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遥一听儿子又要休学,甚至准备出国,连忙请了一天假,马不停蹄地赶过来。
她听着丈夫说完,又看着缩在沙发上显得怯生生的儿子,无奈叹了口气,答应了。她坐过去抱了抱儿子,一向严肃的语气难得柔软下来:“没事,跟着爸爸去国外吧,妈妈只要有时间就会去看你们的。”
说完,穆遥一愣:“小慈,你脸怎么这么红?”
穆慈连忙将头埋进她的肩膀,带着哭腔道:“舍不得妈妈。”
穆遥生疏地摸了摸他的头。
她对儿子总是严厉又疏忽,把儿子养成了一副冷淡寡言的样子,没想到丈夫来了之后,儿子反而软化了许多。
穆慈缩在妈妈怀里,心里的感动很快就被快感冲得支离破碎,他拼命咬住下唇憋住yIn叫。
他赤裸着下体,逼xue和后xue里各放了一枚跳蛋,抵着最敏感的那块软rou不断振动,Yin蒂上还夹了个Yin蒂夹,搞得他裙子下面水光淋漓的一片。
无数快感铺天盖地,他很快就忍不住,只能借口要上厕所,姿势别扭地躲进浴室。
穆慈听着外面继父与母亲交谈,只觉得什么都隔了一层,他勉力打开水龙头,才敢低低地呻yin起来。
继父给他请了假,这几天在家里他都是穿着易于哺ru的孕妇装,随时随地都会被继父拽过去揉nai舔逼。
如今逼xue浪得厉害,走动间就会咕叽咕叽地挤出yIn水,蠕动着要什么东西捅一捅Cao一Cao,他就只能粘在继父身边,扭着腰去磨着继父的裆部,渴求一点怜爱欢好。
今天母亲要来,一大早继父就给他换上裙子,要他掰着逼吃下跳蛋,说这样才能堵住sao水。
最折磨他的Yin蒂夹反而是个添头。
穆慈软了身子靠在墙上,呜呜哀叫着,酸软的逼xue咬不住跳蛋,跳蛋一次次滑到xue口,又被穆慈吸着气吞回去。
少年细白的手指抓不住光滑的瓷砖,只能尽量小声yIn叫着,任由sao水顺着腿滑下,很快就在地上积起粘腻的一滩。
继父进来时他简直如蒙大赦,哭泣着喊了一声老公,就软在了男人的怀里。
林大山扯着跳蛋的线将东西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一大波yIn水瞬间喷溅出来,穆慈呻yin着,红着脸不看他。
林大山把东西都取下来,抱着继子的细腰,又去吸继子的肥ru。
等到一切结束后,穆慈已经化成了一滩春水,任由继父给他穿好衣服,拿纸去擦他的逼xue。
吃饭时,穆慈只敢坐在椅子边缘,一家三口边吃边聊,把穆慈的学校行程敲定了。
穆慈说了几句,便觉得小腹处燃起了一团火,那火一直蔓延到他的身体里面。他觉得热,下面的逼xue又开始翕张流水,裙子的布料被他夹在腿心,便被逼xue吞进去一点,嘬嘬地磨着媚rou,yIn水一波一波地喷出来。
他红着脸,不由自主地扭着腰,用椅子拐角磨着愈发yIn荡饥渴的rou鲍。本就被Yin蒂夹折磨得充血的Yin蒂被磨得东倒西歪,酥酥麻麻的快感令他不由得蜷起脚趾忍住呻yin。
对面的林大山一看继子媚眼如丝的模样就知道他又发sao了,正巧这时候穆遥说要去厨房盛汤,林大山便掀开桌布,趴到继子的腿间,将头探进继子的裙摆。
穆慈一惊,而后便微微挪动身体贴近他,敞开腿。
林大山闻着继子腿心熟悉的腥臊味儿,痴迷地深吸一口气,舔上了那个可怜巴巴的小Yin蒂。
整个rou鲍他熟的不能再熟,轻轻舔舐几下,便令穆慈颤着身子小声呜咽。
丰腴的Yin唇被他舔开,他的舌尖探进去,极力往里面伸,媚rou谄媚地迎上来夹弄,汁ye喷了他一嘴。
林大山哼唧哼唧地舔着咽着,抓住继子的脚摁上自己鼓胀的裆部,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摩起来。
穆慈小声喘息着,觉得自己的逼xue要被舔化了,脚也要被烫化了。少年白皙的脚磨蹭着狰狞丑陋的性器,穆慈能清晰地感觉到上面的青筋在鼓噪。
穆遥坐到他旁边给他成了碗汤,疑惑道:“你爸爸呢?”
穆慈勉强回答:“呜……刚才有点汤汁洒身上了,他去换衣服了。”
禁忌与背德的刺激感使他愈发紧张敏感,逼xue绞得极紧,水却喷得越来越厉害。
穆遥不做他想,和儿子聊了几句就去了书房。
在确定穆遥关上门后,穆慈瞬间浪叫起来:“不……哈啊~~老公不要了……爸爸……哦~~”
继父舔完rou鲍后又去轻轻咬着娇嫩无比的Yin蒂,咬出里面的硬籽自己吮玩,电流一般的快感最终汇聚成摧枯拉朽的快意,穆慈挺着腰流着涎水,在一片白光中攀上高峰。
穆慈还未从高chao的快感中挣脱出来,趴在饭桌上娇喘细细,脚却被桌底下的男人把住,摁在rou棒上来回磨蹭。
林大山把继子的小脚并住,rou棒在缝隙里面迅速抽插,最终射出的Jingye糊住了少年的整个脚面。
晚上,穆遥回家,走之前拉住丈夫和儿子仔细叮嘱,才恋恋不舍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