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芙月不停地在心里呼唤着父亲,泪流不止。她好累,一直拼命地和药物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不使自己露出更加失态的表现,可这也消磨了她大量的体力,她快支撑不住了……
床铺微微下陷,林芙月害怕地感受到有人踩上了床,迈入了她两腿间的空当。伴随着窸窸窣窣宽衣解带的声响,一根坚硬炽热的东西抵上了她的蜜核。
蜜核因为催情剂充血膨大到原来的两倍,敏感度也翻了番。缺乏经验的林芙月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等到那东西被歹人握住重重打了她蜜核几下,快感的电流通遍全身,她才猛然察觉:难道,那就是男人的……性器?
一旦有了这个认知,林芙月就更加煎熬了。她忍不住地去想象自己的私处是什么景象:突起的蜜核可怜地受到责罚,不知廉耻地变得更硬、更红,如同一枚红果正在被鸟儿啄食;原本遮挡得严实的花瓣因情动而翕张不已,从缝隙中可窥探到桃源秘地水土肥沃,等候着客人入内一探究竟;正在秘境外窥伺的巨兽狰狞可怖,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一举攻入破绽百出的花谷。
“看来你很喜欢这根东西嘛。”歹人恶劣地开口道,用阳具蘸了蘸林芙月花xue里源源不绝地淌出的蜜ye,“你看,你的yIn水流得多欢!”
歹人的粗言秽语将她从幻想中拽出来,林芙月心惊胆战地忍受着男性的性器在自己花xue外戳刺,惹得本就被药物刺激得酸痒空虚的xue不停张合——既因为渴求男性性器的填充而微敞,又畏惧着破身的痛楚而不安地翕动。
用硬热的性器逗弄着少女的花xue,那歹人并不似他筋脉毕暴的rou棒一样显得急迫。他似乎是提前算好了每一步,此时一步一步地按部就班实施。
林芙月察觉出那歹人只在她私处外徘徊亵玩,不知他又有什么花招,心里暗暗叫苦。这不上不下的感受如同软刀子割rou,来自心里的压力比身体上的痛苦更容易将人打垮。正当她快要麻木地不再理会腿间的挑逗时,一股可怕又熟悉的燥热卷土重来。
“呜……”林芙月措手不及,发出甜腻的媚叫。
之前被手指jianyInchao吹而降下的欲火重新焚身,没有得到Jingye的春药反弹了翻番的效果,林芙月苦苦维持的那点理智再也坚持不住,在药物掀起的欲望狂chao前溃不成军。
呜呜不……热……好热好痒……哈啊……啊啊啊……什么东西……随便什么……给我……给我呀……
少女神志迷乱,身体难受却不得其法,只能难耐地乱扭,手脚的束缚限制了她活动的空间,让她看起来像条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林芙月已不能思考对错是非,她只知道跟随本能索求一根粗硕的性器,把她痒的不得了的xuerouCao听话,然后射进炽热的体ye让这造反的xue彻底老实。
这时的林芙月只是被掐住ru头揪了一把,就绷直了身子从xue里涌出清ye。她yIn荡的表现让那歹人满意又轻蔑地抽打了她的ru房几巴掌,把她打得“唔唔”浪叫。
“看啊,这个小sao货是谁?”歹人抓揉着少女弹嫩的ru房,伸手掏出了她口中堵塞着的布料,“啧啧,居然把自己的内裤含得那么shi啊~sao货,说说你是谁?”
“啊……啊啊……我……我是……”林芙月根本不能理解她听到的是什么了,混乱而激动地发出声音,“呜呜……好痒啊……月宝生病了呜呜……好难受……好难受啊……”
“nai子……还有xuexue……好痒好痒啊呜呜……给我……给我……要……我要嘛……”
“要什么?嗯?”男人恶狠狠地扯着她的nai头,“说出来我就给你。”
林芙月娇嫩的ru头被拉扯得长长的,她痛得尖叫,又生出被凌虐的快感:“啊啊——呜……不知道……月宝不知道啊呜呜……求求你……求求你啊啊……”
歹人将手里的樱红毫不怜惜地一拧:“那就跟着我说,说好了,本大爷就大发慈悲给你个痛快。”
“啊——说……我说……呜呜……”
“你就说,要爸爸的大鸡巴Cao进来,把你那发sao的小xueCao烂!”
“呜呜……爸爸……”听到爸爸这个词,林芙月本能地拒绝了,“你不是爸爸……爸爸……爸爸救救月宝呜呜……”
“贱人!”歹人一听她胆敢拒绝,还敢呼救,勃然大怒,扬起巴掌左右开弓,把林芙月的一对nai子抽得殷红,“你叫不叫?”
“啊啊啊——别打了——别打呜呜……月宝叫,月宝叫啊啊啊……”林芙月痛得大哭,再也顾不上心里那点坚持,连声哭喊,“爸爸——爸爸Cao月宝啊啊……”
“继续!”挺立的ru房又被抽得一颤。
“呀啊——嗯……爸爸……爸爸把大鸡巴插进来……把月宝发sao的xuexue插烂……啊啊……月宝的xuexue好痒啊……爸爸……月宝给爸爸插xuexue……”
歹人余怒未消,抓住粗大昂扬的性器抵在少女未曾开苞的花xue:“你这个勾引自己爸爸的坏女儿,看爸爸怎么用大鸡巴惩罚你!”
“啊——啊啊——啊……”巨大的性器粗暴地捣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