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儒风霸道的亲吻在脸上游走,那种危险的气息远比之前受常洛胁迫时产生的恐惧更可怕,砚青闭着眼浑身战栗起来,眉眼耸动声音颤抖:“别这样...我害怕...”
狂躁的儒风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恢复温柔,他鼻子冷哼了一声,丢掉了所有心疼的想法,继续粗暴地强吻。
唇齿因为激烈的碰撞不知磕破了哪里,混着血腥味在嘴里混搅,那味道让柳儒风身上的狂气飞舞,对砚青的掠夺更多了几分凶狠。
“唔...咳咳咳...”娇弱的身子根本禁不起折磨,很快又开始咳嗽不止,柳儒风恼火的皱起眉头,捏着砚青的下巴逼视他:“你还以为装可怜这招有用么?”
砚青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闭上眼摇了摇头,可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冷淡,就越是会伤了儒风的心。
柳儒风突然将砚青翻身压住,伸手暴力撕扯他的衣服,砚青被这举动吓到,本能地惊慌躲闪,却被一掌按住了脑袋,他本就虚弱,一下子激得全身虚汗,喘着粗气低吼道:
“你既然这么恨我那就杀了我吧!”
“杀人从来都不是我的报复手段,既然你这么不想应付我,那好,我就把你扒光了送到花巷去,将你背上的梅花公之于众,你自己不知道吧?床笫间每每情动之时,那些梅花都会变成艳丽的鲜红色,在招摇着勾引来客呢,有多少人愿意洒千金来买这春宵艳景?以梅公子左右逢源的手段,在那花巷定能博得头彩,夜夜笙歌。”
砚青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那些梅花对他而言完全是耻辱的痕迹,它绝对不能被曝光,也绝对不能顶着梅宗嫡子的身份这样被世人指摘。被锁链限制自由的梅砚青突然开始奋力挣扎,他倔强的撑起双臂,又一次次被柳儒风轻易压制,直到他听到哧啦一声,背上的绸缎被撕碎成两半,那些耻痕就这样暴露在白日下,他崩溃了,一瞬间全身散力倒下去,头埋在枕头里低声啜泣着:
“我不要...不可以...”
他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羊一样全身僵硬地趴在原地,即使没有任何扩张手段就这么强占他,也不敢有半点反抗,柳儒风拖着他的腰将tun部抬起想为他减少一点痛苦,可看着他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心里便闪过一丝疑虑。他伏在砚青背上,伸手握住前端分身,反复套弄想激起他一点欲望,砚青的脸颊上划过一滴汗珠,他吃力的撑住身体,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滴落下去。
“疼...”他轻声低yin着,胸脯激烈的起伏也反应着这点,唯独欲望之火一点苗头都没有,无论怎样讨好都得不到回应。
“既然害怕为什么不跑?”柳儒风强硬的挺进被娇花无情的拒绝着,他皱着眉僵持着,似乎猜到了什么,“你情愿死在自己的笼子里吗!”
“我不敢...我不敢...”砚青双唇颤抖着,紧缩着身子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所以你明知道那家业是个牢笼也要义无反顾的冲回去送死,被人强抱了也不敢吭声,一次次被人欺骗,一次次受人摆布,却提不起半点勇气维护我跟你的感情!
柳儒风越想越恼火,他猜到了梅常洛是怎样一步步捕获这个单纯好骗的傻小子,一想到砚青就是以这样委曲求全的姿态被那畜生抱在怀里亵玩,心中的嫉妒就如无名火起越烧越旺。
“啊啊啊啊...”感受到侵占内壁的rou刃越来越深入,砚青吃痛得叫出声来,那是之前没有达到的深度,他绝望的闭上眼不得不认识到上一次柳儒风对他确实已经是绝对的温柔。
“柳儒风!”砚青的叫声里带着哭腔,他红着眼扭过头来带着乞求的目光摇了摇头。柳儒风却趁机掰过他的脸吻了上去。
舌腔里的温柔缠绵成了转移他注意力的手段,就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个挺进完全占有了他。
“唔嗯!!!!”砚青的喉头发出一声哀嚎,松开唇他立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失去了重心瘫倒下去,只有腰tun还被强撑着抬起与柳儒风紧密结合在一起,他瞪着惊恐失神的眼睛已然无力阻拦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常年练舞而柔软纤细的腰身弯出了一个极为性感的弧度,白嫩的娇tun被顶得一颤一颤的,连接着被迫弓起的修长大腿,他是个如此诱人的尤物,连趴着枕头张口呼吸的模样都在勾人犯罪,必须锁起来,将他据为己有,不断侵犯他,将他调教得非你不可。柳儒风全身血脉喷张,他直勾勾盯着被自己折磨得狼狈不堪的梅砚青,占有欲却愈发膨胀,他故意紧握着砚青即将爆发的欲望,堵住眼口不准他释放,看着他泫然欲泣的模样,一步步紧逼他向自己承诺。
“发誓,发誓从今以后永远留在我身边,不然你就一直忍下去。”,
砚青紧握拳手痛苦的摇了摇头,紧抿着双唇不愿认可,一波一波热浪涌上来,柳儒风刻意刺激他胸前的敏感,激的他满头大汗悲泣出声:
“啊啊...我...我发誓...我...呜....柳儒风....放过我吧...”
欲壑难填,他知道自己在嫉妒什么,不断将砚青逼到极端,近乎暴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