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哈,嚯呀......嘿”赛场上你来我往,武当弟子宋清风一招’清风徐来’正接上少林二代弟子梵释的罗汉拳‘老虎扑食’两人势均力敌对持半饷,宋清风剑锋一转翻身斜刺直指梵释胸口。梵释双拳握紧浑身纯阳罡气运起,宋清风连人带剑就被震得飞起,整个身子只剩脚在场内,眼看便要摔下台去这时宋清风的脚勾到场边的台柱,他立马脚尖一勾稳住身形双手撑地如燕子掠地飞身站立站了台上。
台下一片叫好,宋清风全部心神注释他的对手,对方一身纯阳内力,如雄鹰般锐利的眼睛也紧盯着他,这场战斗已打得太久在这么下去他的内力势必消耗殆尽,那么等待他的就只有被打下战场,但师傅让他必须赢。所以他必须在下一招决胜负,凝聚十层内力宋清风的的剑在空中划下太极的虚影,接着横空飞起一招“无极”划破长空,擂台中央“哐当”一声断裂成两半,四根木柱也随声折断,梵释手持佛珠运起罡气硬生生抗住了这最后一剑,宋清风飞身紧逼剑锋碰触护体罡气的外层逼得梵释双脚穿透擂台在地上留下几十厘米的坑。
两人用了全身功力抵挡,周围沙尘飞飞,梵释见他不要命的打,不愿陪他在耗下去,一掌击出两人顿时双双飞出擂台几米外。
“师兄”
“小师叔”胜负以分,武当弟子与少林弟子纷纷涌向倒在地上的两人,梵释毕竟内力雄厚刚才的战斗只是受了轻微掉色内伤,他拒绝了小和尚们的搀扶擦掉嘴角的血迹便要去看那个小道友的情况,他的先天罡气虽未练至十层,可这江湖上要抗过的人确是少之又少。那个长得漂亮的小道士怕是伤得不轻,可惜他还未走进小道士的跟前一群青白衣服的小道士便拔剑怒瞪不让他靠近一步,“你想干什么?”
他吓得一哆嗦,摆手忙道:“我,我不干什么,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他怎么样了。”
小道士们不是好骗的,群瞪道:“我师兄有我们照顾用不着你们这群光头的看。”
梵释一听,摸摸自己的脑袋,光头怎么了,我光头还不是有一群小姑娘小媳妇儿递手绢,呵要不是看你们师兄好看,贫僧才不来看哩。
宋清风被小道士们围在中间,其中两人搀扶着他的身体,武当掌门见此结果,狠狠地瞪了一眼被人搀扶的宋清风,他心凉了半截,微沉下头推开了搀扶他的两名小师弟,硬撑着身子站直道:“大师功力雄厚,在下甘拜下风,武当派自有医师,大师不必担心。”
梵释见他神情抑郁似是不想多言,便伸手在怀中掏出一素净白瓶丢入他怀中,“这东西是我少林的疗伤圣药,虽不是什么千金难求但也珍贵异常,对治疗内伤极有作用,你们要是不嫌弃就拿去试试。”说完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便又摸了摸光头大步离去了。
两人这边解决完,擂台上的人已换了下一批,沈从君看着天边的彩霞,烦闷急了,也不知道流影那丫头给他的教主送午饭没。今天这么热,石室虽建在地下Yin暗chaoshi可四周围得密不透风还是会闷的。他的教主那么sao,没有他的滋润,会不会哭泣,他的眼睛长得那么小,哭起来连线缝都找不到,没有他安慰亲亲真是太可怜了。
上来这么多人,除了刚才那小道士和梵释武功能看点,其他的真是不堪入目。真是麻烦!快点结束吧,他的教主可还等着他呐。
彩霞的光彩暗淡下去,第一颗星星出现在天空,沈从君挥挥手,擂台上二人刚好比武结束,他站起身慢悠悠的说道:“今日到此为止,明日再继续,各位先回去休整一晚吧。”
沈从君率先离开场地,他着急见到莫言,也不管往日的形象,几个闪身便不见了人。
石室其实并不完全不通风的,莫言关进来后,沈从君命人立马在墙上开了扇窗,还抬进来一张铺着锦被的大床,房间也让流光、流影布置得舒适豪华,这石室经她们这样一打扮,哪里还像是牢房,说是千金小姐的闺房都有人信。
莫言甚至可以透过窗看到红叶山庄最美的景色,一大片茉莉花,白色的花开得绚烂,层层叠在绿色的叶子上,美得令人心旷神怡。偶尔风吹过,带进来几瓣花瓣,清香怡人。莫言捡起落在他身上的花瓣一瓣一瓣的嗅,味道很好闻,疲惫的感觉一下子散去很多。莫言开始期待更多的花瓣飘进来,于是他半趴在床上,脑袋枕在窗柩上,两只手伸向窗外,默默的等待着第二次风的到来。
他就这么望着外面出了神,午饭也没吃,一直呆呆的等着,连沈从君进来也没转过头。
沈从君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白色的花瓣零散的贴在换上鲜红单衣的人儿身上,又纯又欲,白嫩纤细的双脚脚寰处一圈红痕,伸向窗外的手露出半个手臂,手腕处也是一圈红,孤独落寞的望着窗外,那样寂寥的神情,沈从君的心仿若被人用针细细密密的扎过一般,一阵风来,像是回应莫言的期待一般卷起一朵花送到了他的手上,莫言看着手上的花,笑了。
沈从君被针扎过的心突然就被那笑治愈了,他来到床边执起莫言捧住花朵的手轻啄一口,“你喜欢这花,我让人天天给你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