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常洛将砚青抱进了Jing心打造的金丝笼子里,关上笼门,他看着病弱孱孱的梅砚青,心里荡起了久违的欲感。苍白的美人浑身冒着寒气,长发拖摆出流动的弧线修饰着瘦长的身形,四肢腕处被绳索勒过的血痕,一张一合辛苦喘息的双唇,还有背上隐隐若现的花纹,这太美了,他就该这样乖乖的躺在笼子里任人观赏。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他的一头长发,清冷的皮肤滑嫩艳丽,手指缓缓移到双唇间,反复轻柔的摩挲着启开齿颊,砚青忽然睁开了眼。他厌恶的后退移开,抬眼撇了常洛一眼,喉间发出气若游丝的声音:“别碰我。”
柔弱的反应反而激起了常洛的征服欲,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抚摸起来,双唇贴近砚青的面颊尽情舔吮着他的味道。
“好香啊...这院子里果然得有你才会有这等味道,你真的越长大越妖孽。”梅常洛的声音如鬼魅般挑衅,“柳儒风现在还在正殿里耍威风呢,他要是知道我在这会对你做了什么,会不会气疯掉?”
砚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眼里血气徒增,瘴气在无礼的冒犯下越烧越旺,突然一个起身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整个按倒,压在他身上恶狠狠道:“你别以为我好欺负。”
常洛被砸的生疼,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梅砚青,他的实力非比寻常,早已不是当日任人宰割的娇弱公子,可他的眼神却时而涣散,似乎难以自控。掐着常洛的砚青又不动了,双眸失神没有焦点,常洛试着伸手扶着他的脸,轻声唤他:
“砚青?”
梅砚青呆若木鸡的注视着他,双眼浑浊没有聚焦,对他的呼唤毫无反应。常洛愣了一阵,嘴角渐渐勾起,他抱着砚青翻身将他按倒,摘下他指间的血玉梅戴在了自己手上。此刻,他想要的全部得到了,还有比这更快活的吗。梅常洛满心愉悦,捧起砚青的脸压在唇上大肆亲吻,脊背起伏间匆匆褪去身上衣衫,迫不及待的想要体验一场久违的情欲狂欢。砚青先是缓缓抬手扣在他肩上无力的推了推,然后渐渐失去意识垂下手面无表情地接受了突如其来的侵犯,他的身体柔软轻盈,没有任何防备的迎合着来客,金丝笼下粗沉的喘息声渐起,梅常洛抬起头一脸的满足,他再一次驾驭了这朵深山梅花,这一次他被包裹得更加酥爽,没有抗拒而淡定接纳着他的梅砚青比以前更加娇媚勾人,光是这样平静的对视着,明明在做着苟且之事却正大光明直视你,便使得他激荡的情欲更加疯狂。
“柳儒风有什么好,还不是一样入不得宗祠。和他在一起你只会成为千古罪人,忘了他,哥哥保你一世荣华。”
砚青的唇角动了动,也不知听到了没有。梅常洛兴致高昂,抱着他坐了起来,一边激吻一边继续享受这至高欢愉,为了重新夺回这朵妖梅,他忍耐了太久,还不够,还远远不够,梅砚青,你是我的。笼中人影浮动,砚青背上的梅花娇艳,一只手扣在他背上,五指深深嵌进rou里,梅常洛双目迷离,沉沦在这冶魅的光景里,正当他在激烈的晃动中迎来升天快感的那一刻,一只镖飞过他眼前瞬间夺走了他的视力。
柳儒风眼里满是杀气,他沉默着走进来,看着那梅常洛捂着血流不止的双眼痛苦哀嚎,打开笼门伸手将神情淡漠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梅砚青拉了起来。一时未能适应,砚青摇晃了两步跌进儒风怀里,柳儒风搂着他的腰撑住他无力的身体,抬手又是一只镖,这次是冲着拿命去的了,头,还是心脏?怀里的梅砚青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低头看向怀中之人,砚青渐渐恢复了意识,他攥着柳儒风的手吃力的抬眼摇了摇头。
“你不能...杀人。”
“他必须死。”柳儒风杀气腾腾,声音异常冷漠,砚青知道他就是这样,只要还在发火就能沟通,当他完全冷淡下来,事情就无药可救了。
“我不想你出事。”梅砚青用尽全力按下了他的手,自己的双腿却因为脱力在不自然的抖动,他快站不住了,全身灼烧着疼,努力将额头顶靠在儒风肩头,粗喘着气低声说道,“我想去看梅花,现在就去。”
不知是砚青难得的温柔还是那块石头的作用,柳儒风这次控制住了自己,他一镖甩在梅常洛的大腿上封住他的行动力,脱下外衣披在砚青身上,拦腰将他抱了起来,冷冷瞥了地上一眼,扭头走了出去。
梅花林郁郁葱葱,斑驳的花影打在砚青的脸上,他呆滞了好一会才露出一丝欣喜的表情来,缓缓抬手指着当初他们爬上去躲意顺的那颗梅花树,柔声念道:“那棵树下面埋着我娘的遗物,她说,等砚青长大娶了夫人再挖出来。”
他的目光缓慢移到柳儒风脸上,有些羞涩紧张:“那是我娘留给你的,你要看看么?”
柳儒风愣了一下,心头一阵酸甜,他紧紧搂着砚青点头:“等你身子好了,我们一起来挖。”
砚青笑意渐渐凝固意识一下子又恍惚起来,他好像忘记了刚才的话题,视线停顿了半晌,神情又淡漠起来。
“大殿怎么突然安静了?”
柳儒风回过神,望着天空淡淡说道:“讲不清道理的野蛮人,他们的目的根本不是伸张正义。我将他们全部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