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了房间的大门,随后打开禁制,再次将少年锁在了狭小的房间内。
但她毫不在意,感受着指尖黏腻的淫液,强势的撑开了少年的口腔。
漆逸还是那副认真的模样,俊秀的脸庞看起来有些冷冰冰的,眼中蕴含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黏糊糊的液体沾满了手指,沈槐安短暂的放过了被责打的有几分红肿,可怜的阴蒂。
“呜!”少年下意识的哼唧出声。
她随着感知到气息的方向缓缓而行,捏紧了手上的长棍。
“真乖。”沈槐安夸奖道,轻柔的摸了摸他的脸庞,随手扔下件可用来蔽体的衣衫。
沈槐安挠挠头,想起这些事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干了,不应该啊!
“闭嘴,不准哭。”沈槐安毫不留情的斥道。
沈槐安终于肯收回视线,分给了忠心守在身边的属下一丝眼神。
就是形状,有些一言难尽,看起来像是一根折木而成的长棍。
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沈槐安的裙衫上,小穴还在因快感而抽搐,刚刚发泄过还未疲软的欲望,就这么毫无准备的挨了一巴掌。
少年下意识的,听话的用舌尖描摹着沈槐安的指尖,咽下了自己的淫液。
拙劣的隐藏术下大概藏着二十多个人,他们挤做一堆,寻找着机会,预备一同偷袭于她。
“饶命啊!饶命啊姑奶奶!”“救命!别打了!”“要死了要死了,放过我吧!”
师尊来真的啊?不过就是平时修行的时候偶尔偷个懒。前几天抓了太上长老的两只宠物鱼,拔了丹阁药田的一点药草用来碾碎做了香料,一同混着烤了吃了拔了。
原本更多只是打算吓唬吓唬少年的沈槐安,终于意识到,自己玩过了头。
沈槐安停在了离他们潜伏处不过五十米的距离,念念有词道:“别躲了我知道你们在哪。”
无人应声,沈槐安叹了口气,从储物间中掏出师傅给自己炼制的本命法宝。
绕过回廊,沈槐安先去了城主府中最高的阁楼,透过随风而起漫天的黄沙,遥望着连成一片的荒漠。
此起彼伏的求饶声,沈槐安依然不肯停手,直到声音微弱了下来,沈槐安手中再次掏出一叠符
独自被丢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沈槐安的第一反应是有些茫然。
天生道体,混沌灵根。这般举世无双的资质,不过浑水摸鱼几十年修道之路下来,沈槐安才勉强混到开智初期的境界。
巴掌落下之处,毫无规律可言,偶尔是前端欲望挺立之处,又偶尔是大腿根部,但承受最多的还是可怜的穴口。
“哈!饶了……呜啊~饶了我吧!哈啊~”少年的求饶声悦耳而又淫荡。
伴随着凌清秋的呼喊声,前方挺立的欲望,一股白浊喷涌而出。
她实在太过显眼,怎么看,都不像是魔界的人。
没走多久,沈槐安便察觉有人跟着自己了。领头的人修为应该与自己差不多,但隐匿的能力着实不怎么样。
沈槐安停住了脚步,坦诚的开口说道:“出来吧。”
然后挥舞着棍子乘着符咒释放出的威力,就开始将这群人往死里揍。
随即边将储物环中的一些符咒,朝着他们的方向直愣愣的扔了过去。
那时她刚被丢进魔界,穿着雪白的衣裙,一身人界修行者的打扮,与此地的魔族们格格不入。
紧致湿滑的内壁,显然是在欢迎她的探索,讨好的夹弄着她的手指。
沈槐安也给它取了个十分应景的名字,就叫一根长棍。
淫靡的气氛中,两根指节试探性的探入了小缝中。
亮晶晶的,如同小鹿一般无辜的双眼,盯着沈槐安的脸庞,未曾在少女的眼中找出嫌弃神色,凌清秋不由得安心了几分。
她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毕竟自有记忆以来,自己便是白玉阁的内门弟子。师尊年少成名,天赋出众,十年前更是修为突破,已达唤星境。上头只有一个师兄,自己却已经是关门弟子了,可以说是娇养长大的也不为过。
灼热的烈日高悬,放眼望去,了无尽头,只有一望无际的飞沙与黄土。
初时的迷茫过去,委屈,愤懑,一股脑的涌上心头,沈槐安内心不免有些赌气。带着这股子气性,望着一望无际的荒漠,她随意选了方向,便出发一路向前。
天边橘红艳丽的甚至有几分诡谲的晚霞随着落日渐渐消散,天色已经有几分灰暗,很快,晦暗的乌云遍布着天空的上方,只隐约露出了半轮猩红的血月。
“舔干净。”
法宝古朴气息十足,通体光滑,隐隐泛着棕色的柔光,如深山林中最茁壮不过,生机磅礴的林木。
“哈啊!嗯~”
“主上,该回去了。”
法宝:你没事吧?
这是她被师傅丢入魔界后,救下的第一个“人”。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的脸还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