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神女们,跟随着夏嬋的笛声,与春桃的琴音浮舞半空,扭动纤纤玉臂与腰tun,挑动起在场士卒们的yIn欲,却没有惹起虞茴的不满。她只想:『懂得跳一下、唱一下的,起码不是跟当天对阵大虎时的一般,只会躲在后头当懦夫。』
逐渐,春桃开始唱起了郑风里一段有关男女情爱的调子,描述一对佳人久别重逢,于林中抓起迷藏。男方一见到爱人的影踪,只听一声清脆的媚笑传遍幽簧,以至山河列国,彷彿世间只剩下对方与自己两小口。对男方而言,伴侣就是自己的光辉天下。为了对方,他甘愿捨弃仕途官道、水月镜花的名利。
听到这首曲子,项籍忽地把虞茴的手松开,并对她说:『期待天仙姐姐替我演奏一曲!让本王也感受一下儂的一份似海深情、让我醉倒的爱意!』
虞茴兴致勃勃的,立即化作飘仙红云,落在台上,以暖玉笛一同伴奏,以一脸得意洋洋的神情对项籍表示:『哼!以为老娘不懂音律、不懂爱吗?』接着就以音色带出对项籍的至死相随。
眾人里,只有姜石低头看着手中正在雕刻的一个小木偶。期间阿紫餵了几隻新鲜的牡蠣到他的嘴里,一边说:『来咯、啊!让姐姐餵你吃,好好的服侍你吧!』
见其毫无兴趣,她就补充:『这都是楚霸王那gui儿子在这两天之内,特意从楚都运来的,仍然新鲜美味呢!』
『关我啥事体?我根本他妈不饿!』姜石继续雕刻。
『哦?这小木偶,跟小嬋有点儿像!不就是跟小茴手上有的那个一样吗?咋个了?想自己也有个跟她一对的信物,间时妄想一下跟她百世修来同船渡吗?』
『呃!』姜石霍地咬咬指头,以唾ye止血,显然因着阿紫的话而无法集中。
阿紫只拍拍他的右肩,把嘴巴靠近其耳朵的低声道:『只可惜,人家俩千世修来共枕眠!』
一听之下,姜石气得以雕刻刀直戳桌面,使之碎裂成木屑,一盘盘美食亦成了蚂蚁的获物。
幸好在场人士皆在为虞茴和项籍欢呼,没有对二人的一言一行多加注意。
『我警告儂个臭婆娘,少给老子发sao挑拨!我的心永生永世也不会向着儂,就算拿去当狗肺餵畜生,也不会施捨给儂个狗皮出的臭婊子!』他怒瞪起佈满赤筋的眸子,一巴掌就往阿紫的左脸摑过去,最后就单独一个人的走回营中,蒙头倒睡过去。
『』阿紫一瞬发愣,忍着满眶热泪的低头喝酒,只能藉以麻醉无法自已的苦相思。
至于在场狂喜的人士当中,只有酒量极好的辩才天察觉得到姜石的状况,于是扔下醉倒的项庄和电母,以及仍在台上表演的春桃,自己走到了姜石的房间。
他们俩的交情其实不深,但因着辩才天那不拘礼法,又可以威能服人的处事作风,姜石倒觉得祂是一个适合的搭档,值得服从的上级,甚至倾诉对象。
『怎么了?今晚我徒弟成亲了,之后应该也快到儂了。』姜石坐了起来,却闭气睡眼的问。
『对哦!我正想向你请教请教。』辩才天Yin笑几声的道。
『蛤?啥事体了?』姜石好奇的睁开眼睛,皱眉的问道。
『你也知道吧,泡妞这种事儿呢,一次生、两次熟、三次就洞房花烛了!但是我在天宫的时候,跟女娃相处的时候,总是待不到第三次就散了。所以呢、嘻嘻!!才想请教一下你和嫂子,有关夫妻生活的事儿!』
姜石本在喝水解渴,一听之下居然一口的喷到辩才天的脸上,只尷尬的顾左右而言他:『好久没了,不然刚才我怎会趁着酒意,对那臭婆娘好好的教训了一顿。』
辩才天只耸耸肩,接着说:『傻小子!人家不肯跟你上床而已,气什么呢?要气的话,都应该是我吧。』
姜石只不解的问:『为啥呢?』
辩才天就回答:『刚才你都看见,我跟阿庄和电母坐在一起,那秃驴跟我谈了很多有关他在战场上的威风事蹟。以我估计,如果天宫的人看见他的功劳,待日后战事一完,要把他封神也不足为奇吧。可是』
姜石已早一步抢先说:『可是儂的爱人是个弱女子,天宫那帮猪头三自然不会让她领功封神,而人神有别,祂们也肯定不会成全儂。』说罢,他只见辩才天无奈的点点头,鲜有的露出一脸茫然若失之色,于是也禁不住的想起自己跟虞茴之间,彷彿也有着一段相似的苦情,遂拿出了一道字跡早前也曾经想过使用的符咒—『神女心』,示给辩才天过目。
『人神有别,我一个玄圣门负责到山下赌馆管场子的看门弟子,跟一个放眼天下的楚霸王相比,也有着天壤之别。或许这个,可以帮到儂的(虽然我从未打算用)。』他把符咒的功用讲述了一次。
但辩才天一听,只觉得这方案过于消极,并不能彻底的解决问题,反倒无缘无故的提出与春桃和离更为合适,但祂自然不敢鲁莽。
同时,祂又见姜石双颊通红,又不时吐着闷气的似乎因喝酒过量,而又进食不足所导致。
『来!嚐嚐这个。小六嫂平日常常弄给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