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晟发狠地吸着,舌尖碾着那点舔弄,“啊别弄,别弄那里!”
方澜被他吸着不敢再动,趴着身子,乖巧地给他舔着肉棒,“不要了呜”舌尖在细缝轻挠,吮着溢出的汁液,又腥又稠。
玉茎在手中颤动,腰肢发软,林晚晟又一次的猛烈戳刺下,方澜昂头高声呻吟着,手中玉茎抽动着射出浓稠的精液,“啊啊射出来了”白液溅落在两人腹上,方澜无力地瘫下身子,胸口剧烈起伏,喘着气。
林晚晟舔着穴里涌出的肠液,长舌轻柔地在穴口爱抚,待方澜平复下来,他才开口道,“夫人还能继续吗?”
方澜的腰又酸又软,除了趴在他身上喘着基本是不想再动了,他回过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看着林晚晟,眼里的渴求一览无余。方澜双手撑着他的腹部,绵软的身子勉强支起,他转过身来,趴倒在林晚晟颈边。
“好累啊。”皮肤柔软细腻,话语轻柔甜腻,林晚晟被他这撒娇的样子挠的心痒痒,侧过脸亲吻上他红润娇艳的唇,方澜别扭地躲着,边推着他边嫌弃着。
“脏死了,唔”那长舌撬开小嘴,在里头舔了一圈,滋滋地吸了几口又退出来。“哪脏了,夫人不也给我舔了?”
“哪里一样了?那地方可是唔男人间都是用那做的?”
林晚晟的唇落在他脸上,细细吻着娇嫩的脸颊,“嗯,女人也可以,这地方插进去要比前头还舒服。”
方澜听着脸色一沉,“听着这话,你倒是很熟悉咯?”话里醋意横飞,林晚晟愣了下,随即对着他又亲又舔的,“我不跟夫人撒谎,我是玩过没错。”
玩?这词令方澜心里稍稍平静几分,“那女人和男人,你更喜欢哪个?”
林晚晟停下了动作,眼珠子一转,“我只碰过女人,横竖说来也差不多,一个洞两个洞不都是洞,既不是要和我定终生的人,大家都是玩玩,何必较真呢?”
方澜听着,长睫低垂,映下一小片阴影,“如果是定终生的人呢?”
林晚晟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下,“那就是夫人了。”方澜听着,嘴角挂着浅浅笑意,“那我属于哪个?”他抚着林晚晟的唇,指尖轻点着唇尖。
“哪个?男人?女人?嗯我书读的不好,这问题夫人得留给医生去,但若要说的话”方澜见他淡淡一笑,“我爱夫人是心胜过于身体,夫人在我心里便是完美,常言道是男人果决,女人心细,夫人两样皆有,人的性格品质又何须拘于性别。”
林晚晟的眼里满载着点点亮光,一时间恍惚了方澜的视线,“夫人在我面前不必虚以委蛇,软弱也好,强势也罢,我都愿意接受,若是爱你,何需去在乎那并不重要的东西。”
好半晌,方澜才慢慢吐出一句,“真假。”他双手搂上林晚晟,趴在他胸前,眼里流着欲望,“抱我吧。”
林晚晟的双手被解开了,揉着发酸的手腕,他身上的方澜一动不动的,伸手将他抱起放到沙发上,他们似乎都忘了还有这东西。
有些发硬但比起冰冷的地板要舒服多的皮垫让方澜忍不住伸着身子叹息,林晚晟伸手分开他的腿,抓着一边贴上沙发背,一脚垂在地上,他摸着那处湿软的粉穴,手指刮着穴口慢慢插进去,挤出了一点肠液。
方澜眯着眼,舔着红肿的唇看他,“哈啊再进来一根。”林晚晟的手指伸进他嘴里搅着,方澜闭着眼,舌头缠上手指,舔得满手黏腻,正是兴头上,林晚晟却手指抽出了。撑满的穴口被手指拉开了一点缝隙,揉着轻薄的肉壁,方澜放荡地呻吟出声,第二根手指慢慢地插入了。
“喜欢吗?”两指撑开了穴口,林晚晟低下头呼了口气,微凉的空气吹的肠肉酥酥麻麻,方澜伸手跟着挤入了手指,温热的肠肉挤着,方澜喘息了一声,“好舒服够了插进来吧。”
“太干了,进去会痛的。”林晚晟摸着滑腻的臀肉,让他放松,方澜腿一伸,夹着他的腰,“插进来前面沾点水,不就有了。”
那处艳如牡丹的花穴肆意地流着淫水,湿湿滑滑地往下流,阴唇似花瓣般层层绽开,簇拥着穴口。方澜挺着腰蹭他,林晚晟的阳具刚抵上穴口,便被吞了进去,那花穴已经被肏干成肉棒的形状,轻松地吞进与它契合的性器。
“水真多”林晚晟忍不住赞叹着,这处真是宝器,明明淫荡到不需要前戏便能插入,但偏偏那甬道又是紧致放荡,乖顺地任肉棒破开,又甜蜜地缠上,媚肉层层叠叠地涌上,绞得肉棒轻颤地射出一小波精液给它喂食。
方澜双腿压着他的腰,迫使阳具进的更深,龟头顶开了湿润的宫口,酸酸的,子宫被射入了微凉的精液,仿佛是被这热度蒸发了一般,被宫腔一吞,甬道掀起一阵肉波,浪的肉棒禁不住地又射出了几股浓精。
“拔出来。”
方澜撑开花穴,蠕动着媚肉排挤着停在里头的肉棒,林晚晟不舍地将欲根抽出,柱身被淫水绞得湿淋淋的,油光亮滑。花穴还在挤着淫水,精液被宫腔吃的干净,竟是一滴也没漏出。后穴被浇的发亮,肉棒抵在穴口,蛋大的龟头刚挤入了一点,又滑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