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一丁才不想知道灏嘴里的变是变哪里怎么变,此时此刻箭在弦上,原一丁只希望身上这头发情的大狮子别乱来。
他挣扎着想去够放在床头的药膏,却被灏的尾巴缠着腿拖了回来。
“你别闹!”原一丁回手推了一把压着自己不放的男人,却被对方架起腿弯,在内侧软嫩的肌肤上咬了一口。
原一丁被这不重不轻的一咬逗得一颤,随后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被咬过的地方传来shi软火热的触感。
灏那双被欲望熏暗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原一丁的脸,上半身缓缓俯下,那滚烫的唇舌随之滑动,在那浮着欲红的肌肤上留下一串shi润的亲吻。
直到鼻息喷洒在那先前被自己爱抚到硬挺的欲望时,灏看着原一丁眨了眨眼,含着深邃的笑意将其纳入自己口中。
粗糙的舌苔犹如邪恶触手的吸盘一般刮得原一丁阵阵颤栗,那本还挣扎着想要去拿药膏的手不知何时收回,他紧紧揪扯着身下柔软的兽皮,试图从这腻人的快感之中夺回些许清明的神智。
灏挑着眼,看着原一丁想要反抗却终是沉溺的表情,那一直缠在对方腿上的蝎尾悄悄滑动起来。
原本一直小心翼翼藏起的尾针在原一丁没有注意的角度静静的露了头。
灏见时机差不多,放松了喉咙深深将原一丁欲望吞到末端,逼着本就濒临界限的原一丁在一声惊叫中出了Jing。
高chao的一瞬间原一丁只觉得腿根一痒,他喘着气撑起身去看,却发现灏已经吐出自己疲软的rou物,像一只耍赖的猫咪一样圈着他的腿,嘴边还带着一抹扎眼的血色。
“我、我射血了?”甚至还带了丝丝哭腔。
灏本还打算继续与原一丁温存,却在听到这句话后愣了半天,然后笑的房顶都快给掀了。
原一丁被笑的莫名其毛又满是委屈,心想自己这几天早起早睡,每天不是和硅准备各种药物就是去教导兽人们怎么设置陷阱储存种子开春后好播种,虽然和灏偶尔亲近但也没纵欲过度啊?怎么年纪轻轻就射血了?
灏笑的喘不过气,抱着原一丁狠狠亲了两口。
“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可能射血?”灏说着把自己还未收回的尾针在原一丁眼前晃了晃。
只看那白白的尾巴尖上带着一抹显眼的红,蝎尾晃了晃后飞快的在灏的右肩刺了一下。等尾针收起,灏的肩膀上渐渐浮起一个金红的纹样,简简单单几条线描绘出一只小巧的蝎子。
与此同时一股说不出的燥热从原一丁的腿根开始蔓延而上,汹涌的情chao来的异常猛烈,原一丁克制不住的低yin出声,低头去看才发现刚被反复亲吻的那处竟浮出和灏肩膀上一模一样的金红色纹样。
“这是水告诉我的,”灏再度支起身,无比迷恋的抚摸着原一丁腿根那处与自己相似的纹样,“蝎族之间确定伴侣的仪式。”
“一丁,你是我的了。”
原一丁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便突然被填满到几乎撑破,然而那紧致的后xue却没有传来丝毫疼痛,只有被过度撑开的酸胀和顶入深处满足感。
一定是这蝎子毒有问题。
原一丁迷迷糊糊的想,身体却诚实的挺起腰来,不满足的将自己送向对方的欲望。
“动、你快点……”
灏一把将垂在眼前的乱发梳到脑后,双手紧握住原一丁那对他而言纤细的窄腰疯狂的cao弄起来。
“我可舍不得快。”
下身的动作随着话语狠狠的撞了出去,那沉甸甸的囊袋啪啪的拍在赤裸的tunrou上,听的人恨不得像个鸵鸟一样把头找个洞藏起来。
“别躲我,”灏用灵巧的尾巴甩开原一丁用来挡脸的兽皮,看着对方发红的眼尾和失神的表情,只觉得浑身的血ye都烧了起来,“看着我。”
原一丁摇头不应,灏就狠狠吻上去逼着他面对着自己,两双眼睛在亲吻的时候瞪得老大,看尽了彼此眼中的爱意和羞涩,最后还是原一丁终于忍不下去呜呜咽咽的闭上眼一抽一抽的将两人的小腹射的一塌糊涂。
灏看着他要哭不哭的模样只觉得百爪挠心,恨不得把人嚼碎了藏在肚子里。一个激动,便在原一丁高chao时抽搐的软xue里交代了出来。
弄弄的浊ye灌入深处,温烫的触感激的原一丁下意识的抱住肚子,配上那仿佛哭过一次的眼睛,活像是被人强行授种的牝兽。
“你、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就这么做呢……”
大腿根内侧那块印着金红纹样的皮肤烫的他难受,身体内的欲望也不得平息,明明已经射过了两次,可原一丁还学得身体里空荡荡的未被满足。
灏想,他其实就是有些吃醋。当然这话他现在可没什么心思去慢慢和原一丁讲,毕竟蝎族与伴侣互享兽纹的仪式可不仅仅是画个花就能结束的。这不光是宣誓伴侣之间对彼此的占有权,更能加强伴侣之间的羁绊。
“还难受吗?”灏揉着原一丁的肚子,轻轻一按,那还未完全合上的小xue便一口口的吐出些白ye,丝丝缕缕的流过tun缝在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