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阎墨厉和拂春他们,陌上花看着再一次变成自己和南鹤独处的房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和南鹤睡在同一间房,她是根本不在意的,反正都是女人,哪怕南鹤似乎对自己有那么些许不太像是正常女性之间该有的感情,她也不在意两人之间可能发生的,那像是阎墨厉所说的磨镜行为。
与其说是不在意,倒不如说是因为相信南鹤的人品。
虽然就算南鹤真的对自己做出什么,她也不会做出什么太过火的反抗就是了,顶多就再给南鹤的舌头上加多几个伤口呗。
就像是在樊莲城外,自己咬的那个。
南鹤倒也没有她看上去那么的风流,她只是在沐浴后躺在了陌上花的身边,无聊的捋着她的头发,看着陌上花怀里的雪貂发呆。
这只貂看起来是很可爱,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三皇子会连这么贵重的宠物都送给陌上花;还是在陌上花身在宫中,还算是犯人的时候送的。
那时的阎北城可是国师身份,都没能那么快的让陌上花产生好感,只是让她觉得好奇,这个身为国师的男人是谁。
可是阎墨厉不同,直接靠着可爱的雪貂,让陌上花在心里留下了他的影子,第一次见面时,想的也是曾经将雪貂送来的那位温文尔雅的皇子。
何况陌上花甚至都没有听到过有关三皇子的什么不好传闻,她几乎是立刻选择与三皇子成为合作伙伴关系,甚至还将三皇子引荐给阎北城,想让他们两人一同完成心中的宏图伟业。
南鹤起初还有些担心,不过现在看,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阎墨厉和阎北城的关系虽说没有达到最亲密的状态,但作为合作伙伴来说,他俩现在的状态完全可以胜任之后的合作。
眼神有些复杂,南鹤稍微挪动了身子,靠在了陌上花柔软的胸前。
她们两人刚刚在热水中洗了身子,房间里也是皂角与花瓣留下的香氛气息;南鹤抬头与垂眼看向自己的陌上花对了个正着,那只雪貂也凑到了南鹤的身边,轻嗅她身上与陌上花无异的香味,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妹妹,你是怎么看出,阎墨厉和阎北城能够合作的?”避开了那只雪貂乱嗅的鼻子,南鹤坐直了身子,侧身在床上看着笑容满面的陌上花,撒娇道:“别这样呀,妹妹,你就告诉姐姐嘛~”
陌上花本还想迈几个关子,却发现自己是真的吃不住南鹤这样的娇声细语,只好抬手捂住了她的嘴,一边用手指捏她光滑的脸颊,一边不急不忙的说道:“我见多识广,真的;三皇子是为了合作,自己说出来的。至于阎北城,我猜都猜得出他肯定是对皇帝心有怨恨。”
自己的母亲被当着面杀掉,还被冷落在偏远的禹州城,若是这样都没有恨意,那阎北城不是城府颇深,就是忘记了仇恨憎恶几字所代表的意思,完全就是一个认知有缺陷的可怜人。
“可对皇帝不满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知道他就是独一无二,想要的那一个?”
保险起见,南鹤在说这句话时的声音小了很多;陌上花也听懂了他的意思,双手准备横抱胸前,却因为胸口趴着的有些倦了的雪貂,目标改到了自己的肚子上,捂着有了肌rou坚硬感觉的肚皮,陌上花神秘的挤了挤眼,笑到:“这是我的小~秘~密~哦!”
从后世二十一世纪来的陌上花在历史书还有各种典故中见多了这种因为恨意转变为行动的例子,只要是初中历史优秀,且还记得那些典故事迹的学生,来到这里都能在了解情况后,预见之后事件的发展趋势。
何况是还有了社会经验的陌上花?她看这些事情,可是一看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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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岂不是对不起跟着队伍里心理医生混的那段时间?
可这些对现代人一说就能懂的词汇,讲给古代人听,他们可能就两眼一抹黑,根本不明白陌上花在讲些什么东西。
所以,为了不在南鹤面前解释太过繁琐的词汇含义,陌上花直接简单了当的,用自己还有些不太熟练,称得上是刚从祁水和南鹤身上学的撒娇技术,活学活用的放在了南鹤身上。
南鹤可不知道自己成了陌上花学习撒娇的老师,她发出“咯咯咯”的轻笑,佯装不满的指着陌上花笑意满满的脸,嗔道:“妹妹你变坏了!居然还有秘密瞒着姐姐,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坏妹妹!”
说是教育,其实也不过是在陌上花身上寻找能让她发出难以抑制笑声的敏感地区,也就是俗称的痒痒rou。
双手灵活的在陌上花的腋下还有腰际流连,惹得陌上花再也绷不住刚刚故作严肃的表情,发出连贯而又清脆的欢愉笑声。
真的很痒,在身体放松的情况下,这样的刺激,足够成为一项“酷刑”。
笑得太久,还是挺折磨脸部肌rou还有肺部气管的。
这种相比刚才太过激烈的动作,让雪貂逃似的蹦下了床,踩在陌上花特意为它铺的软布上,一路跑到了窗边的桌上。
为了能让它上床也不会弄脏床铺还有刚刚换上的衣服,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