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们脸上麦田已倒向战车经过的方向蒲公英的形状在飘散它绝望的飞翔她只唱只想这首止战之殇恶夜燃烛光天破息战乱殇歌传千里家乡平饥荒天真在这条路上跌跌撞撞她被芒草割伤孩子们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状是否醒来有面包当早餐再喝碗热汤农夫被烧毁土地跟村庄终于拿起枪她却慢慢习惯放弃了抵抗孩子们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状是否院子有秋千可以荡口袋里有糖刺刀的光被仇恨所擦亮在远方野蛮而她却微笑着不知道慌张恐惧刻在孩子们脸上麦田已倒向战车经过的方向蒲公英的形状在飘散它绝望的飞翔她只唱只想这首止战之殇恶夜燃烛光天破息战乱殇歌传千里家乡平饥荒天真在这条路上跌跌撞撞她被芒草割伤孩子们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状是否醒来有面包当早餐再喝碗热汤农夫被烧毁土地跟村庄终于拿起枪她却慢慢习惯放弃了抵抗孩子们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状是否院子有秋千可以荡口袋里有糖刺刀的光被仇恨所擦亮在远方野蛮而她却微笑着不知道慌张天真在这条路上跌跌撞撞她被芒草割伤天真在这条路上跌跌撞撞她被芒草割伤……「歌与口琴声将尽,我们跟着歌声的余音,慢慢地走出了山洞,将悲楚留在了身后。银白色的月光洒在湿润的大地上,夜晚的森林却也显得十分热闹,时不时便能听到动物的脚步声与虫鸣的聒噪声。自然的气息弥漫在空中,组成了一张温柔的大网。行走在夜晚的森林间,将从血腥中走出来得三人笼罩其中,眼前所能见到的都是这张网所织造的青绿色,在夜光下显现出柔和却迷蒙的色彩。在双月的亮光下,树木仿佛被镶上了一道银亮的花边,映照出摇曳的影子。而我们的所在地则位于一片林木的环绕中,在视野的尽头,一座翠绿色的阔叶林在夜色下赫然耸立,让我感觉自己十分渺小。在预先准备好的地点换下了那伪装身份的乌萨斯军服,将其付之一炬后换上一身新的黑衣,将易容用的仿真面具与脖颈间的微型变声器取下,我便从那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伪装中重新解脱出来。而陨星与守林人,也缓缓摘下了隐藏面容的轻纱,烧掉了那一身行动时的战斗服,换上了原本的衣装。这样一来,这个夜晚所发生的一切,就将会在新闻中变成第十二集团军的某个少校带着自己的两名部下血洗了第十三集团军的一处驻扎地——至于实际的真相如何,或许将不会有人关心。眼前的植物还没来得及在月光下一展舞姿,便被黑色的火焰悄然吞噬。我用自己的火焰法术清理出了一块小小的空地,而为了这一场复仇做了充分准备的陨星和守林人则像是过去她们穿行于森林中时那样,在焦黑的、冒着丝丝热气上搭起了帐篷,稳稳当当地立在空地的中央。我靠在火边,让夜晚稍微有些发冷的身体稍微暖和一下。而在一边,守林人和陨星沉默不语,静静地望着噼啪燃烧的火堆。三人就这么围坐在明亮的篝火边,久久无话。「想要说些什么吗?」最终,还是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开腔道。「……纵使完成复仇,但是已死之人,终究无法归来」艾拉菲亚少女一个词一个词地回答着,那痛苦的眼神让人心生怜悯。我本来还想再问问她的家庭,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因为结果显而易见。一边的陨星见此,也用十分无奈的语气接道:「在克伦基镇的故事,只是作为佣兵的我,无数过去中的一个。但是如果能够本分地过平静的生活,又会有谁赌上生命厮杀?身居高位之人,他们从不在乎我们怎么想,只顾驱万民于水火,加荣华于己身……只要战争仍在继续,就不会有什么地方是绝对安全的,也不会有人的性命,是不可以被舍去的」「……说到这里」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金发的萨卡兹女人柔声开口,「少校阁下……即便当初对我们的救助可以用同情和恻隐解释,但究竟是什么,让您愿意来帮助我们两个如此普通的人到这个地步?」听到这句话,我有些苦涩地摇了摇头,看着摇曳的火光,回答道:「曾经,有一位骑士,她面对着远比自己强大的敌人,奋勇作战到了最后一刻,即便身陷绝境,也没有选择屈膝,而是秉信着自己的光明大义。她告诉我,她绝不轻易下跪」一边说着,我还一边在这个夜晚回忆着那比我的火焰还要耀眼得多的阳光:「我并不是那样的崇高者。我所能做的,也就是这样而已」说到这里,我从腰间取出了自己的那个不锈钢水壶。轻轻地摇了摇,里面的烈酒哗哗作响:「喝点吧。这里面的东西算是个万能药,一旦上了头,就能把过去的痛苦暂时遗忘了」言毕,我直接拧开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那像是吞下了刀子的刺激感顿时充满了口腔;然后,我就这么将酒壶递给了陨星——这个萨卡兹女人犹豫了一下,最后也没有客气,接过了酒壶,仰头灌了一口,鼓动着咽喉将其喝下;最后,脸上的稚嫩还没有褪去的守林人也接过了酒壶,有些颤抖地举了起来,往嘴里到了一口,乌萨斯烈酒强烈的冲鼻味道弄得她神情扭曲,但最后还是一点一点地将这「药」吞下了肚。就这样,围绕着火堆,甚至连话都没有几句,我们三个人就这么互相喝着酒,慢慢地将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茂密的森林中,没有杀戮、没有纷争、没有仇恨,只有三个本不该成为士兵的士兵,忘却了时间的一切,交换着一壶烈酒,舒缓身心的疲倦。感受着火堆的温度,伴随着身体的暖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