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好像格外短。
在下雪后的晴天里,崔清酌会陪桑落去酒馆,舍了他的琴,拿着一把算盘当炉卖酒,桑落的手指总是温热柔软的,将烤好的栗子或者橘子放在他的掌心,说三哥的手怎么那么凉,然后理所当然地握住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呵一口热气。
那些隐秘微弱的nai香和酒香一起,缠着他的指尖。指腹好像是有触觉,饮了桑落,也要醉了。
下雪或者寒风凛冽的时候,他们一起留在家中,夏天酿的果酒已经开封,午睡醒来温上一壶,崔清酌也能喝上三五杯,再多就要醉了,他为人审慎克制,是不肯醉的。接着崔清酌会教桑落下棋,有时候也会有一场温柔的情事,等半壶酒重新变冷,桑落眼角挂着泪窝在三哥怀里,嗓子有些哑,娇憨地说,三哥,你摸摸。他拉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柔软的肚皮里像是藏着一颗西瓜,里面的宝宝在踢他。
等到二月春至,酒坊开门准备新一年的春酒,桑落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他还没来得及被崔清酌养胖,总有些少年独有的清瘦单薄,就显着肚子格外大。崔清酌喜欢用手指丈量他的腹部,里面的宝宝一点点长大,连带着桑落的ru房也更加饱满挺翘,rou眼看不出来,要用指腹慢慢丈量。
若有若无的撩拨像是在心尖划过,桑落还没有睁眼,已经弓着背笑起来——太痒了。崔清酌刚睡醒手指还是凉的,可桑落的肚皮紧紧贴着他的腹部,崔清酌感觉到宝宝的闹腾,摸又不肯摸实,桑落压着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肚尖,眼里还残留着亮晶晶的笑意,“三哥,她又吵醒你了?”
“太闹腾了。”崔清酌笑着点头,“今天要去酒坊,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
窗外只有朦胧的亮光,初春早晨还带着凉意,桑落揉着眼睛往崔清酌身上贴得更紧,“睡不着了。”
“现在起吗?”
桑落摇头,“不想起。”他握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唇边,本来是想替他暖着,可崔清酌的手指犹如冷玉,偏偏能勾起其他热烈shi漉的记忆,他低声问,“想要三哥可以吗?”说着,忍不住含住了崔清酌的手指,温热柔软的舌缠在微凉的指尖,他沿着修长的手指舔到指缝掌心,把崔清酌的手指舔得shi漉漉的,桑落观察着他的神情,骄傲又笃定地说,“三哥,好不好?”
他尚且不知什么叫调情,亲近崔清酌犹如本能,可就是这样的坦荡赤诚,才格外勾人。
崔清酌的手指成了俘虏,只好投降,但他投降也是别扭高傲的,嗓子已经哑了,还要绷着神色说,“自己坐上来。”
这是崔清酌以前教过的,桑落快速脱了衣服坐在崔清酌的腿上,崔清酌摸到光滑柔软的肌肤,皱着眉问,“怎么不留一件衣服。”
“一会就不冷了。”桑落跪坐在他两侧,扶着崔清酌的肩膀咬他的下巴,shi漉漉的舌尖从脖颈滑过,含住了他的喉结。一边拉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自己的tun尖,他摇着因为怀孕而丰腴许多的屁股,撒着娇含着痴,“三哥,你摸摸桑落都shi了。”
崔清酌如果能看见,就知道香甜的少年有多诱人。赤裸的桑落趴在他身上,粉嫩挺翘的一对nai子在他的胸膛磨蹭,细软柔韧的腰肢挂着硕大的孕肚,为了不挤压肚子,他不得不撅着屁股,肥嫩的tunrou被他揉开,露出shi漉红软的rou口。shi软柔嫩的小xue乖巧地吸吮着崔清酌的手指,汁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桑落努力分开双腿,软着腰肢让崔清酌的手指进去得更深,他软软地哼唧,说:“三哥,小nai子也要”
“又胀了?”崔清酌摸索着握住他的rurou,那上面还留着昨夜咬的牙印,怀孕让他这里每天都是肿胀的,需要崔清酌帮他吸出来。
桑落摇摇头,“好痒,三哥揉揉。”他搂着硕大的肚子,觉得怀孕的自己太娇气,又忍不住什么都想要和崔清酌说,矛盾得快哭出来,眼泪还没落下来,就被快感缠住,崔清酌揉捏着他的rurou,又掐又扯,雪白的nai子肿起来,火辣辣地疼又爽得不行,他叫起来,甜腻地靠在崔清酌怀里呻yin。
崔清酌笑起来,抽出手指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来。”
桑落搂着崔清酌,屁股难耐地在崔清酌的胯下磨蹭,狰狞的阳具贴在衣物下,他的裤子已经被桑落的yIn水弄shi,显出粗长的性器。桑落紧紧绷着大腿,用股沟隔着衣物夹着崔清酌的Yinjing,时不时拿shi软的嫩xue去咬他的gui头。硕大的肚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桑落软着腰,小nai子也软,叫也叫不出,口中含着崔清酌的手指,这一次柔软的舌再无法作乱,被崔清酌的手指夹住揉弄。
大着肚子的少年浑身发烫,动作却越加大胆yIn浪,顾不上去脱三哥的亵裤,软着腰肢坐下去,裹着衣衫的gui头插进去大半,粗糙的布料滑过柔嫩的rou壁,褶皱被撑开到极致,又被衣衫紧紧勒住,进退不得,却又舍不得松口,一时rouxue里又麻又痒又酸又疼,桑落紧紧咬住崔清酌的手指,爽得浑身颤抖。
就算这种时候,桑落也牢牢记住别把崔清酌咬疼了,强忍着吐出他的手指,紧紧绷着身体缓了片刻,才抬起屁股,拔出来的时候还有闷响。崔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