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一章、撕破脸皮
阎北城从未想过还有这种说法,自打他出生起,女人就比男人低贱;他从未想过为什么。
只是就连自己的母亲都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并且在皇帝赐死时,毫无怨念的,看着曾经说过爱她的男人,冷漠无情的挥手下令。
刀斩下,在阎北城心上砍出了仇恨的伤疤,却没有让他惊醒,为什么自己的母亲不逃,为什么要墨守成规?
女人凭什么不能追求自由?凭什么女人自力更生就要被称作贱人?
这些在历史上逐渐被推翻的可笑看法已经无数次的被证实是错误的,陌上花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只是在她希望用这样的方式让阎北城明白,谁生孩子谁怀孕完全是自然法则时,他却无比迷信的对着陌上花大喊:“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居然认为自己比男人高贵!你这是逆天”
之后的话,陌上花没有继续听,因为已经没有听的必要了。
她怎能想到阎北城居然也是这样腐朽的老古董?
明明在与寒言互动时,感觉到的是从未有过的温暖;现在结合阎北城的态度想想,大概那时只是因为他还能完全掌控现况,所以对自己的态度纵容,仿佛看待一个玩具。
自己却傻傻的以为他是突破点??
和阎墨厉与南鹤相比,他简直就是古董一个——还是没有收藏价值的古董,应该被直接摔碎扔掉的废物。
阎北城没了声音的原因也很简单,陌上花一个手刀把他劈晕了。
他居然说自己逆天?他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曾经被皇帝赐予的名号?
逆天克皇,自己原本还为他打抱不平,现在,倒更想去帮助那曾经害过这身体原主人的凶手阎墨厉。
他把自己看做是合作对象,平起平坐的合作对象。
至于为什么阎北城前后态度会相差那么多,陌上花也有了定论。
很简单,他先前对自己态度和蔼,甚至让自己有了被爱的错觉,完全就是因为那时候的事态还在他的掌握中;所以他对陌上花的行为是放纵的。
而现在,陌上花有了其他的合作对象,有了南鹤,有了阎墨厉,甚至还能在阎墨厉的牵线上,与宫内大多数大臣站在同一边;何况阎墨厉还是在势力和实力都不亚于他的合作对象;他感觉到了危机,所以他开始表现得出离愤怒。
他没有像这如何去挽回本就接近断裂的关系,而是继续惹怒陌上花。
?
他刚才就算服软,又能如何呢?
看着地上躺着的昏迷男人,陌上花惋惜的开始摇头,一边摇头还一边夸张的开始叹气——她原本以为能找到真爱,到头来还是个牲口。
相比之下,她更想要选择南鹤。
虽然性别相同,可陌上花倒是觉得,她相比阎北城来说,要更适合作为自己在这世界完成变法大业的伴侣。
同时,如果阎墨厉在登上皇位后反悔,现在就和南鹤做好准备面对可能发生的背叛,恐怕要好过在这王府里和阎北城勾心斗角。
她可不想和现在倒在地上这男人一样,等到了被人背叛,还只能无助的看着;虽然他儿时的经历值得怜悯,可是陌上花并不觉得那是什么可以让他藐视女性的理由。
至于南鹤可能是有些蕾丝倾向,有可能喜欢女人这件客观存在的事实,陌上花也懒得在意了。
反正,过日子嘛,最重要的是开心,有梦能追;说简单点,也就像是曾经某个老人说过的那样,虽然简短,却也哲理十足的话:“人啊,活着只有三件事最重要,笑得出来、吃得下饭、睡得着觉。”
这么想想,似乎自己和南鹤在一起时,这三件事不光能做,还做得都挺开心的。
她可不会亏待自己。如果与南鹤的合作没有达到预期的程度,她也不会任由南鹤对她做出那么多出格的事情。?
比如亲吻,亦或者是入夜后,莫名放在自己胸口和大腿上的手指。
陌上花觉得自己对南鹤有些太过纵容了,不过,上辈子的年纪比南鹤稍大的陌上花看待南鹤的心思,大概也就和她宠溺自己一般,是当做妹妹来看的吧。
而且,看现在南鹤的反应,陌上花也觉得自己对她的好,是完全值得的。
她很紧张,手中的剑却已经悬到了阎北城的颈部上方,毫无怯意的问道:“妹妹,咱们动手吗?”
她已经做好了杀死阎北城,随后接手禹州城将巫仙教势力发展得更大的准备;她有类似的经验,而陌上花此时都做出了这样的事情,难道自己不知道接下来可以做什么吗?
杀了他,之后取而代之,继续保持与阎墨厉的合作关系;至于阎北城的手下们,能拉拢的便拉拢,不能的统统杀掉,以免成为隐患祸端。
作为巫仙教的教主,其实和那些以寒言为主子,而不是以阎北城为直接效忠对象的暗卫们关系很好。
就算是阎北城自己的手下,也有不少人认为寒言和阎北城是两个人;而这部分人,