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啧,怎么不叫了!”男人们一脚踹在涉晔身上,不满道:“当个玩具都当不好,快爬起来哄爷儿几个高兴!”
“被鞭子抽还能高潮,别说太子了,这下连正常人的生活都过不下去了吧!”
“来人!把太子架上去。”
“要不要就这样踩下去,”男人露出玩味的笑容,“把我们的太子殿下变成一个太监?”
“哈哈,这雌太子又想让我们干他!”男人嘴角划过一丝狠戾,猛的朝着涉晔的侧肩踹了过去,“干你这骚逼,便宜了你!?”
涉晔被两个人牢牢的架着举高,那口松垮的烂洞一下子就把铁柱的前端吞进去了。
“不要啊···”涉晔绝望的摇着头,男人们毫不理会他的哀求,松开了手。
“啊···”
“哈哈哈他竟然高潮了!”
涉晔艰难的支撑起四肢,爬到了一个男人脚边,流着泪水哀求到:“请各位爷干骚狗···骚狗的骚穴痒了···”
在淫药的催使下,被蜡壳包裹着的玉茎顶了出来,一张一合的淫靡肉洞在不停的流着骚水,臀和大腿附近早就湿了一片。
坐在涉晔附近的男人,抬起腿,朝着涉晔的卵蛋就踩了过去,阴茎是男人感受疼痛最明显的部位,剧烈锥心的痛楚顺着身下传遍全身。
“唔啊——!”钻心的疼痛从身后传来,刚刚还瘫软在地上的涉晔像是一只被惊吓的小狗一般窜了起来。
“呜呜···”涉晔乖顺的舔舐着呢男人鞋面上的脏污,他不知道这帮畜生下一秒还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折磨自己,每过去一秒都是煎熬。
再有鞭子抽下,他已经感受不到痛了,取而代之的是无上的欢愉,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沉沦于这种被施予虐罚的感觉中了,不一会儿,涉晔满身都是青紫的鞭痕。
手起鞭落,涉晔雪白的臀上尽是伤痕,他奋力的向前爬着,但是鞭子一道一道抽下来,完全躲避不开。
“别露出那样的表情,”魏皤摸了摸铁棍光滑的顶端,“这并不是开刃的棍子哦。”
涉晔狼狈不堪的样子在男人们眼里算是很好的即兴节目,欣赏着如此赏心悦目的一幕,手里的酒都变得美味了。
“你们···想干什么···”看着那根恐怖的铁棍,涉晔向后爬了爬,他不敢想象如果那根骇人巨物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求大人放过我!!求大人放过母狗——!”就算已经变成了摆设,涉晔也不想让自己身为男性的象征彻底被废,接连求饶着。
他宁愿被轮奸,也不愿意再受这般皮肉之苦了。
就算没有开刃,自己要是坐上去,不死,也会丢掉半条命的吧。
,烫的玉茎赤红肿胀,裹住了一层浅红色的蜡壳。
男人撇了一眼他,抬起了脚,送到他脚边,“鞋子都被你的脏水弄脏了,舔干净。”
“咿呀噢噢疼——”涉晔张着口舌,发出了沙哑凄厉的痛叫。
“魏皤大人啊,”目睹了涉晔的惨象,一位官人不禁问道,“您是很恨太子殿下吗?”
“恨吗?也没有吧,”魏皤摇了摇头,他并不恨太子,但他十分热衷于折磨别人,只要看别人痛苦,他就会获得无上的快乐,尤其是太子这种美丽高洁之人,最有毁掉的价值。
“不要··”
“啪!”又是一下,鞭子抽上了涉晔外张着的穴肉正中,让本就膨出的穴口更加肿胀。
“太子殿下会错意了,”魏皤将铁柱竖起,固定在地面上,“殿下有没有听说过穿刺之刑啊?”
“好了,大家也累了,最后让太子殿下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吧。”魏皤拍了拍手,两位下人搬来一根七尺长,两寸半宽的圆头铁棍。
不一会儿,青年无暇的白肌上就被烫红了一片,全身上下满是凝固的蜡点。青年四肢早已酸麻,他瘫倒在地面上不断痉挛,再有烛液滚落下来,也只能发出无力的啜泣声。
“啪!”
“啊哦哦——!”这一次,鞭子抽上了涉晔脆弱的玉茎,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尿柱混杂着精水直流而下,他也四肢一软,瘫倒在被自己的精尿弄湿的地板上抽搐痉挛。
眼前的一幕让魏皤回忆起曾经的自己,在他还小的时候,没什么玩的,他就喜欢去林子里抓些小动物,然后用开水去烫它们。小动物们一被烫,就会哀嚎着到处逃窜,而现在的涉晔,与那些小动物别无二致,唯一的区别是,那些动物是畜生,而涉晔却是活生生的人。
随着重力的牵引,涉
男人脚上又加大了力度,涉晔的玉茎连同卵蛋被踩的变形。
后穴迟迟得不到满足,痛楚也变成了快感,涉晔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只受虐狂母畜。
涉晔被他踹的连翻了好几个跟头才停下来,嘴角也被摔破了,见其没有反应,魏皤拿起一柳细鞭,这鞭子看着小,抽起人来却是奇疼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