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捕捉到“岑总”两字,岑休燃瞳孔缩紧,露出了今晚以来最愣怔的神色。
商略认出了自己……?
原来他没有陷入记忆混乱……
那他为什么还在做这种事?
后xue再一次被残忍地顶开,肿胀的rou壁被磨得又辣又痛。
……
他们明明都是alpha,甚至有过几次完全称不上愉快的“交锋”,连关系友好都算不上。
他为什么要这样?不觉得对同性做这种事很恶心吗?
冲击性的事实令岑休燃不愿深想,窗外如白昼般刺眼的灯光又让他根本无法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
无论是商略认出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被压在落地窗前露出畸形的前xue和吞吃着男人rou棒的下体的现实。
他分不清这些事哪个更离谱。
身体在光滑的玻璃上被顶得一晃一晃,白皙的皮肤在镜面压出rou印。
要是此时办公室有人往窗外随意一看……
他的心被吊在嗓子眼,随时可能被人看到的恐慌充斥着大脑,嗓音干涩,“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要是现在他们被人看到,不仅是他,商略也会暴露在众人面前。
但商略浑不在意,上翘的阳具被saorou紧紧包裹,让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喂叹,“为什么要怕?”
他扣住怀中人“不安分”的双手,“不要挡,让你的员工看看,他们的上司有一个多会吸的sao逼。”
rouxue被语言刺激的收得更紧,商略还不满足,继续道:“哦,顺便还可以给他们演示一下alpha是怎么后xue高chao的。”
“以后他们一看到你,就会联想到这具整齐的西装下藏着的yIn荡身体。”
“猜想小xue是不是已经shi透,等着被男人的rou棒Cao满……”
口无遮拦的话让岑休燃忍不住蜷起手指,修剪光滑的指甲又要陷进掌rou。
但包裹他的大手不允许他擅自握紧掌心,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指根,指腹在还未结痂的甲印上摩挲,酥麻热烫,像一串热烫的吻。
几乎病态地不让岑休燃有任何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tunrou含住rou棒,全身的重量落在那根滚烫的柱体,平坦的小腹被戳出了浅浅的gui头形状,不同于跪趴时大开大合的Cao干,现在的姿势让男人翘起的gui头能轻易的顶在后xue尽头,每一次抽插都是从深处插往更深处。
器官间隔的rou膜被Cao得很薄,gui头快捅穿rou壁,将Jing囊和膀胱压迫至极限。
就在这时,男人解开了Yinjing根部的皮环,撸动了几下因血ye不畅导致手感发凉的roujing。
“……唔……嗯!”前方终得释放的快意把未出口的呻yin逼了出来。
同时渐渐漫上的尿意的下体让岑休燃头皮发麻。
整齐的头发在漫长的蹂躏里散了开来,贴着汗涔涔的额角。
他对抗着身体的本能,Jing孔已经漏出点点清ye,仅靠意志力缩着盆底肌不让剩余的ye体出来,“商略,不能再顶了,求你……”
流了太多泪的眼眶肿得发疼,被亲shi的唇瓣还溅着不知是谁的白色体ye,平日里正经清贵的斯文脸庞扭曲着。
岑休燃的身体在男人的鸡巴上起伏,心脏和胃部连同被恶意拓开的后xue一起剧烈地痉挛。
……绝对不行。
不要在这里。
淅沥的水声从下体传来。
岑休燃微张着口,反应过来时唇瓣正颤抖着,淡色的尿ye溅上落地窗。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尿了出来……
商略压着他的双手抵在下腹,粘着体ye的大手像一块烙铁,隔着骨rou都能烫进他的腹腔。显然刚刚防线的崩溃有这份额外压迫的功劳。
“唔,宝贝被Cao尿了。”
那双手继续恶劣地按压,前后两方的压迫让他的性器仿佛拧不紧的出水孔,不时地被排出尿ye。
浅淡的腥臊味混进两人纠缠的信息素间,肮脏又糜烂。
天空没有一点星光,但正对的大楼却构成地上的光点,几扇高楼的透气窗被推起,方便整体开着中央空调的室内来点自然的空气。
有些员工喜欢在工作间隙到透气窗边抽烟放松,而那推开的缝隙正好对着酒店的落地窗——
岑休燃不知道有没有人已经看到落地窗前发生的匪夷所思的情事。
玻璃上划着一道渗入地面的水痕,证明着刚才可怕的事情不是幻觉。
他胡乱地猜测,也许已经有人看到,甚至拍照录像发给了其他人,作为谈资评头论足,批评当事人yIn乱放荡……格外恶心、令人不齿……
若有哪个好事人稍一调查,就能知道这层房间所属。
落地窗前被侵犯的男人是谁,答案将不言而喻,被所有人知晓……
每多呆在这里一秒,他的猜想就更真实几分。
……他无法承担这样的局面。
他心底甚至开始涌起向商略哀求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