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八,酷暑,红叶山庄的演武场上人群遄动。各门各派的门旗挥动在空中,扬起的风带着一股热劲令人更舔烦躁。中间铁桦树搭建的擂台四四方方,长五米,宽4米,高三米,沈从君置于上首,右边挨着天剑阁,左边是武当派。其余各派呈圆弧形半包围擂台,只留对着沈从君正面的一条两米宽的行人道。
今年的武林大会巳时开始,离此时辰还有半个时辰,沈从君做于正中位,脑子里千丝百转。这一天比想象的要快到来,目地也很明确:选出新一任武林盟主,当众审问魔头莫言以此引出古风跟梵空两个武林叛徒,将魔教余孽诛杀带劲。
之前他还可以毫无估计的按照计划执行,可是现在,他眼神飘向被绑在刑柱上方的莫言,只着单衣,白嫩嫩的手腕被反捆在柱子后面,上面肯定留下了一圈红痕,头低垂着,黑而发亮的头发挡住了他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光裸的脚粉嫩嫩也被这群傻子用麻绳绑住了。那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yIn荡屁股居然被根木头触碰,真他妈暴谴天物。这群脑子有病的武林莽夫每天到底在想啥,这样yIn浪的身子就应该让他在床上接受惩罚,把人绑柱上烈日曝晒,有何意义。
沈从君心疼极了,昨晚上还在自己怀里的男人今天就被这样对待,是个男人都不能忍,更何况他并不是一般的男人。
伸手召来流影在她耳边腹语几句,流影接到指示便神不知鬼不觉的退离到了场边击鼓手处,几个暗示,震天的鼓声立马响彻演武场。众人被突如其来的鼓声一震,皆愣得不知所以。这时,沈从君起身,抱拳道,“各位英雄好汉,沈某不才,承蒙众英雄高抬当了这武林盟主,心下着实激动,下定决心定要为武林铲除败类还正道一个太平,好在各位的支持下黄天不负有心人歃血教终于被攻破了,可惜叛徒古风和梵空两人魔教余孽还未被抓,着实是武林中一大祸患。虽今日魔头莫言被绑在刑柱上,可两叛徒到底来不来救人还未可知,而我们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却势必召开,即使有各门派顶尖高手的监看,也避免不了在大会进行到最高chao时,那两人易容混进人群中,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带走,毕竟魔教的一些蛊惑人心的邪术武功再高也是抵挡不了的。”
沈从君说到这,突然感到热烈一阵视线的望向自己,他轻轻一撇,果然就是莫言带着媚意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莫言甚至在他看向他时舔了舔自己干燥的纯,赤裸的双脚也扭扭的摆动着,那sao浪的样子,沈从君跨下马上就硬了,这种带着凌虐美感的诱惑,真是刺激极了。沈从君真想立马把人扯下来,当着众人的面干得这sao货yIn叫不止。
莫言知道,要想保住自己的命除了用身体勾引得那盟主流连忘返一时兴起在关自己几天。不然面临的就是被这群傻子虐打致死。他这辈子好事没做多少,坏事到是做了一箩筐,既然已经这样了,他还在乎那些尊严干嘛呢,像个婊子一样在那盟主身下挨Cao,总好过死了强,只有活着他才有机会把那混蛋盟主拉下水,让所有知道这人就是一个喜欢干男人还是跟魔头有染的畜牲,是一个在男人身上爽得分不清黑白的伪君子。
到时候看还有谁会搭理他,就跟自己一起堕落吧。
莫言怨毒的想着,眼神越发柔媚的注视中前方大义凛然的人,他摩擦了脚腕不够,甚至真的像发情一样嘴巴吐出细细呻yin,身子在柱子上难耐的扭动,即使绳子绑他绑得很紧,但是他相信那个男人绝对能看到。
事实的确如他所料,沈从君不仅看到了,更是反应非常,呼出的气息都变得沉重,该死的浪货绑住柱子上都在勾引他,沈从君深吸一口气,趁这群傻子还没过神来正经道,“在下想到一个办法,不知众位好汉同意否,先由在下将人带入山庄地下石牢锁起来,石牢乃千斤巨石打造,钥匙仅此一把,乃是惜年鲁班传人鲁冲打造,莫言在里面就是有千军万马去营救没有钥匙也是徒劳。”
各派掌门疑思未定,这个方法确实好,但是人带走了还怎么引魔教余孽过来,加之盟主自己也说魔教擅长邪术,很有可能人群中的某人就是魔教余孽,而这某人甚至可能是盟主或者天剑阁阁主,要是这样的话,这钥匙在谁中也不安全呀。他们的疑虑沈从君自然也考虑到。就在武当掌门略略欲问时,沈从君在度说道,“当然,这方法有一定的漏洞,也就是大家最担心的魔教用邪术顶替了在场的某位好汉,而这位好汉很可能是我或者其他几位名声望重的前辈,那么钥匙很可能就交到了敌人手里。所以我建议,每派选出几人同沈某一起把人关进牢里,然后再把钥匙置于比武台其中一根柱子上,所有人便都能看见他,如果有人想要拿走钥匙,就能够马上被发现并阻止。不知大家意义何为?”
沈从君态度谦虚有礼却又不失威仪,那对自信的招子扫向众人,所有不约而同的觉得可行,就连武功掌门那老狐狸,捏着胡须想了想,钥匙放哪里都不合适,放在众人目所能及的地方确实最好的,凭魔教那些人有多邪门,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夺了钥匙离去,而且他这才的最终目地是武林盟主,那魔教小贱人,看着就是一sao货,被人救走了更好,省得他在那大庭广众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