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幕,就是陆平川嘴唇上挂着血,捂着裤裆缩在床脚抽冷气——苏泽西那自保的一脚,看来踹得还真是不轻。
房间里溢满了浓烈的情热气息,像是蒸腾的花香雾水浴。蜜汁甜橙的芬芳,扑了樊周满鼻,可“敌人”尚且在此的威胁,强迫着樊周不可放松警惕。
苏泽西躺在床上,凌乱的发丝贴在额角,瘦削的肩骨,光亮得像两块白玉,其下的部分,被遮掩在被窝里。他强抑着发情的痛苦,兰息娇喘着说道:“快、快给我把人给扔出去!身为贵族,说话不算话,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他不配!”
樊周很想问问,那他临时标记你没有?可他还是强迫自己放下私心,赶紧冲上前,一伸有力的双臂,将惊魂未定中的陆平川双手反剪了,压着背、折着身地往外赶。
待拖至门口,又伸脚一踹,大吼一声道:“听见没有!我家主人叫你滚!我这条‘看门狗’,就是专咬你这种恶人的!不服气你也揍我啊!”那一脚里所蕴的惊人力气,不得不说,含着公报私仇的快意。
陆平川摸起摔在地上的眼镜,颤颤巍巍地戴起来。裤裆里还疼着,面对“仗人势的疯狗”,陆大公子实在不想吃眼前亏,只好“攻败鸡垂”,灰溜溜地先行撤退。
陆平川那混账东西一走,樊周立马闪身回到房里,他最担心的还是苏泽西:“你怎么样了主人?”樊周关切地问着,一面抬起手,想帮心上人理一理乱发,擦一擦汗湿的额头。
可满面潮红的苏泽西,依旧不改对男佣的躲闪和拒绝:“你、你现在再去给魏洲打电话,叫他快啊哈”
又一阵的情热涌上来,小美人不自觉颤抖了一下玉体。捂在被窝下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像小河一样涌出来。再这样下去,不光话不成音,他还会脱水而死。
“樊周,我叫樊周。”樊周一动不动,坐在床头,冷脸注视着苏泽西。
“哈?什么、你你不去快点滚去打电话,还在这里胡说八道些”
“我说我叫樊周!”这是一向恭顺的男仆,第一次出言打断他的主人,那凌厉对上苏泽西媚眸的目光,如同他裤裆里的情物一般,坚硬如铁。
苏泽西一愣,头一次感到,有点怕他。
樊周突然抓住掩在苏泽西身上的薄被,像豁出去一般狠狠一揪,彻底露出主人白皙如玉的身子。两只眼睛跟着火一样,盯着那两点、显然被陆平川的脏口、舔弄过的梅红色茱萸,上头还淌着那所谓贵族留下的、湿亮亮的口水痕迹。
樊周发狠似的脱下自己的衬衫,叠成布团捏在手里,朝着那片碍眼的痕迹,用力地擦,边擦边恨恨说道:“你打电话叫这个、找那个的,你就没有看到,一个叫樊周的,一直就在你身边吗!你要是记不住我的名字,待会儿我操你小穴的时候,你被干舒服了就多叫几遍!”
苏泽西的红梅果,本就被舔得敏感地昂立,适才樊周听见的房内欢叫,也是因为这个。现下里被衬衣布摩搓,虽然粗暴,可正当发情中的身体,自动将一切折磨,都回应为了情挑。
乳首里充血得更厉害了,像成熟嫣红的情豆两粒。以至于他斥责樊周的厉声话语,也腻化为满是情欲的呻吟:“你!啊哈嗯你只不过是一个下人、奴仆你怎么配”
“我为什么不可以!”樊周扔了布团,伸出舌尖,舔上那两粒急需爱抚的小豆,将它们舔得湿润、麻痒,直至彻底覆盖了陆平川的气味,他才抬起深情的眼来,凝望着苏泽西,甩出最后的警告:“你这个小傻瓜,你不该对我放松警惕的。我是个贫民,但也是个男人,更何况,我还是个每天、都想对你这样做的色情”
话音未落,苏泽西已被樊周掰过了身,毫无防备的后颈腺体,落入了无限渴望的牙关之下。陆平川竟然还没标记他!这一次再无任何的犹疑,樊周赶紧叼住了、这块捡漏的宝贝心头肉。
脆弱的后颈禁区,被男仆的尖牙刺进去的时候,苏泽西本能地开口要骂:“滚开!就凭你也配啊啊~~”婉转的尾音,绕成了虚软的节奏。
苏泽西颤抖着整片玉背,被不断注入信息素的身体,慢慢瘫软、趴伏下来,无力地倒在床上,徒留了两片瘦削的蝴蝶骨,犹如濒死的蝶翅一样挣动。
血液里被注入信息素的那一瞬,会爽得如同高潮了一样,穴道里急急地吐出大股淫水,被压在身下的小茎,也颤如风枝,恨不得一块儿吐出些白浊来。在那一瞬间挺身入穴,樊周感受到了征服的极致快感。
在动起来前,樊周才注意到,苏泽西侧腰处有一块丑陋的疤痕,但瑕不掩瑜,主人在他眼里依旧完美。更何况他早已按耐不住体内奔腾的性欲,手中轻抚着疤痕,胯下昂挺着肉棒,在苏泽西的小穴内驰骋。
“拔出去、哈啊从我身体里面拔出去!”苏泽西高喊着,饱满如乳白色蜜蜡的臀丘中间,被一根炙热的火柱顶得合都合不拢。柔嫩的穴口,被迫吞吐着肉矛的巨大,被撑成薄肌的入口,毫无任何反抗余地,任肉棒在其间穿行,只能无辜地吐着润滑的蜜。
“不拔!就不拔!你现在需要我,我一定要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