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鹊下意识地有些害怕,但到底是相处了十几年的兄弟,两年的伴侣,他已经习惯了眼前这个带些威胁性的黑手党老大的一分一毫。他轻轻地笑着,扬起脸,“我们是爱人。”
云昭嗤笑了一声,将云鹊摁倒在了床上,云鹊被迫身体倒扣着跪撅起屁股趴着。云昭随手一挥,皮带就抽在了云鹊的tunrou上。虽然衣服被撕烂了但到底还是穿着,只遮掩着能看到下面肿胀起来的红色伤痕。云鹊挣扎了一下,喘息着转过身蜷缩起身体,艰难地仰头去瞧云昭的眼神。
“从那个燃烧爆炸的仓库被人送进急救室的我,可没听说过有什么地下情人。”云昭几乎是有些不屑地望着他,冷冰冰的眸子里毫无感情。
云鹊觉得心脏被痛苦袭击了一次,又一次。原来,他哥甚至吝啬于对自己手下提一句他的存在。云鹊扬起头,遮掩住眼睛的雾气,露出一抹笑容,更显得满不在乎。
他的一厢情愿不过是笑话一场,他哥哥当作是哄小孩子开心。对所有人还是宴席照办,美人照搂。
无所谓,反正从来没有人爱过他。他云鹊,就算是生后只落下一捧黄土,他也不能再哭。
悲悲凉凉地世间走一遭,他得活得够快活。让不爱他的人,都不好做。
云鹊仔细地打量着云昭,对方还是对他有几分探究和玩味,甚至手上紧紧握着皮带的手都是狠狠地攥紧。
够劲,够有意思。和这样的哥哥谈恋爱,也让他很有兴趣。那么就让他看看,这个失忆了的哥哥对不再是兄弟的他,会不会动心。
“我认识,但我不是他派来的。”云鹊轻笑着,眼睛里带着有些闪亮的光,在天花板的暖光镜子照射下就更迷人了。
云昭玩味地笑起来,轻声说了句带有调笑意味的英文,仿佛云鹊只是他的一个脔宠一般。云鹊无所谓地躺倒,“你想做什么,我都奉陪。”
云昭取了一根软鞭,摁住云鹊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抓了起来。“今天我们,只谈游戏。”
云鹊轻喘了一口气,把衣服的扣子解开,白色的貂皮大衣上有星点的黑色墨迹般点缀。
被雪白色衬着的浅粉色肌肤显得更加诱人,云昭瞧着他身前稍有站起趋势的rou棒,轻轻地抬手握紧,嘴角扬起了一些弧度。“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释放。”
云鹊扬声笑了,眼里尽是轻嘲。看到底是这个缺爱又深陷情chao的他技高一筹,还是他的这个从里至外冷若冰霜,是无情完整版的坏哥哥更厉害。
“在床上跪好,双腿分开,再趴下去。”云昭寒起一张脸,倒还真有那么几分像极了从前的样子。云鹊低喘口气,爬起了身,将整件袍子干脆脱了扔在床上。
他瞧着天花板上镜面里的自己,露出了个夸张的得意笑容。显得有些稚嫩模样的少年身上是白皙无暇的肌肤。rou棒轻轻地抬起,泛着浅粉色。
云昭轻轻地转过身,去柜子里挑道具,云鹊看不见他的行动,只能听见清脆的试武器的声音。
云昭最终挑了根软鞭子,轻轻地在左手心上敲了敲。有些泛肿发红的手心显然经历了一顿不小的测试。云鹊听着软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身体忍不住打了个颤。
软鞭子抽在云鹊身上的时候,他身体使劲地颤抖了一下,屁股下意识地翘高了一些。白瓷般的肌肤上多了一道深红色的肿痕,缓缓地胀了起来。软鞭子划开了伤痕处和其他tunrou的距离,显得格外狠厉。
毕竟是游戏,云昭还有些心思和他调情,自然下手不重。不过对于几个月没挨打的云鹊而言,这已经算是重罚。
“嗖啪!”云鹊的身体一哆嗦,没吭声。他轻轻地抿起了嘴唇,又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嗖..啪!嗖..啪!!!嗖..啪!!”快速的三鞭抽上tunrou,云鹊身体使劲地哆嗦着,听到了云昭的下一句话,“不求饶?”
云鹊心底抽紧一下。以前揍他,那个还对他或多或少有些感情的云昭,至少不会这么无情。如今,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这个黑手党哥哥的无情无性。这句话怎么会是安抚,倒像是炫技。软鞭子连续四下都抽在了同一道伤处,现在,疼得像着火。
云鹊怯生生地开口,眼神却满是对这样自己的不屑。“疼...”软鞭子接连狠狠地甩了下来,正抽在tun峰,却是换了个地儿。绽开的浅粉色routun上,胀起来两道深红色的肿痕,用手轻轻地抚一下,还会有些发烫。
云昭瞧着胀起来有些红肿的可怜屁股,将软鞭换到了左手。手上有些烧疼的地方正好握紧住软鞭,如今就烧得更疼了。他从那个爆炸了的仓库里捡了条命才出来,如今,伤未痊愈。
他轻轻地抬了抬自己穿着的一袭黑色西装,瞧了眼下面雪白色衬衫透出来的血迹,眉毛又轻轻地挑起。“出尔反尔。”
说着奉陪,如今又这般模样。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在云鹊身后的xue口,云鹊的屁股高高撅起,泛些粉嫩的地方被云昭调教着轻轻地扩张开了一点。
云鹊身体轻轻地打颤,他哥,是要现在就和他做了吗?云鹊还没反应过来,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