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身子摇晃的越来越剧烈,整个人都处在了快要到达快感巅峰的状态。
这间小小的昏暗的屋子里却不知何处忽然传来了两声咳嗽声,在寂静的屋内显得尤其明显。
习欢小穴里面一阵痉挛,被这声音吓得冒了一身的冷汗,阴户里面刹那又涌出了汩汩的水,习欢双腿夹着才没让它喷射出来。
那人从暗处慢慢走近前来。额前鼻尖沁出的汗晕染了眼睫,习欢尚且睁着迷迷蒙蒙的一双眼,眼神淫魅迷离,她是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模样到底是有多勾人。
萧尘的鸡巴一早就硬了,在他踏入屋门看到她裹着他的衣服身子不停扭曲着,闭着眼眸低低呻吟的淫靡模样时就不可控制的硬了。
月光照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俊美的容颜像是落下凡尘的谪仙。如此寂静的空间里,习欢听到他微微压抑着的喘息,又为他看到这样的自己而感到羞愧不已。
绝美的玉体横陈,裹着他的大氅半遮半盖,胸口上半隻乳房留余在外,而髋部以下裸露的双腿更是令人无限遐想。萧尘看的口干舌燥,内心蠢蠢欲动。身体上的反应就更直接了,鸡巴直挺挺的好似要顶穿裆部的衣料一样,而他的双手已经迫不及待却还如触摸神女一样,小心翼翼充满了保护姿态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从她的腰际开始,绕过饱满的乳房触上她红透的脸颊。两人都没有说话,黑暗的空间里假作互不相识的探索承受着对方。萧尘试探的一隻手摸上了她的乳房,见她没有反应想来彼此都已经心照不宣的默认了这场关係的发展。
女人的乳房听宫里那些碎嘴的太监说过是如何如何的柔软,萧尘一直不以为意直到此刻他摸到了身下女子的双乳,才知他们所言不假。难怪都说这女子的身子是水做的,身娇体软,肌肤嫩的好像能掐出水来,那下面也是黏黏腻腻的竟流出了一摊水。萧尘的视线落在了她两腿相夹的中间,那腿上大片的粘稠液体映着月辉别样瑰丽。
感受到他不加遮掩的视线,习欢的双腿害羞般併拢了些许。萧尘却不仅仅止于观看欣赏,他的手慢慢下移到了她裸露的大腿上,还未待轻揉慢捻习欢的小手就从大氅里伸出一把拉住了他。
漾了星子的眼眸似是含情脉脉的望着他,望的他内心一片柔软。他顺着她放开钳制她雪白大腿的手,站在床边一声不吭的脱起了衣服。外袍,常服,中衣……
习欢脸热,脚丫子勾着被她堆在旁边的棉被,然后慢慢的把自己又裹进了棉被里。整个人都缩在里面,大氅挪腾间被夹在了她的腿间,沾上了她刚才留下的淫液。
被子里偷偷被掀开了条缝,习欢透过其中看去。他已经脱掉了外衣了正在解着中衣的扣子,似乎是不耐领口被他扯的露了一大块,精緻的骨架白皙的胸膛,脖颈修长连着肩骨,俊美无铸,怎么看都似乎是一件巧夺天工的雕刻物。
还未等她欣赏够,他忽然就向床榻俯过来了身子,习欢只来得及睡正了姿势就正好被他硬实的压在自己身上了。两人赤裸的躯体间仅隔着一床棉被。习欢感知到身上的他伸展了胳膊拥着被底的她,他压在她身上很重,可是似乎这重量又被棉被吸取了大半,她竟不忍叫他起身。萧尘抱稳了她然后就在她身上模仿着男欢女爱慢腾腾的一动一动着,好像两人真在交欢一样。
萧尘忍着粗气,低低的声音压在棉被里传到习欢的耳中,充满了恳求侵略的味道。
「我娶你为妻可好,你可愿意?」习欢也渐渐呻吟出声,两人隔着棉被各自呼吸着自己的炽热。忽然这一句话透过被子传过来,打破了这个房间内的两人相维持的寂静。
萧尘也不动作了,就那样静静的伏在她身上等她回话。左手倒是透过被角缓缓探进了她身躯的所在之地。习欢也没有阻拦,任他左右摸索了一番,拂过她已经坚硬如石的乳头挽住了她的手最后十指相扣。
习姝妹从前爱惨了习睿,有时还会跟她诉苦说她那父亲如何如何不解风情。习欢虽小却看的透彻,装作懵懂的样子任由堂姐向她哭诉。
她一直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就是一个男人不是不解风情,他只是对你没有感情罢了。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所以萧尘问完话那时习欢昏了脑子,思绪早不知飘到哪儿了。萧尘久等回应等不到,他一颗炙热的心好似被浇了一盆凉水。可就算她不喜欢他,他也是不会就此放过她的。
ps:我就奇怪,他们怎么就不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呢?
番外
说干就干,萧尘从被上翻身而下,毫不费力的掀开她的被褥,被底霎时就露出那令人如痴如醉的玉体来。
习欢乍感觉到身上一阵凉意,还没来得及护住自己赤裸的身子身旁就被占据了位置。自己也被身旁人拐进了怀里,微凉的怀抱带来一阵战栗的快感。他又将被褥掀了回来,这下两人都裹在了被子里面。从外面看只能看到被褥凸起一大块,丝毫不知这被下做着什么勾当。
萧尘一手抚上的她的乳房,一手摸上她的腿间抽走了夺他宠爱的大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