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不要,不要其他人,我害怕……”他话未说完,维桢已惊惶失措地扑入他怀内,仰起脸,泪如雨下,“晗熙哥哥不要把我送人,我、我会乖,会听话,不要、不要到别人家去……”
亲近的长辈一一离去,沈飞与蒋晗熙已成为她生命中最亲近最重要之人。
维桢根本无法想象,如何跟二人之外的任何男人生活在一起。这种对未知的恐惧几乎将她击溃,袅袅的身子已恐惧得打起摆子来。
蒋晗熙心疼的同时松了一口气。
他与沈飞的想法不谋而合。
在这件事上,维桢永远不可能心甘情愿,唯有令她妥协认命,半推半就的,慢慢也就好了。不然反反覆复地使用暴力胁迫,对心智纯稚的小孩子而言伤害太大。
他本就宝爱维桢,镇日里唯恐她有一点儿不顺心,哪里受得了这副她诚惶诚恐、惴惴不安的态度?忙不迭地将怀中泣不成声的心肝rou抱起来,掬起她清泪斑斑的小脸,柔声安慰道,“不会,不会的,晗熙哥哥跟你闹着玩儿呢。宝贝儿别怕,乖,不要哭,没事的,小心肝儿……”
“不把我送人了?”维桢抽噎着与他确认,脸苍白得没有半点儿血色,十根小手指颤儿哆嗦根本止不住。
蒋晗熙难受得心臟紧搐了一下,将她十根细软的小手指都拢在掌心,“心肝儿,别再说这样的话,晗熙哥哥都要活不成了。但凡我与沈飞还有一口气在,都绝对不容许其他男人指染桢桢。”
他长眸微红,深情地凝睇维桢,“小宝贝儿,晗熙哥哥就是死了,魂儿也要陪在你的身边,一时一刻都不能够分离。”
维桢渐渐平静下来。
蒋晗熙迷恋地轻描她娟秀绝lun的眉眼。
他再怜惜维桢,也要她听他的话,顺从他的心意。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知道,维桢必然会妥协。
捏住她的下巴核儿,
“桢桢,如今都想明白了?”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通常而言,等价交易其实已是最佳的选择。晗熙哥哥疼你,照顾你,你也让晗熙哥哥如意好不好?”
“你瞧,就是我肯放手,你也不敢走对不对?因为桢桢虽然单纯了些,却也知道,自己生得这般模样,多半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他垂下眼帘,内里眸光森戾。无论是沈飞,还是自己,除非都死绝了,否则,绝对不可能放维桢离开。
“桢桢,你是朵人间富贵花,最矜贵不过,点缀枝头,不堪攀折。晗熙哥哥会保护你,呵护你,不让你凋零。乖孩子,别再跟晗熙哥哥倔了,嗯?”
“桢桢,我是必然要占有你的,你反抗也没用。早点接受,对你我都好,何苦反覆为了此事伤害咱们的感情。”
“你是我蒋晗熙的女人,满足我的欲望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再不甘心,也是改变不了的。”
“小心肝儿,晗熙哥哥真的很爱你,这辈子只要你一个。好孩子,你在这件事上顺从了晗熙哥哥,其他的,万事都随你的心意。”
维桢有点儿怔神儿。
联邦和罗霂兰的社会风气都十分开放。上流社会的男女关系更是靡烂不堪。她被保护得再好,到底偶尔也会上星网,并非一无所知。
在军校上学时,身边的同学谈起男女性事,也都是稀松平常的态度。
维桢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这个尘世的异类。
她才是那个应当和其光,同其尘的人。
可是,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发现呢?彷佛随着母亲的离去,这个世间逐渐地向她展露出真实而狰狞的面貌。
对她而言,比起享受,这件事更像是一项伴侣间彼此该尽的义务。而且她没有单方面拒绝的权利。毕竟,她需要蒋晗熙的照顾,她无法自力更生。
归根结底,无论是沈飞,还是蒋晗熙,都不是她有能力反抗的。
“我知道了。”
声音有点木木的,脑子似乎也有些迟钝,慢慢地靠到蒋晗熙的胸膛上。赤裸的身子冰雪般剔透无暇,控制不住地轻颤,柔弱似一株即将零落成泥的梨花。
那是一种认命般的俯就,别有一番楚楚不胜之态。
维桢肯驯伏,蒋晗熙大喜过望。
为她的依恋欣慰动容,同时又被她的媚态勾得两眼发直。低头唶吮她的泪,软语哄道:“好孩子,快别伤心了。男欢女爱是天下间最寻常的事儿,慢慢就习惯了。晗熙哥哥保证,一定温柔待桢桢,不让桢桢太难过,好不好?”
维桢的唇抖了抖,勉强应道:“好。”
想起沈飞告诉她,古代女子需要自行分娩。她却是连普通的性行为都一副小题大做的作态。
她性子单纯,不懂得这些男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令她屈服,而对她行种种道德绑架之事。
“对不起,我不该动辄哭闹,大惊小怪。”
“傻孩子,何必道歉。你什么样子,晗熙哥哥都喜欢。就像晗熙哥哥以前告诉过你那样,我只要桢桢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