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tunrou吞吃着缠着紫红血管的Yinjing。
皮rou相接处全是糟污的白浆,腿根上也粘满风干了的Jing斑,在顶撞下无力地扑簌着。
被深深撞进深处,鼻腔发出微弱的喘音。
或愉悦或痛苦的呻yin压在嗓眼,不愿让他人听见。
岑休燃的思绪泡在沸腾的滚水里,随着Cao干的节奏荡呀荡。
入夜,落地窗外雾蓝笼罩了整座旒光的城市。
胀大的rou根终于抽离,哗啦啦的浓Jing混合着yIn水泄出。
三小时不间断的抽插,被灌了数次Jingye的rou洞已经无法完全闭合,靠外的红肿rou壁随Yinjing的抽出翻卷,哆嗦着蠕动着。
空气循环不停地净化屋内的空气,可腥臊的气味丝毫未减,于交媾的两人结合处逸散。
商略用大拇指按住xue口,往外扯了扯,让蓄在里面的体ye更好流出。
这xue眼紧得差点把他鸡巴夹射Jing,内壁层叠的软rou套上柱体麻痒而细腻,Cao开了的xue心又似一汪温水把性器含吮包裹,又热又会吸,每个阶段各有风味,商略相当满意。
这具身体被他Cao成粉色,青紫色的牙印错落分布在颈侧和肩胛,白嫩的tunrou顶端被撞得带着红印,一幅被玩得凄惨的模样。
他将小臂扣进这人的膝弯,把人整个捞起,双腿被强制分开,腿心处大敞,姿势极其yIn秽,没流干净的后xue继续啪嗒地吐出白浊的混合ye体。
他嗅闻着藏进酒里的青草味,喉结滚动,低语道:“又流了好多水,宝宝真yIn荡。”
可怜的xue眼好不容易才从猛烈的Cao干中逃脱,刚排出一肚子堵到发胀的Jingye,听到这话又忍不住抽缩,尽力夹住流出去的体ye,不想让流出的体ye变成男人口中yIn荡的证明。
臊红染上脖颈,岑休燃声音僵硬:“……你闭嘴。”
漏水的后xue被挺立的Yinjing怼了怼,商略像巨型犬一样蹭着怀中任他摆弄的alpha,“不要,宝宝先闭我再闭。”
“……”岑休燃恼得股rou抽动,又回不出sao话,一时间脑子直疼。
情热期带来的影响已经因为几轮性交消退部分,他思绪清醒不少,后xue也适应了被侵犯的感觉,没有刚开始被插入时断片一样的失序感。
双手不再系在身后,而是被一对小巧的银色手环铐着,沉重的金属内里贴着毛绒绒的软垫,不容易伤到手腕,但腕部留着领带绑缚的淤痕,稍用力就会痛,除此之外,他的手心有数个见血的月牙形伤痕,为了维持最后一线清醒自己掐的。
先前男人把他从地毯日到床边时,就从床头柜里摸出道具给他拷上。
两圈银色手铐被一道5厘米长的铁链连着,链子的中间有个卡扣,上面挂着一条约莫一手掌长的铁链,接头伸至锁在Yin囊下一个正好卡住rou棒根部的黑色皮环上。
Jing致漂亮的银色金属将双手和Yinjing锁在一个范围,手的幅度不能过大,否则会扯动脆弱的下体,而可怜的Yinjing根部又被环圈系紧,Jingye无法顺畅地通往Jing孔,被限制了勃起和射Jing。
商略一边Cao着他的后xue一边给他上了锁,动作利落非常。
在每次被顶得有勃起的趋势时,勒紧的皮圈就会阻隔着快感,将这份意图释放的感受憋在腹部。
每到这时商略就会挤压他鼓胀的Yin阜和小腹,加剧这份难耐。
岑休燃暗嘲,不愧是兰城的无冕炮王,狂躁期都这么会玩。
不过换上手铐后,他也松了口气,比起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现在好歹不再有整个身子任人宰割的感觉。
他双手一直假意垂着,就是为了捂住大敞的前xue,防止商略乱顶的roujing一不小心戳了进去。
被上已经足够可悲了,他现在只希望这里的秘密不要被发现。
身为一名残缺的alpha,他的情热期比普通alpha要短得多,尤其在泄身以后,理智基本已经回归。
只是被高出自己等级太多的信息素压制,只要继续呆在对方信息素的范围,身体就手软脚软,几乎没反抗力。
商略又不知道什么毛病,似乎一直没过狂躁期,每次射Jing岑休燃都观察他的状态,对方始终一脸未餍足的发情样,行事也一直照着本能和习惯。
两人的身上都铺了层薄汗,rou和rou相贴有种粘涩的诡异触感,亲密得有些恶心。
岑休燃本以为商略将rou棒抽出,是发泄够了要告一段落,结果对方手臂依旧挽在他的腿弯,轻易得像抱着玩偶一样走动起来。
看着自己距离未开的落地窗越靠越近,岑休燃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
雪白的身躯直接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脸颊被压出印儿,吐出的热气附在平滑的面上,罩了层白纱。
双腿被完全打开,整个人被迫“青蛙趴”在窗面。
商略力气大得惊人,把岑休燃常年坐办公椅的腿抻得开开的。
岑休燃倒吸一口冷气。
腿根的筋被突然压开,酸疼一下冲上太阳xue,鼻尖立刻冒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