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不愿意答应,撇过脸,被骨感分明的白皙手掌强硬地扳回。
四目相对。
浅绿色眸子里的贪痴与rou欲似已凝为实质。
维桢一阵心悸,唇角动了动,想别开脸,禁锢着她的手指添了几分力度。
“小宝贝儿,你知道晗熙哥哥想听什么话。”
下巴被捏得生疼,本就是个最软弱不过的小孩子,没有勇气继续坚持,“我、我知道了,不敢再反抗了。”轻喘着抽噎了两声,央求道,“晗熙哥哥解开我好不好?我害怕。”
“好孩子。”蒋晗熙神色一缓,宠溺地吻了吻她的小脸,忙不迭地松开了束缚,又三下五除二剥光自己身上的衣物,曲起一条腿坐在床边,另一条悍健的长腿踩在地板上,抱小孩儿似的将她团着搁到自己身上。
“怕什么呢?晗熙哥哥无论如何,都绝对不舍得伤害桢桢。方才绑了你,不过是担心你挣扎起来弄伤自己。”掬起她的小脸,目光情深悱恻,“小宝贝儿,你不要防备我。我既不会打你,也不忍心在你身上玩儿什么调教的花样儿。我家小桢桢呀,就是晗熙哥哥的命,疼都疼不过来。”
轻轻拊摩她纤袅的背,温言细语地解慰。
如此百般疼惜,维桢惊恐之余,也有点儿安心,勉强衝他抿唇一笑。
“乖宝儿,晗熙哥哥爱死你了。”
激动之余,仍有点不可置信。这样温驯可人的孩子,漂亮得彷佛九天之上的仙子,叫人见了便目眩神迷,难以把持,现下竟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他可以长久地拥有她,侵占她,对她为所欲为。
情难自禁地将人抱得死紧。
与心爱的女孩儿香娇玉润的赤裸身子紧密相贴,曲线rou感丰盈,肌肤细嫩如酥。
极致的触感享受让蒋晗熙爽得微微颤抖,本就勃起的器官越发胀大,盘布的青筋焦躁地鼓动,一突一突撞击着维桢无遮无掩的腿间。
紫红近乎黑色,丑陋的一大团,彷佛有自主意识似地在自己私密处乱弹乱跳。维桢又嫌恶又惧怕,她此时有点儿慑畏蒋晗熙,不敢再挣扎躲避,隻得将脸埋到他怀里,细声细气地咽泣起来。
她这副引颈就戮,任凭采撷的驯从姿态,刺激得蒋晗熙魂颠梦倒,将她两条雪白柔韧的大腿掰开环到自己腰上,大手覆上中间娇滴滴的小小器官,绵软白净的一小团,晶莹剔透,触之微凉,期间裂开一线透粉的小缝。
扒开紧密相合的两片唇rou,修长白皙的手指探到最里面,略顿了顿,按在娇嫩的小口处,才挤进半个指节,那小祖宗便蹬着腿儿啼哭起来,细软的小手拚命推他的脸。
小东西还是心存侥幸,不肯屈服。
蒋晗熙揉了揉额角。
也是过于幼弱,女童似的不堪亵狎,又紧窄得离谱,竟跟第一回自己在酒店里弄她时毫无二致。这些年来,时间在维桢身上是静止的,她连一天都不曾成长过。
然而沈飞毕竟是风月老手,床第间的个中翘楚。他既占了维桢,又是个体格强壮,极情纵欲的男人,蒋晗熙以为维桢多少已适应了一点儿男女欢爱,谁知竟青涩至此。彷佛除了没了那层薄薄的膜,还是那个纯洁懵懂的小女孩儿。
本有些无奈,偏这样的想法叫人止不住的激动亢奋,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随即想到第一回时不得其门而入,又担忧起来。
要强入其实也入得,不过是爱若珍宝,不忍心她过于痛苦罢了。
蒋晗熙自然玩过真正的小孩子。
他本人在性事上没有奇怪的癖好,平日养的床伴,都是与他年龄相当,相貌上佳的同性。他对外惯爱粉饰出一副温和的嘴脸,且出手阔绰,俱是好聚好散。
不过他的生意所涉甚广,遍布整个星系,黑的白的,明的暗的,无所不至,生意场上各式各样的人都会遇到。又门第显赫,自身手眼通天,向来格局极大,从不计较小赢小利,在生意场上反而无往而不利。
有回谈完合约,乙方老板大为满意,酒会尚未开场,已热情地送了批孩子上来助兴,都是十八、九岁,提前调教好,烟视媚行,男的女的都有。他出身高贵,上供至他跟前的几个,都是干干净净,未曾接过客的。
那时他心无所属,某些场合不妨和光同尘,逢场作戏一番,也就笑纳了。
年龄再小,亦是欢场上的人物,个个八面玲珑,知情识趣。伺候他的时候都是跪下来替他含,口技纯熟,一派婉顺,吞的时候更是一滴都不敢漏出来;求他宠爱之前,又十分机灵省事,互相舔舐弄松软了,自己扒开趴跪在他跟前,半点不费劲儿,滋味委实不错。
他却不曾食髓知味。
活了半辈子,千帆过尽,阅人无数。这个世上能叫他魂牵梦萦,难以忘怀,乃至一沾上,竟似个愣头青似的毛毛躁躁,火烧火燎地难以自控,又战战兢兢,不知道从何下手的,唯有一个童维桢而已。
胸腔间爱意涌动,替维桢拂拭脸上的泪水,柔声劝道:“小宝贝儿,你好乖,让晗熙哥哥弄松一点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