促喘息,shi漉漉的屁股凑到崔清酌下半身,将xue口对准了他的gui头。崔清酌的手指已经抽出来,兴奋的rouxue正吐着汁水。
炙热的男根在桑落手心里跳动,他被烫的浑身发颤,耳边是三哥的粗喘声,桑落咬着唇让自己清醒一点,将粗大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