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衍揪着舒雅的衣襟,一路拖行着去到了宝月阁,她这招果真讽刺,知道自己没有兴趣,必然不会去她的寝殿,下人们忌惮她的地位,也不敢搜查,那里反而成了藏匿要人的最佳场所。穿过走廊一路上了楼梯,去到阁楼上的露天花台,梅砚青赤脚站在落地丝帐中,仰望着漫天星空出神,夜风吹动他的长发,清冷又孤独,他依然专注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像这些日子满宫的闹剧,唯独都没有打扰到他。
文衍的满腔怒火在见到他之后顿时消去了一半,他拖着舒雅走上花台,手里随意用力,抓的女人痛叫出声,帐中的梅砚青终于意识到来人,回过头来望着眼前这情景,惊慌地后退了两步。
他就站在那里,没有任何捆绑束缚,是自愿留在女人殿中。
文衍丢下女人默默走到帐前,盯着遗失许久的爱宠,嗤鼻冷笑了一声,忽然一把揪住他的头发逼他看向自己。
“你的心思变大了,会协助别人蒙骗我了。”
砚青蹙起眉头露出一丝痛意,抬眼望着他柔声道:“那姑娘钟情于你,成全她于你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君子与人为善,我只是想帮她。”
文衍本来满眼的愤怒忽而一眨眼,露出了一丝疑惑,他松开手望着跌坐下去的梅砚青,眉宇间缓缓转为了欣喜:“你想帮她?你有感情了?”
砚青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他的眼神温润带光,不知何时竟恢复了些许人性,这实在是个大惊喜,比起玩弄一具行尸,文衍更想要一个完整的梅砚青,为此他可以平息愤怒,也可以忍耐住这些日子涌在心底的凶猛爱欲。丝帐里头停放着一箱冰鋻,是留夜乘凉享用的,文衍低头走过去一脚踢开冰鋻的盖子,从里头取出一小块冰块,走到砚青身边坐下来。
一手环腰猛地将人搂进怀中,一手拿着冰块在他耳鬓厮磨,砚青慌乱地低下头,不安的扫视了舒雅一眼,抬手抵住文衍胸口试图抗拒这公开的暧昧。
他有羞耻心了。文衍心中大为惊喜,俯身箍紧了他,将冰块一路下滑,随手撩开衣衫,露出了隐秘的肌肤。
“别、别这样...”砚青慌乱中握住了他的手,他不敢再抬头看那女子了,羞涩的面颊眼神飘忽不定的闪躲,整个神态在文衍的眼中都是一种暧昧的挑逗。
冰块咯着金环在胸花上逗留许久,梅砚青整个颤抖起来,难以克制清凉的刺激,他松开原本按住文衍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害怕发出不雅的声音。
清凉感一路下移,滑过股间被一指推进了娇花中,梅砚青焦虑的闭上眼,喉间还是不小心漏出了一丝呻yin。
“舒服吗?”文衍直勾勾盯着他,扣着腰的手感受到他的酥软,于是移上去勾住了胸口的金环轻轻拉动。
“唔嗯...”砚青抬起脸喉头颤抖,睁开眼望着文衍摇了摇头,“好冰...”
好勾魂的眼神,果然只有他才能给自己这种感觉,文衍强压着冲动,又取出了几块冰,连着塞了进去。
“你不是说,东洲梅花喜寒,不宜强栽在暖地么,以后我就用这冰块滋养你,将你栽在我身边,永远侍奉我。”
说着,他含下一块冰,捏起砚青的下巴吻了上去,将冰块强行推入他嘴里,连带着自己的热情,一边顶舌混搅,一边移手握住了股间的硬物。
砚青被封住了嘴,喉间被迫大口吞咽融化的冰水,时不时发出yIn靡的娇yin,顾不得衣衫被拉开全然暴露了春色,久违的刺激使敏感的前端迅速缴了械。
第一次帮男人排解,文衍移开唇望着手中yInye,却全然不觉得肮脏,他不得不承认梅砚青是特别的,为了他自己抛下了很多原则,他不在乎这rou身是男是女了,此刻他只想被包裹在这朵妖梅的温暖中。
“叫我。”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轻声性感地在他耳边低语,手掌再次覆盖了那块敏感之地。
“文衍...”砚青半张着嘴下意识地回应他,绯红的面颊轻柔局促的呼吸,看上去是那样的美艳,文衍迅速覆上他的唇,用温柔奖励他的乖觉。
“再叫。”
“唔嗯....文衍...啊...”
男人将他一个翻身压住抬起了tun,迫切地占有了秘花深处,然后扣住腰一把将他抱起来,开始连续激烈的顶胯。梅砚青眉头紧锁忧愁地缩紧了身子,摇晃中不安地睁开眼,发现那女人并没有走,一直面色惨然死死的盯着这里。
“不、不要看...”砚青羞愧地撇过脸,贝齿咬唇混乱中抓住文衍的手臂摇了摇头,“文衍...有人...”
文衍望着殿中女子冷笑起来,故意拉开了砚青的双腿将二人的交合展示在她面前,砚青的羞耻感加速刺激了文衍的快乐,他越来越兴奋,脸上逐渐露出了欢愉的神情。
那是舒雅在床上从未见过的表情,她由一开始看到现在,惊异于两个男人间粗暴的情事,更难以对那粉色的花妖移目。他有着诱人动情的反应,每一声媚叫、啜泣、娇yin都在不自觉的勾引来客,和女人的矫揉造作不同,那不是在迎合谁,而是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