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闲来无事坐在琅嬛庭院的湖心亭里打着水漂玩,嘴里叼着根柳叶翘着个二郎腿哼哼唧唧不知道在唱什么。大老远看见云麓手里拿着封信,面色为难的左顾右盼。这俏丫头不跟着门主在这干嘛呢?李保想了想,吐掉柳叶起身走了过去。
“怎么了妹子?有啥难事跟哥说!”
云麓一看见他立马大吐苦水:“烫金印的信啊!门主说这种信一定要立刻交给他亲自看,可是我不敢去。”
“去呗怎么了!门主呢?”
云麓脸色犹豫,吞吞吐吐:“他把青爷锁屋里七天了,不让进也不让问。”
李保眉头一皱:“七天?他干嘛呢?要不我给你送去?”
云麓脸一热,把信甩到他手上扭头就跑:“你去了就知道了!”
李保一路走一路看着这金印的样式,文华天宝?那不是广屏府的印吗?这个陈狐狸搞什么幺蛾子呢?走进围院,隔着墙依稀听见有人在哭,再走两步,感觉不对,这可不是哭哇...李保感觉头顶竖起了一根八卦的天线,他竖起耳朵仔细听起来。
“嗯...我实在..没有力气了...”“不...不要再给我吃那种药了...唔...”“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快停下...嗯啊啊啊....”
越往门口李保越听的明白,那是梅砚青在啜泣。他驻足在房门口,看着手里的信件突然也心虚了起来。感觉老大有点儿猛啊,这要是被打断了不得吼死我?寻思半天,死就死吧,谁让我应了人家云麓小妞,宁可坏兄弟好事,也不能在女人面前掉份儿。
李保敲了敲门:“爷,有急事儿!”
里头响起柳门主不悦的低吼声:“说完滚。”
“哎哎哎...”李保尴尬的撇了撇嘴,“狐狸来了封信,加金印的,估计是要紧事,您要不看看?”
“...”里头沉默了,一阵摩挲声,柳儒风对门外喊道,“进来。”
“不!不要进来!”紧跟着砚青虚弱又焦急的声音掺着沙哑的哭腔传来。
“老实呆着!”
李保踌躇半晌,还是推开了门,一进门一股麝香味扑面而来,空气中的腥气让他立马理解了这里发生的事情,走进里屋只看见蚕丝帐里印出两个人影,一个趴在床上肩头浮动,一个跪坐着,一只手从帐里伸出来。
“给我。”
李保老老实实将信递上,儒风的手抽回纱帐,一瞬间带起的空隙隐约浮现出砚青疲惫的脸,chao红的脸颊,忧郁的双眉,发丝凌乱的散落在脸畔,犹显娇媚,这惊鸿一瞥很快就被帐布掩去。
“告诉他不必再来了,我不想听他废话。”儒风迅速看完扔下了信件。
“是。”李保诺着弯下腰去捡地上的信。
“啊!唔...”随着一下沉闷的碰撞声,帐里的砚青惊叫出声,又迅速捂住嘴忍了下去。不用看也知道在干什么,李保攥着信纸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往旁边瞄了一眼,纱帐上印出的人影香艳妖异,在一声声闷哼中被迫摇动,他脚上的链条长长拖下来,也跟着主人的身体yIn靡的晃动。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滚。”柳儒风不悦的低音从里头传出来。
“哦哦哦...”李保冷汗下来了,赶紧低着头匆匆两步撤离现场。]
“嗯啊啊....”脚步声远去后,砚青终于放弃了忍耐,柳儒风用shi棉花不断濡shi打凉他胸前的两点敏感,然后手指灵巧的拨弄,被香油浇透的前端不断的抖动,热情招摇着砚青不肯承认的欲望。
“找回一点自尊心了?”柳儒风一边极尽所能的挑起他的感官,一边将自己的分身反复挺进,被香油润透的娇花渐渐习惯了他的侵占,紧紧包裹着配合他的运动一度将他送上云霄。
“...嗯啊....”砚青被挑弄得无法冷静思考,他娇喘着扫了儒风一眼,不甘心地撇过脸去。自上次昏厥过后,柳儒风便不再粗暴了,他换了手段,在砚青常用的急症药丸里掺了几味春药,然后便开始了日以继夜的情爱调教。
“你难道就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吗?每天做这种事,”砚青哑着嗓子,捂着脸流泪,“连在自己的手下面前都能毫无避讳,就算是我亏欠,你又何必这样羞辱我。”
儒风一听冷笑起来:“我就是刻意羞辱你,还有比这更直接的吗?你不是不要自尊了?梅少爷,被人玩弄的感觉怎么样?你看不见自己现在多勾人吗?就算是哭,也还是会主动接纳我,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把我变成你的狂热忠仆?现在我接受了,你却还要故作什么清高?你把手拿开看着我,你敢看看我在对你做什么吗!”
砚青哭着摇了摇头,两只手臂挡在眼前,只能看见咬破皮失血的双唇在轻轻颤抖。
“啊...”突如其来的猛力顶得砚青不自觉张开了嘴,唇角张合吐息间散发着yIn靡之感。柳儒风直勾勾盯着,忍不住俯下身子握住他被勒出血痕的手腕,分开手臂抚着他的额发将他的脸抬起来逼他看着自己。
“哈....哈...”砚青的面颊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