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军机所突发急报,文衍匆忙丢下了殿中事务,连夜快马出离了宫门。临走时他故意将砚青弄至性起,灌香油将秘花提前扩张,然后用摄魂铃将他定坐在了床头,打算放置一晚回来再享用。
烛火熄灭,那公子就像具无魂的木偶,安静地坐在漆黑中,没有半点气息动静。主人离了巢,宫人们无需伺候,很快也都安心歇下了,黑暗中一只手摸索着,取下了文衍挂在床头的摄魂铃,牵起砚青的手,将他一路引了出去。
舒雅一路就发觉这公子走不快,三两步便喘息起来,好容易将他诱至自己宫中,锁上寝殿大门,她点起烛火靠近过来,仔细看了看这张勾走她心爱之人的脸。
“都怪你!都怪你!你为什么要勾引他!你把文衍还给我!”舒雅手中握着银铃一拳拳砸在砚青胸口,“你不是听这铃铛的话吗,我命令你离开皇宫,永远不要再回来!”
可她是个没有功力的凡人,摄魂铃在她手里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铃声激醒了沉眠意识,砚青恍然眨了下眼,一把握住了女人的手腕,困惑地看着她。
“姑娘,你的手受伤了。”
舒雅愣了一下,无心检查自己的伤口,哭着跪倒在他面前:“求求你,把文衍还给我...”
砚青望着她如此悲伤,眉头微蹙抬手拂去她眼角泪痕,柔声说道:“我从未与你争抢,如果你喜欢他,应当自己努力去争取。”
舒雅哭着摇了摇头:“他被你迷住了,谁都不放在眼里,无论我怎样争取,他都视而不见...”
砚青闻言,无奈的垂目暗叹,这姑娘似乎以为文衍钟情于自己,可她哪里知道那是怎样残酷的爱欲,砚青抿了抿嘴,刚刚被挑弄的余温还残留在身体里,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会终止。
“你留在这里,留在这里哪儿都不要去。”舒雅好像想到了什么,握着他的手嘱咐道,“只要你不再出现,等他渐渐遗忘了你,我就将你偷偷送出宫去好不好。”
砚青愣住了,他想到文衍独特的占有欲,不禁有些为难的索起了眉头。
“他是个喜新忘旧的人,我不会关你很久,你答应我好不好,我求求你!”
这女孩明明生的一副姣好容貌,换做嫁与任何人家,都只会得到宠爱与照拂,可惜偏偏是文衍。砚青悲悯的望着她,不愿伤了她的期待,于是默默点了点头。
文衍回来发现遗失了摄魂铃和梅砚青后大发雷霆,杖毙了自己寝殿侍奉的宫女,下令合宫翻找,哪怕将皇城全部碾平了也要找出来。宫中上下一时间人心惶惶,害怕被这喜怒无常的主子随意惩罚,皇城又戒严了管理无法逃出,御河里一下飘出来好多自溺的死尸,木鱼在里头看见了一个前两天还来问过自己先天哮喘是否可治的宫女,明明之前还那样盼着生,转头就被逼着死,木鱼皱起了眉头,恍惚间觉得自己行医于世,妙手终究不敌拳头。
文衍的暴躁是与日俱增,这种时候还敢往枪口上撞的,也就只有那位不怕死的裕王妃了。
文衍坐在书桌前,头也不抬的厉声下令:“奴客,再发三道密令,告诉燕关务必把狐狸给我捞出来,如果我接到的是死讯,我要他们整个陪葬,还有,封锁整个西京,一家一户给我去搜,谁敢私藏我的玉素,全家抄斩。”
舒雅将手中一碗鸡汤放在桌上,抬起眼笑道:“奴客在外面打盹呢,好些天没睡了。”
文衍抬头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继续办公。舒雅走到他身边,抬手轻轻按捏他的肩膀,在耳边柔声细语:“世子连着几日忙于公事,许久没有休息了,不如暂且放下烦心事,让妾身好好伺候您安寝。”
“滚开。”文衍低眉冷眼,手里依然在奋笔疾书,审阅这几日的朝政宗卷,“我不是先皇,不会养一堆女人给自己找麻烦,这宫里只需要一个侍寝的女人,这女人必须听话,懂事,不会在我公务的时候打搅,你如果坐不好这个位置,有的是人可以代替,不想给母国丢脸,就识相点给我滚出去。”
舒雅闻言赶紧跪了下去,一抬眼梨花带雨地委屈道:“妾身知道不该打扰,可是您一头栽在书斋一直也不出来,试问这宫中有谁比我更担心您的健康,我知道我比不上那位公子妖娆,只要您愿意正眼看我一回,若不满意,即刻杖杀我也无悔。”
文衍停了下来,总算扭过脸来认真看了她一眼,舒雅立即抬起脸,撩开长发露出修长的脖颈,她在耳根下纹了一个与砚青一模一样的梅花,艳粉多情,确实花足了心思。
文衍挑了挑眉,提笔勾开她的领口往后看了眼,果然背上也有,顿时被挑起了意兴,勾唇命令道:“脱下来我看看。”
女人褪下了上衣,坐在书桌上,头发撩至胸前,背部美艳的轮廓就这样展示在眼前。她是生的漂亮,外放内收一整个葫芦的形状,尤其是纤腰下的美tun,rou感十足。文衍提起笔,用硬头抵着她的腰窝,一点点往下滑去,伸进了裙带里,在tun缝间来回摩挲。
“嗯...”舒雅抬起脸眯着眼,发出被挑逗地满足声,文衍却皱起了眉,抬眼盯着她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