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
“你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被强迫的话,后续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
“如果是自愿的呢?”
“就没有后续的事情。”
柏小枝明白,何进口中“后续的事情”,其实和今天别人来捉她的行为没什么两样。
何进是觉得柏小枝在外面被人欺负或利用了。
他话里话外,还有脸上的神情,都写着——你是被强迫的吧?
但——“我是自愿的。”
何进脸上没有浮现出震惊,仿佛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在外面把事情弄了个明白后,他就已经清楚,柏小枝和自己猜想中的情况,好像不太一样。
“为什么?”
“我没钱。”
“你爸妈呢?”
“”
柏小枝沉默了一会儿,心里却想着——要是何进离开的头两年回来过一次,他都不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
“今天谢谢你,以后以后不会再给你添麻烦。”
柏小枝朝何进颔首,正准备提上自己行李箱离开,自己的手腕忽被一股力裹住,生疼。
“我让你解释清楚。”
何进好像更生气了,拽住她的力气越来越大,腕骨被何进的拇指捏得几乎要断掉。
“有什么好解释我说了,因为我没钱。”
“你爸妈呢?”
“”
手腕真的要被何进捏断了。
柏小枝还是一声不吭,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把你家长联系方式给我。”
“”
“柏小枝。”
“我听得到。”
“把你妈联系方式给我。”
“”
“我最后说一次,你给不给?”
“你别”
“啧。”
打断柏小枝的,不是何进因不满发出的轻啧。
是面前男人伸手解皮带的声音。
“别,别这样”
小时候她尤其喜欢何进,除了何进在学校的时间段,她就像何进身上的挂件,形影不离。
那时候也挨过打的,还没少挨。
何进放学去儿童公园找她,见她秋千荡太高了,要挨打;不吃西兰花和芋头,要挨打;偷吃太多橘子上火,也要挨打。
她印象里第一次被何进按在膝盖上的那次,自己才几岁,男男女女几个小屁孩一起探讨世界第一难题——“为什么女生不能站着尿尿”。
她刚把裙子掀起来,就被何进拦腰扛在臂弯带走了。
那也是第一次自己哭了何进没哄,反而指着她的鼻子,正言厉色的说:
“再给别人掀裙子,pi股打烂。”
搞得她很长时间不敢穿裙子。
但是现在她都马上十六了啊?
柏小枝一个劲的往后退,手腕被男人握着,实在是避无可避。
“别,何进”
男人眸色极冷,理也没理她,将皮带在手中对折。
她见状挣扎的更厉害了,脚一滑,直直往后倒,被何进一把拽住。
刚站稳,皮带已经落了下来,抽在她大腿外侧。
“嘶——别、别打”
“趴床上。”
柏小枝不愿意。
男人见她没有动作,又扬起了皮带,大手将她两个手腕扣在腰后,柏小枝被强迫着把身子转了过去,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后腰那股力摁住弯下了上半身。
啪!
皮带隔着裤子,咬上了两瓣tunrou。
柏小枝居无定所,为了衣服方便烘干,身上的裤子布料很薄,长度也仅仅包tun,一点也起不到保护自己身后两团软rou的作用。
“何进”
啪!
何进没有收力,常年健身练拳的他,仅仅三下就已经让柏小枝浑身打颤。
他不想多费口舌,现在的目的只有一个,把油盐不进的柏小枝打服了再说。
整个房间里除了皮带抽上软rou的声音,就只有柏小枝将自己的呻yin锁在喉头后,哀哀的喊着何进的名字。
不过二十下,她的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小腿也忍不住的跺脚又上抬,不断地挣扎,却丝毫躲不过在身后飞舞的刑具。
何进也烦了她的动作,自己坐下的同时,箍着人的手把人按倒在自己腿上,另一只腿将柏小枝还在扑腾的两腿夹住,她的身子便彻底被固定住了。
身后的疼痛一下又一下的炸开,刚刚还能稍微的挣扎身子,现在完全无法动作,只能被被迫撅着自己身后的红肿。
柏小枝疼得实在受不了,又倔强的不想哭不想叫,咬着唇将自己脸埋在床上。
何进察觉到了柏小枝不对劲,也不喊他名字了,回头看她,见人两手揪住床单握拳。
还在忍。
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