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霄绛阙,鼎食钟鸣。烟酒鱼rou,宴旗笙鼓。坐在首席的是个相较于其他人都显得年轻了不少的少年,照例冷面。白皙的肌肤和俊俏的眉眼却不是最为引人瞩目的。唇红齿白,稍显艳红的桃花眼。明明是个极其清冷的人,瞧着却分明有些诱人的媚。
他手执酒杯,站在桌前,正在说着敬酒词。语毕,夸张地将酒瓶往地上一摔,席前的一行人也是同样,将酒瓶摔在了地上,敬他们死去的兄弟。
等到酒席散场,云昭静静地靠坐在装饰华丽的席位上,瞧着周围一排又是一排的人过来向他递酒。云昭不常给面陪酒,只瞧着对方喝。从今天开始,他云昭,就只会是一个人了。漆黑的眸子里带着些寒冷的光芒,被背叛的感觉,他最痛恨不过。
盛气凌人的白袍少年推开门的时候,云昭正搂着一个丰ru肥tun的艳丽旗袍女人在怀,手揽在对方的tunrou上,隔着大红旗袍。甚至可以瞧得见下面红肿的tunrou,是云昭刚才尽兴扇的。他一向不是个温柔的情人。
“云昭。”云鹊不怒反笑,掏出了他哥典藏多年的手枪。子弹在来时的路上上膛了,他想杀云昭,随时随刻就可。
云昭轻轻地挑起眉瞧他,“我们见过吗?”唇角勾起,漆黑的眸子里闪着无情而又冰冷的光。
云鹊上次被他骗过一次,早知道云昭的演技。可如今这一眼望去,云鹊真的不敢确认了。才几个月不见,云昭已经整个人气质都变了。
温柔内敛,如今在外显得,是满身的荣光和骄傲。如果说曾经的云昭是黑手党的头目,那么现在的云昭就是帝王。云鹊被他气势压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举着手枪的手在不断地发着抖。
云昭挥手示意别人夺走他的枪。云鹊被一脚踹在膝盖后方,逼迫着他立即跪在了地上。云鹊双手撑地,想爬起来,双手就被拎起来反拧到了身后。
云昭饶有趣味地走到了他身前,勾手捏起了云鹊的下巴。“你真的很眼熟。”他的语气里带着调笑,是曾经的云昭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话。
云鹊侧偏着头,“你是我的爱人。”他轻轻地咬了咬云昭的食指,又勾着舔了舔。云昭的手有些触电,他瞧着云昭,抬手将人扶起来,搂进了怀里。
云昭轻轻地搂着云鹊,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对方屁股上。云鹊身体一哆嗦,搂紧了云昭,有些怯生生地怕。这个陌生的云昭会对他做些什么,他也不知道。
云昭手感觉着不错,轻轻地用手勾勒着对方的tunrou轮廓。他附在云鹊耳边,轻轻地咬了咬他的耳廓。“我们做过吗?”
云鹊低声笑,“岂止做过,你还内射过我。”
云昭的耳根不经意地红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羞。只是他自己毫无察觉。他几乎是扛起了云鹊的人,公主抱着回了自己的专属沙发坐下。他侧着头去问云鹊,小心地掐了掐对方大腿内侧的嫩rou。
云鹊瞧着他,虽然性格陌生,但这的确是他哥哥。他偏过头去瞧云昭的脖颈,快接近后脑勺的位置纹了一只暗灰纹路的巨鹰,展翅高飞。他哥,真的变了。
云鹊伸出手去抚摸对方的头发,云昭心里却并无不适,只轻轻地打量着躺在他腿上的人儿。云鹊有着很漂亮的眼睛,眼睫毛长,眸子是灰色接近深黑的样子。高挺的鼻梁和嫩红的嘴唇,诱人又符合他的审美。
云昭低声笑着,“你怎么会觉得,我不把你当成俘虏。你是派来的人?算计了我这次运货,又烧了我整个仓库,他是不可能回来当卧底了的。”
云鹊身子一顿,“,背叛你了?”他瞧着云昭,眼里满是惊愕。那是他哥相处最好的朋友,薛今行。上次骗着他一起度愚人节的,距现在的时间也只过去半年。
“你知道他。”相较从前,云昭的嗓音显得更加低沉,倒更像是黑手党的典型音量。显得暴戾的手粗暴地捏着云鹊的tunrou,揉搓着。他想和眼前的这个小羊羔做爱,可是他又想确认对方没有任何威胁性。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清楚自己的身体并无任何的排斥。
“我是你的亲弟弟。”云鹊瞧着他,平静地开口。“我们可以做血缘鉴定。我拐了你,让你cao我,又拐着你和我在一起。”
云昭轻声笑,看来他自己的过往经历还真不一般。“那你知道我的名字吗?”他倒是忘了云鹊才叫过他一声。
云鹊抬起头,附耳轻轻地在云昭耳畔说了,“云昭,我说过,我会永远喜欢你。”云昭耳朵一抖,“我信你,可我怎么才能知道你不是来算计我的?”
云鹊叹了口气,“那我可以任由你搜身,我们慢慢磨合着来。”他瞧着云昭,仔细地去打量对方如今的样子。云昭的性格,真的是变化了很多。没有冰封着的外壳,没有遍布心脏的斑斑伤痕。瞧着,像是毛皮亮丽,草原上最耀眼夺目的豹子。
云昭拎起来云鹊,冷着脸瞧着其他人,对着口型说了几句暗号,示意明天中午的计划照旧。就拖着云鹊上了楼去自己屋里了。
这是一栋别墅,云昭失忆之后置办的,很豪华。一改他曾经的简约风格,如今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