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夜晚,明月高悬。
西厢的临窗大炕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小小人儿面朝里斜身侧躺着,双手揪着棉被的一角,勉强遮住了身子。
她鬓发松散,几绺发丝黏黏地腻在脖颈间,半露在外的身子香汗淋漓,正抑制不住地吁吁喘息着。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似雾非雾,似烟非烟。
那光洒落进来,是银白色的,又带着些薄薄的蓝,乍眼望去,仿似冬日里的一道霜,映在炕上小娇娘雪白的身子上,带出一股近乎圣洁的意味。
那裸露在被外的双腿还未合拢,情事过后,余痛未消,还有些颤颤。被那小小人儿攥在手里的一角被子,只堪堪遮了她胸前及腹下的要紧处,因着侧身的姿势,半个圆润雪嫩的tun儿俱都露在外头,随她清浅的呼吸缓缓起伏着。
大郎端着烧好的热水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咕咚。”
已是深夜,安静的室内,他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
青娘身子瑟缩一下,勉力扭了头来,带着许哀求的口吻唤道:“相公......”
大郎打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按住自己的欲望,将铜盆放在炕角的长凳上,回身抱了青娘起来,“娘子,我烧了热水,给你擦擦。”
赤条条一副身子叫他拢在怀里,青娘“嘤咛”一声,羞到极处,只攥紧了那角被子,将头深深埋在大郎怀中。
温香软玉在怀,大郎嘿嘿笑将起来。他拧了拧帕子,细细擦拭青娘额头、脖颈、肩膀,渐至双ru。
因那处儿被青娘护得极紧,大郎不得不嘘哄道:“娘子,娘子乖,我给擦擦,擦擦好不好......”
他嘴笨心直,只这么几句话,颠来倒去说了许久,渐哄得青娘放松,只紧闭了双眼,放下交叉在胸前的雪白臂膀。
大郎拨开被子,见那玲珑挺翘的ru上几道红痕并几道牙印儿,不由挠了挠头,嘴里含含糊糊说着:“娘子,对不住......以后再也不了.......”
青娘羞得不敢睁眼,身子触觉便比平常敏感了数倍,那温热的帕子刚刚触及,她便颤颤唤了声“痛”,大郎忙忙挪开手,低下头去对着那两只白兔连连哈气。
“嗯~”
感受到热气的蒸腾,青娘肩膀一抖,情不自禁挺直了身子,一时连脚趾都蜷起来了!在大郎连续不断的哈气中,那粉粉的、柔软的ru晕渐渐泛红,顶端可爱的樱果儿颤巍巍翘起,慢慢变硬,缓缓挺立。
“啊!”
大郎哪里见过这般风景,嘴一张便含吃进去,轮流舔吮两边,意乱情迷间却还记得将咬唆的力道放轻,不可再伤了娘子。
青娘仰面躺在他怀里,被子早叫扯在一边,那玉一样儿的身子赤着,大腿内侧还留有破身之时流下的血渍。
“嗯......”她手抚上大郎脖颈,十指插进大郎发里,身子起起伏伏的,口中也随着大郎的动作轻轻重重呻yin着。
不一时,大郎身下肿得不像样儿,翻个身压倒青娘,褪了自己裤子,扳了腿儿就要再入。
“相公,不要......啊!”
青娘推拒不得,叫他一耸腰便插了进来,就着方才润ye和血的shi滑,这才没有太过疼痛,却也实在不好生受。
大郎如今已有二十三岁,若是成亲早些,只怕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只可怜他家贫,至今日方晓得情事滋味。不开始还好些,一旦入了巷,便全凭一腔本能行事,实实顾及不得青娘,只耸腰摆tun不止,在那xue儿里尽情放肆。
可怜青娘初初破瓜,未及歇得片刻,便又承一遭,只娇哼曼yin不断,雪雪呼痛却引不来半点怜惜。
风清月明,陋室含春,正是莽汉子探蜜径放肆撒欢,娇娘子初承欢玉碎花摇。
“嗯......痛......”
......
不过十来日,院里的柳树已发了芽,田间一片黄土中,也有了零零碎碎的绿意。
已是傍晚,青娘坐在灶边细细摘着荠菜。
赵老汉拾柴回来,背上满满一大捆柴火,压得本就驼背的他更弯了身子。
青娘忙忙上前,帮着卸了柴,扶着赵老汉坐到门槛上,又去灶上取了碗热水,端过来道:“赵家爷爷,山上冷,您喝口热水暖暖身子吧!”
“哼!”那赵老汉解了碗,“成天烧热水,合着不用柴啊!我以前见天儿的喝凉水,也不见有什么毛病啊,瞎讲究!”
青娘十分尴尬,僵了片刻,忙回去灶边将火熄了,把那没烧完的柴枝一根一根小心翼翼挑出来。
“灭什么灶,再起灶不要柴啊?没看老子回来饿了么,赶紧地生火做饭去!”赵老汉立在正房门边,手里举着个碗喝道。
“老子什么老子!你算哪门子老子,你给老娘坐下!”赵老汉家的老婆子从后头鸡圈出来,冲着他怒目喝骂。
赵老汉一下子哑了火,矮身坐在门槛上呼哧呼哧喝着水。
那赵婆子揣着两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