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汨也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变成这样的。
她身下是蔡婪苑柔软雪白的躯体,那具躯体小腹隆起,胸部饱满柔软,作为一个孕妇,这个人的双ru有着孕妇特有的丰嫩和饱涨。蔡婪苑背对着风汨,rou感的双腿拼命地合拢着,试图将身前春光遮掩住,不让风汨将其尽收眼底。
蔡婪苑的黑色裙摆被扯得七零八落,背上大片的肌肤裸露出来,他低着头,不敢发一言。
风汨试着回想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在多次发现了蔡婪苑的不对劲后,她试图再次去问蔡婪苑,那时的蔡婪苑状况并不好,孕期反应非常严重。
看着蔡婪苑虚弱的模样,风汨十分担心。
但在和蔡婪苑对话时,对方遮遮掩掩的神态,让她更加烦躁,担心的心情越重,愤怒也就越甚。不知不觉中,她情绪激烈起来,一时无法控制自己,竟然就变成了这种情况。
“蔡婪苑,我再问你一次,孩子的爹究竟是谁,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有过来看过你?”
风汨的蛇尾已经变出来了,长长的蛇尾缠绕着蔡婪苑的身体,既然蔡婪苑已经看到了她的蛇人身躯,她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蔡婪苑的背小幅度颤抖,长长的黑发散乱地披在背上。
“不我不能”
蔡婪苑仍然在倔强而慌乱地抵抗,他实在不敢让风汨知道这些,即使风汨已经变成了蛇人的身躯,他仍一厢情愿地认为这仅仅是因为对方情绪太过强烈而失控。
人在面对自己极其重视的事情引起的极度慌乱中,往往容易无法思考,忽视逻辑。。
他闭紧双腿,就是为了不让风汨看到他那根似乎就算切割掉也不显得奇怪的性器。
蔡婪苑是双性人,就算自身能力并不突出,子嗣也能将父系的能力最大化地保留。在小时他身体的秘密被养父母尽其所能地遮掩住,也是一直当成男孩抚养。但随着年岁的增长,他的发育又比一般的双性人更为明显——这也表明他是个尤为优秀的容器。
他身高较高,肩宽比普通女性稍宽,又比男性要窄,而细腰和宽的胯骨表现出的曲线又很好地均衡了这种男性感。
也正是因为这个身材和双性蛇人独有的信息素,他很快就被王室发现,从此被当作为黑王蛇一族的育种容器,由身到心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孕种蛇人。
“蔡婪苑!”风汨咬牙切齿,蔡婪苑听到风汨的语气,身子猛然一战。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生气的风汨
风汨的双手扶着蔡婪苑的腰,无意识地触摸着他隆起的小腹。那里面孕育着一个血脉尊贵的生命。蔡婪苑尽自己所能地蜷缩起身体,却又被风汨强硬地侵入,一根巨大的性器已经抵在微微开合的花xue下。
蔡婪苑对固然有着王室有从小养成的忠诚,对风汨的感情则更为复杂。
“停下,风汨”他咬着唇,不想让呻yin声溢出来,身体的瘙痒和心绪的不平让蔡婪苑纠结万分。
在过去的同居生活中,风汨的性格一直是温和而迷糊,一开始总是喜欢把很多事情搞得一团糟,每次都需要他耐心地教导。
在这段不算长也不算短的日子中,由于他的用心对待和性格的契合,两人也从来都是如好姐妹一般亲密。他对风汨的感情,由一开始的有些排斥到逐渐改观,让他一度认为风汨不会对他作出这样的举动。
可是现在他居然惹得风汨如此愤怒这种愤怒是他曾经从未感觉到的,也正是如此,他才更不敢将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个问题的答案说出来。相对于对风汨作出举动的不满,他更伤心的是自己竟然会惹得风汨生气——风汨一直是一个性格非常好的人,这点在日常生活中很容易被看出来。
他害怕当答案出现的时候,有什么事情会被改变,会变得与原来不同。可是现在的局面,却让他不得不面临两难的选择。
蔡婪苑感到不知缘由的委屈,于是他开始嗫泣,轻轻颤抖的背将他的无助摆上台面,任人切割开来观赏其裸露的血rou。他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对风汨说:“别说了风汨,别说了”
风汨能听到蔡婪苑的哭泣声,蛇尾迟疑地放缓了速度,她的手往下游移,探向蔡婪苑的Yin唇。那处是两片柔软饱满的rou瓣,已经完全被从Yin道里流出的蜜ye打shi。蜜ye汩汩而出,轻易地就将风汨的手润shi。蔡婪苑扭动着身子躲避,声音里染上了一丝恐慌:“别别这么做!”
他渴望风汨的进入,却在言语上拒绝。
他的情感和身体都在叫嚣着想要风汨的爱抚和侵占,孕期的他对于和风汨做爱这件事更加饥渴,自从上次在风汨迷糊时的性事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交合过。
可是,孩子还有孩子,他不知道这么做会对他腹中胎儿造成什么影响,这是他从未被教导过的。
风汨将手挪开,一路沿着蔡婪苑rou感的tun瓣往上游移,她抚摸着蔡婪苑隆起的腹部,那是美丽的形状。
那儿有一个尚未完全孕育好的新生命,它有一个美丽而优秀的母亲,风汨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