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常洛被绑在他Jing心打造的大金笼子里,那些红绳本来是他准备用来捆吊梅砚青玩的,现在看着倒有点作茧自缚的感觉,他从疼痛中渐渐清醒过来,失去视力只能用耳朵判断环境,他感觉到有人在他面前走动,顶着发干的嗓子,他试探着问道:
“柳儒风?”
柳儒风停下了脚步,冷漠的盯着眼前浑身是血的男人。柳儒风将他丢在这里一天一夜,他脸上的血斑都黑了,无人处理的伤口外翻,样貌变得十分可怖。也好,这样醒目的丑陋,以后他再也别想隐于人群中使坏了。
“呵呵,”梅常洛突然冷笑起来,即使是这样他也不会轻易认输,“我本来打算玩一阵就偷偷把他送回去,没想到兴致过头败露了,不然还能愚弄你一段时间,想想也是快活。”
从血气弥漫进鼻子的那一刻开始,柳儒风就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暴虐欲,他这样故意激怒,反而使柳儒风冷静下来,他要想一个更好的办法折磨这个人,才配得起他给自己带来的刺激。
“砚青背上的梅花是你烫的?”他的声音淡漠,看来还不够恼火。
梅常洛勾了勾嘴角,故意挑衅着说话:“不止背吧,我可是特意挑了个只有欢好时才能完整观赏的图样,你看到了?香艳吧?他只要稍微扭一下,那些花瓣就像是会飞一样活过来。”
“你知道怎么享受梅砚青的身体么?他只要感觉到疼痛害怕就会乖乖接受,所以你要对他强硬一点。等他哭了,你就会看到一副堕欲和纯良并存的奇景,不愧是叔父调教出来的孩子,这样勾人的性格,配上绝色美貌,他还在无意识的诱惑你,换了谁能不动心。”
柳儒风皱起了眉头,眼里渐渐燃起了血气,他将柳叶镖放到烛火上烧烫,然后毫不留情的按到了梅常洛脸上。
“啊!!哈哈哈哈哈!你生气了!”梅常洛在痛苦中没有惊讶多久,转而开始愉快的大笑起来,他的脸疼的发抖,嘴里却并不悔怕。“恼吧恼吧,这就是你们不把我放在眼里的下场!你和梅砚青都被我玩弄在股掌之间,我快活得很呐!哈哈哈哈哈!”
柳叶镖越烫,这家伙越是嘴硬,喋喋不休地嘲讽着柳儒风的大意,不一会,他已经被烫成了一个大花脸,只可惜他自己看不到。
“你们两个还真是纯情,我碰他的那一天他居然毫无经验,我才是他第一个男人,你嫉妒么?想知道细节吗?”梅常洛轻蔑的笑着,主动炫耀起了他的所作所为,“刚开始他不肯就范,一直想逃跑,闹了好一阵终于意识到无处可逃的时候就渐渐乖觉了,他一直骂我,一会哭,一会求饶,给我肩上生生挠下一块皮,那疤痕现在还在呢,我按着他的头强迫他亲眼看着,他整个人都崩溃了,不肯接受事实也不肯看我,本来我想用药让他配合一点,可他不吃这套,对淑妹对我都没有反应,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他怕疼。只要等他闹完了气力,你就可以用疼痛轻易俘获他。你看到他情动的样子没有?你肯定见识过了,哼哼,天下绝色也不过如此,一边主动搂着我的脖子,一边悔恨流泪的样子也是特别勾人,为了让他多屈服一阵我还用了点小道具,他哭的不行了,一直摇头求我,我让他叫我宗主他就叫,让他吻我他就吻,结束的时候我把他吻断气了,躺在桌子上缓了好久才回神,这个闷sao的小yIn货一完事就翻脸不认人,要不是他跑了,我早就把他驯得服服帖帖了,何劳您的大驾呢。”
梅常洛没有告诉他,砚青在这些反应里,嘴里呢喃的,全是柳儒风的名字。
柳儒风强压着暴虐的怒火,他终于明白自己完全误会了砚青,他没有背叛过,他是被强迫的。他受了伤,千里迢迢跑来你这里寻求安慰,你却把他绑了,还反复逼他做他不喜欢的事。
“你不敢杀我,”梅常洛得意的笑了起来,“所有人都以为博野叔父是你杀的,你在梅氏早就已经臭名昭着了,你要是敢再杀梅宗宗主,整个梅宗商会都会将你和梅砚青视作恶贼,人人得而诛之。”
柳儒风嗤鼻一笑,对他的言论不置可否。
“你说的是哪个梅宗?哪个商会?是早已被掏空内需即将垮台的梅宗,还是及时补款成为梅宗最大靠山的闻皖商会?我上个月就往凛梅庄发了帖子,告知你我即将亲自上门处理山庄属权转让事宜,怎么我来了,你不但没收拾好东西搬走,还找了一堆老头出来赶我,你们梅宗就是这么招待救命恩人的?”
梅常洛困惑的扭了扭脸,渐渐想明白过来:“是...你?你就是闻皖商会最高馆主?”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布好了局,踏进梅苑的那一刻起就只是来收割结果而已,梅常洛终于惊恐起来,他本以为可以借助宗室势力将柳儒风囚禁起来,一举夺回所有权力,原来自己才是那个待宰的羔羊,而柳儒风早已是掌控局面之人。
“我家中老人常说,人不能犯疏忽,就算是再聪慧细心,只要有了疏漏就必被人钻空子,尤其利益越大,就越容易中招。我也曾想过,砚青在梅庄上至少是安全的,就算有你这样的狼子野心,他的地位摆在那里,谁也跨不过去。只是我没料到砚青的体质,这是我的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