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川吻着鹤田的唇,交缠的气息又shi润又滚烫。他的心变得躁动又不知所措,在这一刻他像任何一个疯子一样追寻虚无的宁静,他模糊的感到那种宁静就是当他和鹤田永远的交融成为一体。
可这无论是在Jing神层面还是rou体层面都不现实,他永远没有办法真正了解并拥有鹤田,即使把这人撕碎一块块吞吃下肚,得到的也不过是无意义的rou块,“鹤田佑”所代表的这个灵魂也会像光尘一样再也无法捕捉。
这个认识让他感到一种病态的绝望。
但很快,他又迷失在不可言说的rou欲中,没人能在拥抱着这样一具漂亮躯体的时候还神游天外。他试探着轻咬那张唇,仔仔细细的用舌尖描摹了一遍,这无异于饮鸩止渴,于是那柔韧的舌头探了进去,温柔又贪婪的汲取,如同一个绅士的盗贼。
他舔舐他的牙齿,纠缠他的舌头,侵犯他的口腔,甚至像个冒险者那样尽力刺探着他的咽喉。他用手固定着鹤田的脑袋,好让自己的侵犯更肆无忌惮,另只手则无意识的摩挲着他的喉结,尤其是在鹤田不适的吞咽的时候,黑川甚至会不知轻重的按下去。
鹤田被这不知收敛的狂妄举动下搞得头脑昏沉,他嗅到的、感受到的,全是黑川的气息,并且这气息近的超出分寸,沉压着他,让他焦躁,无法抑制的想要与之对抗,来获得一口自由的空气。但这挣扎显然是徒劳无功的,黑川的力道表明了自己坚定的决心。
“别怕。”黑川含糊的安慰道。
“别怕。”
黑川自己都不知他的别怕是指什么,别怕他?别怕这场性爱?还是别怕别的什么东西…黑川搞不清,这团情欲的雾包裹了他的理智,他只是一遍一遍的在侵犯之余下意识低声重复这两个字。像是这样说了就能得到鹤田的迎合和认可似的。
鹤田的感受更是微妙。虽然从客观因素来看,他确实是个性爱游戏中的任务者,但他很少体会这样毫无保留的同时仍带温存——甚至可以称之为虔诚的吻,无论什么境地下他都能掌控自己——在这之前。
因为他掌控着另一个人的情绪,而通常他让这些情绪降到底端。以此获得的对待当然粗暴而无礼,但他不觉得这些粗暴能真正伤害到自己,甚至在那些冷酷中体会到安全。
因为这表明,他自己没有、也没有引导别人,对没有结局的性爱参杂别的什么珍贵的东西。
他不是这些人,也不会成为这些人。
他知道,不同的灵魂,始终不同。没有人能替代另一个人的人生。
即使未曾言明,但他还是怕忘记自己究竟是谁。名字对于他来说只是个代号,环境,朋友,家人,这些东西对他而言无时无刻不在改变,他像一颗随波逐流的石子,害怕消失而让自己尽力坚不可摧。
他从未去思索这一切有什么意义…他不关心这个,一个疲惫的旅人最后无法关心自己行进的意义,即使这东西最初存在过。
他只是前行,无止尽的前行。
黑川看到的是什么?鹤田想,他看到的究竟是鹤田佑的这具凝实的rou体,还是那之下模糊不清的面容?
他无法再想下去了,黑川的狂热是这样真切,他凝视的视线像是传透过无形的屏障,侵蚀了他,拼命把他拖进这沼泽中。
黑川终于餍足的离开了那张唇,它被他含吮舔咬的艳红,显出一种shi润的饱满性感。他爱恋的抚了抚那唇角。
他抬眼,看着鹤田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迷蒙又冷酷,他有些伤心的把手掌轻轻覆了上去,想要逃离那冷酷的注视。掌心被不安的睫毛挑逗着,他的欲望更涨了。
但他按捺着自己的冲动,想要一丝不苟的、心怀爱意的,享受这无上快乐。
他跪起来,把鹤田的腰锢在其中,俯下身,一路舔吻。鹤田无力推拒的手被他一手抓着腕子箍在头顶,摸索下去,握住了鹤田的性器,一如之前的每一次,熟练的帮他套弄。
他含够那颗艳红的rou粒,又用舌头勾勒着那匀称的胸膛轮廓。
手中的欲望久不释放,他松开箍着鹤田的手,握住那细窄Jing瘦的腰,整个人下移,把鹤田勃起的性器纳入口中。
鹤田的皮肤极白,连性器都白净,覆着涨动的筋脉。黑川细致的舔着,每一处都照顾的妥帖,鹤田的抗拒慢慢在欲望中消退,他按着黑川的头,好让自己在那shi热的口腔里进的更深。
他的性器不算小,黑川吞吐的有些艰难。索性他不挣扎,只是顺从的顺着鹤田的力道,调整了下姿势,任由对方在口中进出,甚至是柱头顶弄紧窄的咽喉处,配合的吸弄。
等了好大一会儿,估摸着鹤田差不多尽兴,他才挣脱鹤田的手,稍稍抬起头,握着泛红的柱身上下滑动,舔弄jing身,含住下面的球体吮舔,最后将整个柱身裹在口腔中,稍使力一吸。
他将口中鹤田释放的浊ye吐在掌心,探向股间。
那里被他弄得shi淋淋的,黑川把鹤田的腿屈了起来,自己则跪在他的腿间,以便能做更好的放松。那处被完全暴露,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